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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世纪》全诗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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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13 10: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spid 于 2021-6-4 15:13 编辑

第一章

幽深夜里,独坐于秘密的书斋
  黄铜三脚架之上
  幽暗的火苗微微闪烁
  难以置信的预言诞生了


  将手杖放置于三脚架正中
  将水泼向皮袍下襟与足面
  神谕 恐怖
  令长袍之下的身躯颤栗
  神圣的光彩中
  上帝与我同在


  辇台被旋风吹翻
  容颜被假面隐藏
  此时
  新共和国将使自己的人民苦恼
  红白颠倒国无宁安


  世界将会出现
  只能品尝到
  短暂和平的君王
  教皇之舟必受致命创伤
  沉没于波涛之中


  他们无情地被驱逐
  跋涉在无边的沼泽
  乡村在惨祸中喘息
  市镇将被卷入更大的战争
  卡尔卡松与纳尔波鲁
  你时刻车动着我的心


  拉文纳将失去双眼
  双翼在脚下萎缩之时
  布雷斯特的三人
  赋予都灵与维切利的是一具骨骼
  法兰西将它们统统踩碎


  迟到的证据,
  判决已告完毕
  风向对他们不利
  书信途中被劫
  谋判者为某党十四人
  经卢梭之手
  不可告人之阴谋将得以实现


  啊 太阳城哟
  你几度身陷囚笼
  空洞而野蛮的变法
  使你走进了黑暗的时代
  从今你再不是奴隶
  伟大的亨利你的血管将重新复苏


  来自东洋卡塔戈人的心愿
  将令阿德利(亨利)与罗慕洛的继承人
  承受何等的不快
  与利比亚舰队同行
  马耳他的寺院与邻近的岛屿一片荒芜


  棺木将被安放在铁的灵堂
  七位王子已在其中聚首
  代代祖先欲从地狱深处抬起头
  悲叹如此离去的
  一族子孙


  感觉心足手的一举一动
  将会与那波利 里昂 西西里保持一致
  剑 火 洪水 高贵的罗马人将会溺死
  被杀死还是自然死 一切皆因弱智所致


  人们将会谈论一位不可信赖的男人
  他从卑微之职陡然平步青云
  他将成为短命的统治者
  更将成为见异思迁的叛逆
  维罗纳哟
  此人必将成为你的主宰


  满腔怒恨与憎恶
  驱使亡命者酿成阴谋
  国王危在旦夕
  朝臣忠贞不屈
  谋反必将被察觉


  受奴役者放声歌唱
  怒吼出苦难的心声
  王侯贵族被投入牢狱
  无头的狂徒
  祈祷吧 未日即将到来


  玛尔斯挥动着手中的利剑
  流血将达七十回
  圣职在受到崇敬的同时
  更多的是遭受诽谤与抵赖
  在那些人的心目之中
  宗教已不值一提


  大镰出现在最高的星位
  连接到射手座上
  从军队手里播下 恶疫 饥馑 死
  已经接近了世纪的再生


  四十年不见彩虹
  四十年每日可见彩虹
  干旱的大地日趋加甚
  干旱发生之时
  正是洪水肆虐之日


  法兰西的混乱和怠慢成为原因
  这给穆罕默德的教徒带来好机会
  希腊的海水和陆地已染成血色
  马赛的港湾
  已挤满了各类的军舰与帆船


  当毒蛇被奉上祭坛顶礼膜拜
  无耻的西班牙人
  激怒了伟大的特洛伊人的血
  正因他们的纷争 人口日益减少
  王君也四处逃窜
  躲进了潮湿肮脏的沼泽地


  特沃努 沃努勒昂 布罗阿
  昂基埃洛朗兹兰特
  这一个个的城市苦干身陷急剧变动中
  法兰西的天空下
  举目却是说着异国语言的人群
  河流 投枪 勒洛
  大地与海洋翻天覆地


  坚硬的岩石隐藏在白色的粘土之下
  它们从裂开的泥缝中显出了乳白的本色
  空虚、苦恼的人们
  也许没有想去触摸这乳白的岩石
  他们不知道
  在大地的内层 粘土正在合成石块


  没有任何意义却存在着
  通过精巧的技术
  来到世间却带来自身的死亡
  奥旦萨朗 朗古鲁
  在两个桑斯城里
  带来的是冰雹和大灾难


  第三个月 太阳升起
  “猪”和“豹”在战场上决斗
  疲倦的“豹”放眼长空
  一只巨鹫
  飞翔在“太阳”的周围


  在陌生的城市他迷失方向
  关于功过是非
  猛禽在众神面前主动奉上身体
  获得胜利之后他赦免俘虏
  克雷莫纳 曼图亚
  人们陷于深重的苦难之中


  埋藏了几个世纪
  终于发现了这失落的东西
  巴斯德被人敬若神灵
  在月亮绕行轨迹终止之时
  但是一阵阴风吹来
  他的名誉又被伤害


  白昼 伟人被雷电击中
  凶行 被请愿的使者言中
  他说出预言
  在夜晚 又会有一道雷电降临
  朗兹 伦敦的斗争
  洛斯卡拉的恶疫


  被雷电击中的基埃努的棺木之下
  在那不远之处有宝物隐藏
  这些埋藏了百千年的宝物
  在发掘的清晨
  一个人会死去
  弹簧刺穿他的眼睛


  托普路库港湾 屡屡布满蛮族舰船
  时代在推移
  这一次是西洋的军舰
  家畜人类财产带来巨大的损失
  牡牛座和天秤座
  上演一出凄绝的死斗


  周游海陆乘风破浪的鱼
  被大浪打到海滨
  光滑无鳞 让人毛骨辣然的异形
  敌军从海上 瞬间蜂涌来到城堡


  荒凉的大海异形的舟
  迷惑于陌生的港湾
  棕榈枝虽已发出了信号
  之后却是死与掠夺
  适当的助言已跚跚来迟


第二章
 
 法兰西的战争
  长年累月
  已超越卡斯特罗皇族的统治
  不明确的胜利
  给三巨头授与王冠
  鹫 雄鸡 月 狮子 平息的太阳


  大帝国很快转移
  在狭小的土地
  迅速开始成长
  太狭窄的土地上
  他来到其中
  松开了 紧握权柄的双手


  广阔的平原巨大的桥梁
  巨型狮子指挥着皇帝的大军
  他在打算击倒严格的城市吧
  太过于恐怖
  为了他门上的钥匙已被取下


  猛禽向左方飞翔
  战争降临在法兰西之前
  有人视他为善者
  其他的人说他靠不住
  弱小的党徒们却视他为吉兆


  年轻的狮子会击败年老的
  在花园里一对一的比赛正在进行
  他刺中了黄金护具里的眼睛
  两伤合为一处
  不久他便疯狂死去


  国王现在后悔早已迟矣
  虽未把政敌赶上断头台
  但是很快
  他同意了更大的阴谋
  他的事业是
  灭绝所有他的血统


  太阳失礼之前
  战斗开始 伟大的国民迷惑不已
  海港却不作答
  桥与坟墓都陷入异地


  太阳和鹫在胜者面前展露雄姿
  败者被迫许下空洞的诺言
  角笛和喊声
  也阻止不了战士的步伐
  现今即使是死
  成就的也是自由与和平


  深夜最后一人被绞死在寝床之上
  关于金发的世袭
  帝国被三人代理支配
  他被死神夺去
  连书信和包裹也没有看清


  隐藏着狂气的谎言的小号
  在催促着拜占庭改变法律
  埃及来的伟男子
  他撤回敕令
  要求改正货币与金位


  深夜城市被围攻袭击
  逃亡的人们却太少
  离海不远的战斗
  女人因为儿子回来
  喜极而昏迷
  隐藏的信的缝隙里潜着一条鱼


  用哥特流历数
  卡兰兹的四月十日
  在邪恶的人们手中复苏
  火焰消灭恶魔云集
  去探求邪神的遗骨


  帝国在改变之前
  神圣的事件发生了
  原野在颤动斑岩的石柱
  占据在长满瘤子的巨石上


  过不了多久牺牲开始
  反对的人被逐入殉教者的道路
  不久修道士和大修道院长
  连见习僧也快绝迹
  蜂蜜比蜜烛
  可卖得更高的价格


  宗派的创始者对告发者生气不已
  演戏的小屋里 畜生在制造情节与场面
  作者因为昔日的淘气而伟岸无比
  世界因为宗教分离而乱七八糟


  奥士 列克托乌鲁 米兰多
  在这附近一带
  连继三晚空降大火
  原因是让人惊叹的
  即后大地震动不已


  日内瓦湖的说教近乎怒号
  拖拖拉拉地持续了数日数周
  月 年
  很快一切成为泡影
  他们的无用的权力
  成为笑柄


  月亮的统治已过二十年
  七千年另种物体将把王国组建
  疲倦的太阳哟
  将停止天天运转
  到那时我的预言与威胁
  将到此结束


  突发事件发生之前
  东洋人受到月之影响
  一千七百年无数的人前去
  征服了北方大部分领土


  他诞生在三个水的宫殿
  这个男人以木曜日作为自己的圣日
  他的名声 对神的赞歌 统治 权力
  极大地增强
  大海陆地 他给中东带来风暴


  牡羊座的首领 木星 土星
  永远的神变更了
  不久 不幸的时代隔断了永远的世纪
  又被翻转过来了
  法兰西意大利的骚乱
  用笔舌难以修辞


  在蝎处的交会产生两股邪恶的力
  大王在自家被杀
  新的王迫害圣职
  欧罗巴的低地和北方的领土


  悲惨啊 伟大的国民
  他们在生灵涂炭的苦痛中喘息
  神圣的法被消灭殆尽
  基督教被其它的法令支配
  除了金与银新的源泉被发掘


  邪恶的大镰
  制造两次革命的原因
  治世和世纪的交替
  隐藏的多变的星辰的徽兆
  进入自己的宫殿
  哪一边也没偏袒


  巴比伦和反面的气候下的土地
  血流成河
  陆地上、海中、大气中
  看不见正常的天空
  诸派 饥馑 王国 恶疫 混沌


  不管迟与早 诸位将会看见
  大异变在发生
  血和冷冻的恐怖
  然后复仇
  月就如此被天使引导
  天就临近天秤座


  伴随着过分的不和
  喇叭也开始震动
  协调被打破 “仰脸向着青空”
  沾满鲜血的口在血海中泳动
  涂满牛乳和蜂蜜的脸
  横倒在大地之上


  从腹部的裂缝生出两头的兽
  四个腕的动物
  只残存了凡年
  阿洛基娃在庆祝自己节日的那天
  佛萨拉 托里洛
  然后跟在了法鲁拉的支配者之后


  流逐到小岛的人群之中
  将出现更为残酷的国王
  杀死 然后将两人置于火上
  正因为不可节制多余的口舌


  皇帝在意大利附近诞生
  他使帝国付出巨大牺牲
  人们都看着与他手牵手
  成为伙伴的人
  与其说是君主不如说是屠杀者



第三章


  悲惨薄幸的共和国
  被新的权力赶上衰竭之路
  在亡命者胸中积累的山般的敌意
  使宝贵的约束被打破


  啊 学问受到巨大的损失
  在月亮的周期完结之前
  大火 大洪水
  因为无知的支配者
  在再兴之前
  会持继多么长的时代


  恶疫熄灭 世界变窄
  和平的住所永远耸立在大地之上
  人们在空中陆上海里安全翱游
  随后战争又将爆发


  夜 我想他们看见了太阳
  当他目睹半人半兽之时
  噪音 绝叫 空中的战斗
  他也许听见了野兽的交谈


  没有双手的孩子
  从未见到如此绚目的雷电
  在网球赛上受伤的皇家子弟
  雷电击中水井并与之合流
  松柏之下 胴体被捆缚的三人


  那个时候运送新闻的男子
  过了一会站住喘气
  唉 唉
  冰雹和风暴使人叹息


  我预感大饥馑的临近
  它改变路径
  随即覆灭世界全部
  宽阔的地域永远荒芜
  不久树木露出根部
  孩子也被从乳房拉走


  恐怖和悲惨的拷问
  是施加在这三人身上的惩罚吗
  服下毒药独守罪恶的阴谋
  在处刑人手里
  他们暴露于恐怖之中


  大山 周长四千二百步
  和平 战争 饥馑 洪水之后
  它打破雪崩扩散而开
  吞噬了庞大的国土
  即使是古代美术与其强有力的基石


  雨 饥馑 战乱在贝尔希亚结束
  深深的信仰将覆盖全国
  法国起始的动荡在这里结束
  不吉的预兆在一个人的口中
  紧紧关闭


  海塔的占领夺还历经三度
  西班牙人异教徒利古里亚人
  马赛和埃克斯
  阿鲁鲁被比萨人站在脚下
  荒废 火 剑
  托里洛人发动的阿维利罗侵略


  马赛港的居民全部改变
  他们被追逐逃往里昂
  纳尔邦鲁图卢兹
  在波尔多大发雷霆
  被杀害的被捕获的将近百万


  五人伙伴申斥法兰西的怠慢
  突尼斯和阿尔及利亚被贝鲁西西煽动
  纳昂 塞比利亚 巴尔塞罗纳
  没有达到目的
  因为乌来基亚人
  舰队没有到来


  休息之后他们向埃浦路斯出发
  从安提俄基那附近
  强有力的援军赶来
  长着黑色卷毛的王为了帝国
  折断了骨头・金属的毛发
  被串在火上 焚烧


  席埃娜的暴君占领了萨窝拿
  他陷入地谷
  控制了海上的舰队
  两个军团在安科娜的军旗之下
  司令官战战兢兢
  向他询问


  这个男人有恐怖的名字
  三姐妹服从命运之神蒙赐的名称
  随后他言行一致
  占据大国民之一席
  谁也不能凌越
  他光辉四射的名声


  两海所夹的岬岸
  很快被马咬死的一个男人
  海神展开另一个男人的黑帆
  在基布纳鲁尔和罗修瓦尔附近
  一个舰队


  指导者垂垂老矣
  作为愚钝的后继者生存子世
  智慧稀薄 擅战争
  法兰西的领袖
  被自己的妹妹恐赫
  战场四分五裂 观察兵卒的颜色


  巴扎勒克托乌鲁孔东
  奥西 阿基亚等城市
  因为法律 争论 独占而苦恼
  卡鲁卡松 波尔多 图卢兹
  巴依勒在衰败
  期待着又一次虐杀的开始


  炫目的天光中从第六号里
  发出凄惨的雷电击中布鲁哥留
  然后从举世恐惊的野兽腹中
  产出怪物
  三月 四月 五月 六月
  悲惨至极的懊恼与伤害


  九人从伙伴中分离
  判断与劝告已无作用
  他们的命运
  在出发之瞬分隔开来
  咔嚓 咣当
  他们被死神追逐 散成碎块


  巨大的木柱震颤之时
  南风吹来带着血腥
  随后大的集团形成之时
  奥地利的大地也开始震颤


  异国人在分割战利品
  土星与火星 杀气腾腾 互相敌视
  托斯卡拉和拉丹的人们
  让人恐怖的异教徒
  希腊人希望反击
  急得抓耳挠腮


  月亮被阴云吞没 朦朦胧胧
  他的弟弟被血色淫染
  永远藏在阴影中的大人物啊
  在满是鲜血的伤口里插着一把刀


  对于女王的回答国王皱起眉头
  大使们忘记了自身的危险
  长兄的举动有两重意义
  这两兄弟在愤怒、憎恨、嫉妒之中
  死去


  伟大的女王省悟自己的失败
  她显露超过男子的勇气
  赤裸跨上马匹 在刀剑的追赶下
  渡过河流
  她污辱了信仰深重的故国臣民


  地球的地心地震喷火
  新兴的城市 震动不已
  两块巨石的战争持继
  随后阿能托萨
  染红了新的河流


  神的愤怒向帝王袭来
  在此之前他迎娶了新娘
  信用和支持者都逐渐减少
  会议 光头派
  他因此失去生命


  列利达的人们
  全都进入莫扎鲁河
  罗瓦尔和塞纳河的人们
  全部被杀害
  海边的路接近险峻的山谷吧
  西班牙人拓宽了全部道路


  波尔多和布瓦齐埃在钟声的信号里
  大舰队驶住朗冈
  凄惨的北风
  阻碍了法兰西的行程
  那时 俄鲁冈的附近
  恐怖的怪物诞生于世



第四章
  
神是在暗示人类吧
  只有你们会深受战争的重创
  平静的间隙空中投下剑与枪
  未曾有过的创痛于左手方向


  在一人之下
  和平被广泛宣言
  但是掠夺与谋叛开始
  因为拒绝
  城市陆地与海受到伤害
  将近百万的三分之一死去或者被捕


  靠近山脉的意大利
  大地在震颤
  狮子和雄鸡的结合
  并不强大
  代替恐赫 两者相互帮助
  自由的结局便是镇压法兰西


  暴君赛利姆在港湾被杀
  但是自由并未恢复
  新的战争在悔恨与复仇中诞生
  贵妇凭借其恐怖之力受到尊敬


  在僧院的前面双胞胎被发现
  高贵悠久的圣职家族的血统由他们继承
  他的名声权势
  宗教的力以及雄辨的光辉
  现在这对孪生兄弟被选择
  传说这是理所当然


  男子被迫担负破坏的责任
  寺院和宗派的空想
  使人改变
  他与其在伤害生物
  不如说在损坏岩石
  花里胡哨的口舌
  塞满了耳际


  武器与火焰
  看来却非成就之因
  会议中的附耳浅谈
  却成为完结
  安逸的睡眠之中
  国王梦见了
  与战争和兵士的鲜血无缘的敌人


  指导者指挥众多民众
  从他们的天空远离
  面对异国的习惯与言语
  五千人死在西奈与提萨里
  指导者被货船救助逃窜


  伟大的国王牵起手来
  这两个王者结成友谊
  王室们感叹不已
  啊 可怜的拿奴波地区的孩子们呀


  在永远之中灰色的鸟
  在空中飞舞
  多隆和托斯卡那的附近
  小鸟衔着开着花朵的树枝
  他的早死随后战争结束


  远征阿基坦
  英国人开始他们的侵略计划
  大雨和风霜威胁士兵安全
  决战塞利姆
  企盼压倒性胜利


  蓝色旗帜挥向白衣人群
  法兰西却为他做善事
  死神的触角停在枝头
  国王问他们俘虏了多少人


  灼热,似照射地中海的骄阳
  内格罗河鱼烧得半熟
  人们捡鱼而食
  罗得和热那亚粮荒之际


  从摩纳哥到西西里
  千里海岸渺无人迹
  荒郊城市村庄
  都已消失
  野蛮人在肆意掠夺土地


  鱼肚里藏着武器和文书
  战争狂人凶相毕露
  海上舰队将作遥远旅行
  他的身影在意大利海岸浮出


  两座城市邻近海港
  前所未有的灾难从天而降
  饥饿横行 瘟疫猖狂
  魔剑追赶 他们向天种求助
  哭喊之声震天响


  漂流海上的孤岛
  出现一位只有两颗牙齿的怪人
  他们砍光林木饥饿而死
  新的国王制定了更加严厉的法律


  寺院盛行罗马古风
  拒绝接受残败的体系
  人文主义初露端倪
  圣人信仰王冠落地


  清瘦男子维持九年和平
  难耐饥渴嗜血成性
  伟大国民尽皆含冤
  杀人恶魔也会死于非命


  不久一切都将更有组织
  我们在期待最糟的世纪
  假面和隐遁不再流行
  分分合合弄不懂他们的把戏


  第二个儿子功成名就
  登上王位宝座大权在握
  暴政激起民愤
  儿女都被赶出王国


  紧闭的双眼看到陈旧的幻想
  废除隐藏的恶习
  大君主惩罚他们的狂乱
  寺院门前巧取豪夺


  灵魂尽失,躯体何需再作牺牲
  死亡之日在大自然中融尽
  圣心制造了幸福的灵魂
  圣言不灭受人尊敬


  大大的眼睛锐利无比
  远远地窥视殿下的动静
  她带着随从进入港湾
  既为战斗也为最高的权力


  大王被杀之前不久
  卡斯特鲁和帕柳得乌克斯
  乘船留宿彗星
  公共财产被洗劫一空
  比萨 阿斯蒂费尔拉拉
  和托里诺变成禁地


  那不勒斯帕尔玛
  西西里岛 锡拉库萨
  又一个暴君横空出世
  闪电惊雷
  伦敦 布鲁塞尔 苏萨
  一路杀戮 一路高歌


  维斯太神侍女殿前
  离埃尔努和比利牛斯山不远
  大人物藏身旅行包
  葡萄林荒芜 北方河水犯滥


  意想不到的暴雨突然袭来
  阻挡两军前进的步伐
  石头大火从天而降石海生成
  陆地和大海终难逃死运


  新来者圈占无人守卫的土地
  占领人类不能居住的场所
  牧场 房屋 田园 村庄和城市
  成为最好的献礼
  饥饿 瘟疫 战乱 广袤的耕地


  兄弟姐妹成为囚徒各在一方
  君主将来看望
  额头鼻梁和下鄂
  吸引着他子孙同情的目光
  征兆显露独自黯然神伤



第五章

乘比勒姆出访的大使
  途中被不明身份的男子赶回
  四艘托利勒姆载盐出航
  他被绳索和铁枷缚在内格罗蓬特岛


  漫无目标的军队从欧洲出发
  集结在沉岛附近
  ARTON舰队叠起军旗
  一个声音更加高昂地呼喊


  宫殿里小鸟被大鹏撵走
  飞黄腾达的君主身后
  敌人在河对岸奔跑
  不可一世的鸟儿落入圈套


  饥饿残暴的野兽在河中挣扎
  兵败如山倒纷纷投降
  野兽在笼中团团乱转
  日耳曼子孙再也不认他


  可耻叛徒引敌入关
  心中渴望与意中人成婚
  奸诈的敌人乘乱夺取城池
  各地守兵溃不成军


  城市对他亲切和蔼
  巨人后来战败
  大批士兵跨河逃命
  流血 炮火 溺水尸骸


  正义之音被天神压制
  他不知所措寸步难行
  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人们还会继续前进


  预言家之后的第二号人物
  把星期一定作安息日
  被狂热包围使人彷惶不已
  解放人民不再作奴隶


  东方走出一位男子
  翻越亚平宁山到达目的地
  远涉重洋踏雪前行
  鞭笞民众开始残暴统治


  汉尼拨地狱里的诸神
  让人复活的男子 人类恐怖之星
  心有余悸,比散布谣言更丑的恶行
  还有严重的事通过巴贝尔
  带给罗马人


  卡塔尼亚的卡锡林河陡然膨胀
  原野上一片汪洋
  大雨前后
  只见绿树长长


  主为你准备好牛奶 血 青蛙
  战争开始巴伦内附近受害最大
  尖声叫嚣似欲摧倒斯洛文尼亚
  意大利一个怪物在地上爬


  从勃伦纳奔流而来
  与波河下游平行入海
  大灾难殃及加罗纳
  杰诺巴人此时
  正向自己的国家迈步


  怒发冲冠毫无意义的争斗
  餐桌前兄弟拨剑相吼
  受伤的男人竟将他们分开
  文明的决斗把法兰西带进深渊里头


  夜 火烧家国
  有人在火中窒息而死
  那是在两条河附近
  太阳 射手座 山羊座
  都已光芒暗淡


  伟大预言家的书简被夺抢
  进献暴君欲求搞赏
  欺骗国王计未成
  身负盗窃罪名逃命忙


  大军浩浩荡荡前进
  为救被围困的城镇
  瘟疫和饥饿将他们杀死
  除了战死的七十人


  亿万人被拖入罪孽深渊
  大人物展开和谈
  其中一人却不幸地哭泣
  他们之间永远也无法把手牵


  意大利参战前一年
  德意志 法兰西西班牙
  站在强者一边
  共和国的校舍倒塌
  除了极少数 都窒息死完


  长时间里连续不断
  大骚动从陆地和海洋升起
  前所未有的海战惨烈无比
  水 动物 煽动着骚乱之火


  巨星燃烧七日不息
  云叠雾厚不见天日
  狰狞巨大狂吠一夜
  罗马教皇仓忙逃离


  雄鸡猫犬已吃饱了鲜血
  暴君受伤眼看要气绝
  躺在他人床上手足尽废
  勇敢的男人临死不屈


  天边出现披着长发的明星
  三大王子互相残杀一刻不停
  大地摇晃和平跌得粉碎
  波河与第贝尔河巨浪扑岸
  海蛇被抛至水边


  灵鹫从营里逃出
  群鸟追踪而来
  饶钹 小号 铃铛的响声
  使离别又回到悲愤的女人身边


  天神为安德罗格奥斯的出现而神伤
  人类的血在天边白白流淌
  人们奄奄一息终不咽气
  久盼不来的希望突然而降


  灾难惨祸接二连三
  当大世纪更新循环
  雨 血 牛奶 饥饿 疾病 战乱
  巨物吐着火焰满天盘旋


  敌人用哀悼的眼光注视着
  被毒杀的老人
  过去的王公受人民唾弃
  石如雨降他东躲西藏
  形同走尸还贩卖他的承诺


  大军团翻山越岭时
  土星在射手座 火星移到鱼座里
  剧毒藏在鲑鱼头
  战线太长似绳索摇晃


  阴谋的参与者齐聚一堂
  胜利向马耳他人欢笑
  罗得斯(岛)与拜占庭的城门
  为他们而敞
  追踪者意欲封土为王



第六章


埃诺 根特 布鲁塞尔的人们
  看到朗格尔已布下铁桶之阵
  侧后方的恐怖战斗步步逼近
  比敌人更难对付的是
  旧伤还未痊愈


  伦敦 呼唤正义之血
  二十的三倍加六大火熊熊
  责妇人从椅子滚落下来
  同族亦遭杀戮


  深夜里大地摇晃不止
  春天再次付出巨大努力
  可林特斯和埃菲索斯
  游过汪洋
  战场上两位好斗者烽烟再起


  海滨都市疫病流行
  死神复仇前燃烧不已
  正义之血抹上莫须有的罪名
  尊贵的妇人也遭欺凌


  远离罗马的异国
  洪水淹过大都市
  拥有私产的少女
  被掌权者剥夺权力


  战争中一文不值的大公
  死到临头做蠢事
  亚得里发觉危险时
  餐桌旁遇刺倒毙


  不惧瘟疫和利剑的大人物
  天神出生他也将屈服
  眼看修道院长也不可幸免
  遇难船上人类一起灭亡


  战斗之前身居高位者倒下了
  伟人之死猝然而令人震惊
  虽非完人却拓就一条大道
  血河边缘大地变色


  没有手也没有脚除了锋利牙齿
  出生平民被遣去戍守边港要塞
  大门附近他变节起兵
  月光下温柔的掠夺


  法兰西舰队得到巨大援助
  强大的海神率领三军猛攻不停
  为守卫防线普罗旺斯惨遭蹂躏
  投枪和弓箭把那鲁布夷为平地


  信义之念在东洋破灭
  大约旦 罗纳 罗瓦尔
  他霍发生巨变
  马饥人渴之时
  军舰解体残片四飞尸浮血海


  干得多漂亮 泰晤士的人们
  吉伦特 拉・罗歇尔
  啊 托洛亚的血
  染红港湾的剑
  河对岸梯子架向港湾
  闪光 令人惊愕的屠杀


  玛布斯迅速死去不久又会来访
  足以令人或动物恐慌的破坏
  突然之间复仇火焰袭来
  有只手饥渴 彗星飞过时


  法兰西暂时统治着阿索尼亚
  波河 帕尔马灌醉了玛尔努和塞努
  与之抗衡修筑高墙的大人物
  无谓受伤 命归黄泉


  日内瓦的人们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手中的希望,扫不去的梦想
  塞班那法行将崩塌
  舰队不允许进入大的海港


  衰败的狩猎场灾难频频
  美洲和伦巴迪亚
  大船起火 疫病 幽禁
  水星在射手座上 土星报警


  囚犯逃脱危险
  他的生命时来运转
  人群挤满宫殿
  都市被围却吉星高照


  金发登场与钩鼻相争
  决斗之中赶跑敌人
  逃亡败将卷土重来
  海上大战艰巨任务出色完成


  在北方付出艰苦的努力
  海的彼岸道路已经开辟
  统治岛屿再次得到证实
  伦敦看到舰队立刻出击


  在凯尔特的右方 高卢王者看到
  君主国内纷争连年
  三头豹的上面王威昭然
  强大的圣王却被敌人派遣


  天空中投枪飞舞
  死刑犯临刑时喋喋不休
  木石砍倒骄傲的国民
  传说人间怪物要洗耻赎罪


  逃难者奔向西西里
  为把异国人从饥饿中拯救出来
  黎明时分凯尔特人拽住他们
  生命的理性使帝王结成同盟


  法军遇难意大利
  四面楚歌伤亡惨
  厌恶法国人意大利人逃走
  帝西诺附近卢比康之战何日方休


  从加尔答湖岸到胡西诺湖
  莱蒙湖再到奥尔亨港
  天生三只手好战又好斗
  三个王国梦断恩杜米奥


  从圣斯出发经奥坦
  一直来到罗纳河边
  准备翻越皮勒内重山
  穿过昂格纳边境
  长蛇阵涉水过海


  令人心烦的小鸟喳喳乱叫
  世界上出现多筒大炮
  小麦价格猛然上涨
  人吃人的现象来到了


  布尔戈纽的闪电兆示不吉
  阴谋策略不让外人晓知
  跛子祭司自私自利
  泄露元老院的重大机密


  弓矢 火 燃烧的松蜡击退敌人
  半夜里传来惨叫与悲鸣
  他们钻过破损的城墙入侵
  叛徒从地道秘密逃遁


  从海底升起的巨大海神
  将非洲之种与法兰西的血搅混
  岛屿因后来者而鲜血染身
  隐藏的秘密让他留下累累伤痕


  卷毛,黑须男子出谋划策
  要让残忍高傲的国家
  臣伏脚下
  伟大的亨利从远方赶来
  要夺回被三日月旗俘虏的士兵


  战争幸存者雄辨滔滔
  也需要片刻停留
  大人物限制行动自由
  适当时候他们拉住了敌人的手


  天火几乎烧光整个城市
  壶状物又在威胁德乌卡里恩的安全
  萨尔迪尼亚被非洲军舰包围
  天秤座离开狮子座之后


  饥饿不堪捕狼求生
  猎人不久也懊恼万分
  年长者让少年冲锋陷阵
  当权者始终逃不脱群众围困


  里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部分人第一次面临灭亡
  战利品成为士兵的食物
  瑞士和休罗山云雾茫茫


  干旱来临黄土飞扬
  佛罗伦萨和托斯卡那
  六月零九日滴雨不下
  异国之音在达尔马蒂亚响起
  从此全国土地抛荒


  须发飘飘的老人一如往常
  里昂 停留在凯尔特鹫头上
  矮小的伟人刚愎自用
  枪声啸空利古利亚海一片血红


  亚得里亚海附近海船遇难
  大地震荡 被抛上天空又落下
  埃及震惊 伊斯兰教徒增多
  当局派出劝降使者


  来自遥远的他国
  德意志君主登上金色宝座
  迎接大洋彼岸的臣属
  妇人低贱 不再是前呼后拥的时代


  激烈争斗告一段落
  第七个美名被老五夺走
  老三是个非凡的异邦战争狂人


  匈牙利政局在生死间摇摆
  法律比隶属更加厉害
  大城市发出悲叫
  卡斯特卢和波罗克斯的两个儿子
  战场上反目成仇



第七章
  
黎明时分燃起凄厉大火
  轰鸣 闪光向北方延伸
  地球上死亡 充满临死的惨叫
  武器 报应 饥饿路上死神潜伏


  金色火焰从天而降
  天生高贵者受突发事件打击
  人类大屠杀 夺走当权者的外甥
  绅士逃命难免一死


  蒂贝尔附近死神追赶
  洪水来临之际
  船长遭劫 船底被垃圾腐蚀
  城堡 宫殿 在烈火中塌坍


  悠悠波河忍受着法兰西带来的巨大伤痛
  海狮令人无比惊恐
  无数生灵越洋渡海
  二十五万人将何去何从


  悠悠波河忍受着法兰西带来的巨大伤痛
  海狮令人无比惊恐
  无数生灵越洋渡海
  二十五万人将何去何从


  人口稠密的土地变成荒野
  争夺土地出现深刻的不和谐
  王国交给无能者
  出类拔萃的兄弟受到死亡威胁


  燃烧的火炬照亮天空
  罗纳河源头源尾战火熊
  饥馑 武器 迟到的援助
  波斯人改变方向朝马其顿进攻


  罗马教皇警惕周围的动静
  在两条河流滋涧的都市
  以血祭天伏头叩地
  你与你的人 蔷蔽花开之时


  脸上沾满飞沫
  又一个牺牲者的血
  狮子座丘比特有凶
  被死亡追赶 因为某个约定


  渴求独立的罗马王君
  饱受法兰西人的蹂躏和欺负
  可是他们心头也有恐怖
  自己的舰队被狂乱的北风
  刮得一蹋糊涂


  群岛中发生毛骨耸然的骚动
  好战派敲响战争的警钟
  侵略者的威胁就在眼前
  他们甚至结成巨大的同盟


  陆战停止海战也已结束
  巨大的海神高高地坐在钟楼上
  赤色敌人制造恐怖
  大海陷入恐慌之谷


  神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边
  行为神秘活动于天地之间
  肉体 心 精神都坚不可摧
  天地万物他踩于足下
  仿佛他的座垫


  火星 水星与月亮交会
  南方将干旱缺水
  亚细亚内陆地震来临
  科林特埃弗索斯苦难追随


  半月落下之际
  它们彼此不再远离
  边境上寒气 干旱 危险
  即使在神谕的出生地


  两颗巨星失去光彩
  这事发生在三月四月间
  造成多大的损失啊
  海之彼岸伸来援助之手


  雷电钻进紧闭的寺院
  击伤那些静静站立的市民
  马 家畜 人 浪头摔到城墙上
  饥渴使他们没有反抗的力量


  天火落在逃亡者的武器上
  乌合之众在作垂死挣扎
  救命声祈祷声遍地响
  侵略者炸毁他们的城墙


  基姆利人同邻近诸国结盟
  西班牙全国起风暴
  人们齐聚基恩和里姆扎
  手拉着手成朋友


  波尔多 鲁昂 拉罗舍尔联成一片
  大洋被团团包围
  英格兰 布尔塔日奈
  法兰德尔携起手来
  将他们赶到罗纳河边


  流血与饥饿之外
  还有更大的灾难
  它曾七度靠近海边
  摩纳哥饥饿不堪沦为囚犯
  金色的东西被关进铁监


  大部队长时间空战
  木头落到了城堡中间
  剑痕累累的头上爬满蛆虫
  亚德里亚王倒台时也如此难堪


  埃布罗河 波河 塔霍河
  第比勒河 罗纳河犯滥成灾
  日内瓦湖 防内茨奥湖水满为患
  加龙河袭击了两个主要城市
  死亡 落水者 一片狼藉


  金银铸就箱中的惊雷
  两个俘虏开始互相残食
  最大的都市还在扩展
  此时舰队出航


  他是勇敢者的子孙
  不幸的父亲已使法国衰败
  名誉 财产 老人的辛劳
  听信天真少年的进言


  心情 活力王国要变得荣光焕发
  与敌人正面相对
  不久 死里逃生的孩子统治法兰西
  好大喜功的摄政王把它带向远方


  英国君主 火星占据天空心脏
  追逐自己光荣的命运
  两番决斗被敌人刺破胆囊
  他憎恨 他母亲却大加赞赏


  亚本提内山在夜空中燃烧
  法兰德尔的天空倾刻变暗
  国王驱逐自己的外甥之时
  教会的伙伴们群起而攻之


  天空不停下着牛奶雨
  朗斯地区遭到雷击
  浴血战斗就在眼前
  父与子都没有靠近的勇气


  鲁卡地区血和牛奶雨自天而降
  就在更换支配者前夕
  恐怖的疫病战争
  饥饿 旱灾肆意横行
  距那儿很远的地方
  君主和支配者都会死亡


  穿过瓜达基维尔河流域
  伊斯教徒把十字架赶向
  远离西班牙的格拉纳达王国
  科尔多瓦出身的男子
  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流入亚得里亚海的康卡河附近
  一种恐怖的鱼频频现身
  水中栖息却面颜似人
  无需钓钩便能捕擒


  兵临城下攻击持续六日
  激烈的战斗只为解放这座城市
  三人弃城而降获得赦免
  顽固者惨遭血洗


  法兰西哟 你若渡过利古利亚海
  你会发现 在大海与群岛之间
  你已被团团包围
  比伊斯兰敌人更可怕的
  是亚得里亚海
  你将撕咬战马尸骨


  远征他国世间混乱
  人类和财宝遭遇巨大损失
  不要企图再次扩大势力
  法兰西哟 别忘了我的警示


  他将纳瓦尔王国握在手中
  西西里和那不勒斯也在他掌心
  通过富瓦和奥洛龙
  把毕尔巴鄂与朗德收进布囊
  同西班牙紧密结盟


  人们都把国王和王子塑为偶像
  占卜师举起中空的僧人
  牺牲者的角上涂满金色
  煜煜生光
  所有的谜团环绕着心脏


  利比亚的君主在西方炫耀力量
  法兰西沉迷于阿拉伯
  潜心钻研 他心高气傲
  阿拉伯语被翻译成法语


  独守一点土地空望破败家景
  仅凭努力与和平占帝国为己有
  国家大权交给年轻女性
  王国留下无与伦比的阴影


  两个男孩异地出生
  海战中他们的父亲落地
  他们发动战争风头正劲
  为了报复 他们打败了敌人


  手握长矛与人格斗
  不小心把上司性命夺走
  深夜 六人破门袭击
  膀大腰圆也难敌六人之手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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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1-13 10:13: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pid 于 2021-6-4 15:21 编辑

第八章


  美狄亚 阿拉伯
  亚美尼亚的战场上
  两支大军你来我往三度交战
  阿拉克什姆海岸附近
  显赫一时的索里曼大家族
  上崩瓦解成平民


  埋葬阿基坦人的巨大坟墓
  就在托斯卡那的边缘
  军神马尔斯绕道与德意志勾结
  深入曼特伐人的领土


  恶狼闯进都市叫嚣
  敌人立即靠近它的城堡
  异乡军队蹂躏大国
  朋友越过阿尔卑斯前来援助


  当日蚀出现时
  怪物在白昼也随之而来
  可以对它作完全不同的解释
  他们不惜高价的牺牲
  谁也不提供一点点什么


  欧罗巴西部最深处
  贫穷家里一个孩子呱呱落地
  他靠三寸不烂之舌
  让许多人如坠迷雾
  他的名声扬遍东方国度


  中风者被当作死人活埋
  手上的咬伤依稀还在
  市民责难异教徒
  此时他以为他已经
  改变了他们的法律
  攻击之前发表了激情演说
  米兰中了埋伏被鹫活捉
  大炮将古老的城墙摧毁
  火与血汇成海洋
  找不到一个救命的人


  法兰西人民外国人
  被大山那边的魔鬼
  逮捕杀害征服
  临近收获的季节
  伟大的人物制定了和平协议书


  三月 七国达成一致协议
  意欲征服亚平宁半岛
  可是风暴和胆怯的利古里亚人
  突然闯入破坏好事
  城堡变为废墟


  古老的大寺院将再现昔日风光
  大局已定开始撒网
  敲打丧钟的伟人过度疲倦
  很早以前就被流矢击中


  佝偻男子在会议上当选
  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比他更丑的人
  准确一击他眼睛破裂
  国王信任的忠臣成了背叛者


  与生俱来两颗牙齿的孩子
  托斯卡那石如雨降
  数年后小麦大麦尽皆颗粒无收
  满足饥饿衰弱的人们的东西无处可寻


  塔伦・洛特・加龙河附近的人哪
  翻越亚平宁山时千万小心
  你们的坟墓就在罗马和安科纳旁
  黑色卷发男子将建一座战胜纪念碑


  被人驯养的动物
  恶战苦斗之末喋喋不休
  作恶多端的惊雷被木杖
  从平地拔起悬在空中


  五位异人进入寺院
  他们的血玷污了大地的脸
  图卢兹人受到严厉惩戒
  渺视法制的男子一脸怒颜


  上天为普朗克斯市预言
  利用晴空和恒星
  俄顷异变之时到来
  命运依然吉凶难卜


  年迈的国王被逐出家园
  流亡东洋寻求支援
  恐怖的十字架军旗入箱
  沿着陆地和海洋
  流浪到米提里尼


  七百人被捕为俘
  抽签决定处死半数
  希望来得太快太唐突
  但是已有十五人踏上天堂之路


  法兰西你将改头换面
  帝国领土向外围扩展
  统一不同的法律和习俗
  鲁昂和夏尔特尔太相似
  将困扰你成为烦恼之源


  大都市的民众的政府
  不会屈服残酷镇压
  国王被逐 王宫荒凉
  城墙上的梯子 都市将后悔


  巴黎在酝酿重大杀人阴谋
  计划在布洛瓦成功实行
  奥尔良人渴望换个首领
  昂杰托内尔 朗格尔
  遭受沉重打击


  阴雨在田园地方下个不停
  普利亚却遭遇空前旱情
  雄鸡同鹫相会
  羽翼又乱又难看
  狮子相欺身陷穷境


  最强者攫取战利品时
  科隆的首领又从纽伦堡
  奥斯堡 巴塞尔 法兰克福夺回
  他通过 弗朗德勒进入法兰西


  一位强人逃亡西班牙
  之后大地负伤血液流淌
  军队越过高山极尽破坏
  不久他又恢复和平


  法兰西王成为独眼龙之年
  宫廷上下一片混乱
  布洛瓦的男子杀死朋左
  重重疑虑中法国落难


  蒙托榜 尼姆 阿维尼翁
  以及贝济埃
  战争的后遗症:瘟疫 雷 冰雹
  巴黎一桥 里昂的墙 蒙彼利埃
  经过六百和二十的七倍和三的二倍


  英国民众目睹七番事变
  二百九十年被血色浸染
  德意志支援
  寻不到自由半点
  牧羊座吓坏了波兰的保护领


  莱茵河畔 诺里康山脉
  民众间的英雄
  迟来的男子降生
  他将保护波兰和匈牙利
  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野蛮的异教徒帝国被第三者夺走
  死神追赶着大多数民众
  老态龙钟的第四者
  被自己的国家击倒死去
  成天担心自己是否会香火无继


  亚细亚将有大规模的镇压流放
  米西亚 里西亚旁菲利亚
  年轻人无罪释放血流成河
  一个执迷不悟的叛逆黑色青年


  十字派的大潮流
  涌动在美索不达来亚平原
  附近河流岸边是亲密伙伴
  破坏协定引来战争祸患


  注入西勒内海的杜罗河附近
  他越过巍峨的比利牛斯山脉
  抄近道他意外得胜
  他把自己的追随者带到卡尔卡松


  罗马被彻底击垮
  仿效强大的邻国的做法
  秘密警察监视市民的言行
  舞台上的小丑们更加愚钝


  波斯国的领导者流亡西班牙
  浩浩荡荡的舰队
  与伊斯兰教徒为敌
  巴底亚国 媒介传闻纷纷
  基库拉行斯群岛荒草丛生
  不久 伊奥尼亚港得以长长喘息


  发现伟大的罗马人坟墓时
  翌日 选出了新教皇
  他不会被元老院承认
  圣杯中他的血液里有毒


  奥尔良的代理官被判死刑
  嗜血的魔鬼复仇而来
  他没有被正常方式处死
  也不是被诅咒而亡
  敌人捆住他的手脚把他关了起来


  哲学新流派盛行
  蔑视一切生死金钱
  富贵和声名
  德意志山脉挡不住
  群集振臂一呼万人回应


  西班牙和意大利没有领导者的国民
  在伊比利亚半岛被击败死去
  他们的独裁者被愚蠢的行为出卖
  十字切下血花四溅


  一位青年率领大军
  投降到敌人手下
  但半羊半猪的老人
  把夏龙和马孔当成朋友


  包含英格兰的大不列颠
  为大洪水所覆盖
  奥索尼亚新同盟挑起战争
  为了抵抗他们也联合起来


 第九章

  列岛被笼子强行围住
  不久对敌人施以猛烈还击
  外面的人被打败饥饿而死
  空前绝后的饥慌笼罩城市


  老人被残忍地活埋
  大河两岸虚假的牺牲
  新来者也已年老体衰
  年富力强者地位高升
  一路上身无分文全被拿走


  跛足男子潜入王国
  距离较远也有人与之抗争
  他工国 他的复辟欲等无期
  所有权力都被剥夺
  再如何活动也于事无补


  那不勒斯 佛罗伦萨
  法恩萨以及依莫拉
  关系紧张所以
  伙伴远离朋友分家
  只有向四人感叹
  我们曾经愚弄过他们的大将


  波河 维罗纳
  维琴察 萨拉戈萨
  利剑让远方的领土滴血
  前所未有的大瘟疫
  罩着巨大外壳
  救援虽到 治疗却很遥远


  德国土地上宗教派别林立
  接近幸运的异教信仰
  心之囚人回报极少
  最终他们会回头寻找


  第三种气候笼罩在牧羊星座下面
  1727年 10月
  波斯玉成了埃及诸王的俘虏
  战斗死亡损害
  十字架蒙受巨大耻辱


  苏格兰领导者与六个德国人
  会被东方舰船俘虏
  穿过直布罗陀和西班牙
  他们被带到波斯国的恐怖新王面前


  轨道永远的宿命秩序
  将回复正常方向
  马赛港之锁被砸碎
  城池失陷敌人涌入


  分文不值的男子
  从英国王位跌落
  激起民愤的顾问被烧成灰烬
  他的支撑者也变得低声下气
  王位的窥视者早已笑逐颜开


  大胆且厚颜无耻的大辩士
  成为军队的首领
  论争中大胆取胜
  桥梁坍塌 都市恐慌


  弗莱朱安提布
  尼斯周边的城镇
  受到来自陆海的破坏
  蝗虫顺风劲吹
  被捕死去捆绑
  掠夺战争没有游戏规划


  凯尔特族的高卢人长发披肩
  与异国民众为伴
  抓捕了许多阿基但人
  为他们的计划服务


  大都市瞬间变为废墟
  居民中无一生还
  墙壁 性 寺院
  处女遭凌辱
  人们都因恶疫和炮击而死去


  欺骗和隐瞒 阴谋和诡计
  将城市夺走
  美貌青年令它被捕
  劳德附近从罗比努开始攻击
  他和全体成员倒毙
  欺骗者骗术实在大高明


  意大利领导人去往西班牙
  渡海之中到马赛驻脚
  临死时还仿惶不已
  他死后将出一件大事


  法兰西舰队难以抵达科西嘉
  何况撒丁岛诸君也后悔莫及
  救援不及无人生还
  血海中游泳的虏囚
  你可能不会相信我


  巴塞罗那海上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
  马赛人心惊胆寒地迎接战斗
  占领群岛切断援路
  背叛国王的卖国者尸横大地


  那时塞浦路斯局势紧张
  爱琴海的伙伴赶来支援
  老人们被屠杀
  在一片炮声和祈祷声中
  国王吃了败仗
  王妃一同受到侮辱


  巨大的牛兽神和希尔卡尼亚的猛虎
  赠给大洋中的人们的礼物
  舰队司令官从卡尔马尼亚出发
  提鲁的佛塞亚登陆


  很早以前命绝枝枯的老树
  一夜之间返老还绿
  老王病入膏盲 小王子
  足掌疼痛害怕敌人扬帆出航


  世界未日来临之际
  莎赤尔奴(土星)远远撤离
  帝国向黑色民族倾斜
  那尔波的眼睛被老鹰挖去


  阿威尼帝国第一个支配者停止脚步
  巴黎成为一片废墟
  特鲁瓦对着非洲发怒
  狮子对那种行为也深感厌恶


  历经五百多年世人方注意
  他的存在是那个时代的荣誉
  伟大的启示在瞬间产生
  同世纪的人得到巨大满足


  摩尔人的法律失败
  后继者将更加厉害
  第聂伯河首先让步
  贡物与舌战之上
  有更具魁力的东西存在


  佛萨纳的主人被割断喉咙
  训练警犬和灵狗的男子
  那是杜尔柏亚岩的伙伴所为
  正值上星进狮子座 二月十三日


  新的法律支配新的土地
  叙利亚 犹太人 巴勒斯坦周围
  野蛮帝国行将崩溃
  太阳的世纪就要来临


  王室兄弟激烈争斗
  二人不和给王国致命打击
  双双据守要塞城市
  每次吵架都同性命和王运相系


  富兰和威尔努格的绿色原野
  丢朗斯河附近流布龙山麓
  两军支战激烈异常
  美索不达来亚从法国本上消失


  法国人中的无名小卒
  打败敌人高奏凯歌
  他用实力追求权力土地
  那时嫉妒之人被击而亡


  残血已经凝固
  威尼斯渴求支援
  长久等待之后
  最初的喇叭连同地图
  城市被交出


  有人死去 法国开始出征
  海上舰队浩浩荡荡
  陆军翻越比利牛斯山
  西班牙抱头抵抗
  大军继续前进
  数名高贵的女子被带到法国


  瓦朗斯和布尔布罗德大旗飘飘
  嘎斯孔人大举反攻徒步战斗
  罗纳河沿岸淌着西班牙人的血
  山的附近 圣古恩特沉腰坐下


  无能的大公变脸生气
  吵嚷着说不公平
  强奸 掠夺 是雄鸡和利比亚人
  的野蛮行径
  陆上强人海上无数风帆
  孤独意大利追赶着凯尔特人


  十字架神谕一下达成和平
  西班牙和高卢一体连襟
  大灾害逼近残忍至极的战争
  再大胆的心也不禁战战兢兢


  休战之后穿上新衣
  恶意 阴谋 奸计
  知情者早早死去
  因为他背叛威尼斯


  可恶的大公有个年少的儿子
  二十岁时染上麻疯
  母亲日渐消瘦忧郁而死
  皮肉一块块掉下
  终于呼吸停止


  大都市被机敏的偷袭夺去
  夜袭中魂飞胆丧警戒中断
  圣康坦的看守皆遭杀戮
  守军和城门被打得溃烂不堪


  军队领袖来自平民百姓
  被箭射中大腿受伤
  日内瓦悲叹泪流
  因为罗扎努和瑞士人的背叛


  年轻大公蒙受莫须有之罪
  战争使阵营陷入混乱
  领袖遭杀王冠未动
  援手来到 治愈瘰疬


第十章


  穿着大衣的政府支配者
  被指引着去处理几件事
  十二名红色人弄脏了桌布
  有人犯谋杀罪


  最强的军队虽曾被击败
  却并未受到穷追猛打
  军队重整齐鼓再组军团
  不久他们被一兵不剩地
  赶出法国


  前方传来大损失的报告
  消息导致军心动摇
  可是他们却整顿队伍
  二重密集军放弃责人


  第一人的突然身亡
  使情势急转直下
  他人为君高处不胜寒
  为时已晚也太年轻
  威胁来自海上和陆地


  瞄准了目标令他饥饿而死
  救援不期而至
  像条贪心不足的狗 海的眼
  一方面又向别的地方
  赠送石油和小麦


  任性的自由都市
  变成奴隶和放荡者与妄想狂的避难所
  国王易人不再对他们
  使用暴力
  他们从百人增加到一千多人


  博努 纽依 夏龙
  第戒等地形势大变
  君主要改善卡尔梅尔派
  沿河散步看到水鸟叼着鱼
  从后方进去关门加闩


  通晓天学的有识之士
  一部分被不学无术的君主惩戒
  颁布敕令 当作极恶人流放
  一旦被发现还会就地处决


  意大利人围攻鲁昂
  海陆通道皆已关闭
  埃诺法兰德尔
  利埃济厄的道路上
  用隐藏的赠物伙伴
  让海岸荒废


  和平与丰富的场所
  永远会得到称赞
  美丽的白百合从王国消失
  水中的尸体运到就近的陆地
  枉然等待埋葬的机会


  变革总是非常困难
  都城地方都能受惠
  深谋远虑的高官被
  狡猾的男子驱逐
  全国民众一致要求
  改变自己的地位和身分


  曾经一度被追赶的大军
  又被国王召回
  在遥远的地方缔结君子协议
  又遭破坏
  他惊慌而不知所措
  悲凉之时反视空无一物的自己


  海上舰队和军团燃烧起来
  石灰 氧化镁 硫磺加树脂
  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
  色林港 摩纳哥
  被熊熊大火吞没


  神圣的地底下
  传来女子有气无力的呻吟
  寻找着种的声音
  人类焰火闪闪发光
  那是用独身者的鲜血染红的大地
  因为行为不纯者
  圣洁的寺院惨遭破坏


  至上的肉体完全映在眼中
  因为理性的作用而模糊的眼睛
  肉体额感觉和头
  什么都看不见
  神圣的祈祷日渐减少


  大群蜜蜂一拥而上
  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些家伙
  从何处而来
  夜晚埋伏在葡萄架下杀死哨兵
  五人穿着异服背叛城市


  萨隆蒙索累明 塔拉斯扎
  六座美丽的彩门
  那里还矗立着高高的金字塔
  他们为拯救丹麦贵人而来
  向阿尔特弥斯神殿供奉家财


  金星隐藏在太阳背后之时
  壮丽的阴影下出现神秘国家
  水星将它们置于火前
  因为战争传言被当面侮辱


  躲藏的太阳遭水星侵蚀
  一瞬之间被安上苍天
  赫尔美娜成了伏尔甘的食物
  太阳那无暇的金色炫烂夺目


  第十一次了 月亮并不想
  拥有太阳
  二者历经数回增减
  位置太低只容一张薄纸
  饥馑和疫病之后揭开秘密


  深夜 月亮挂在高山上
  只有脑袋的年轻贤者凝望着它
  弟子们询问他
  不灭的存在能继续吗
  他双眼向南
  两手置胸前 身体在火中


  肉比鱼稍逊一筹的那时那地
  公共法则与它对立
  古老的秩序作过抵抗
  不久却被逐出舞台
  接着朋友将一切共有物品
  抛到脑后


  它距月亮比木星距金星更近
  成熟时周围环绕着白色光晕
  金属隐藏在它身影里
  与火星相望的应是海王星


  高贵的人被当作囚犯从异国带回
  戴着黄金枷锁成为国王希伦的礼物
  来自奥索尼亚 米兰的人 被战争打败
  军队被投入火海 让乱剑刺杀


  大火已经熄灭少女们春心萌动
  几乎所有的新伙伴都在刃光剑影中
  只有枪能保护国王
  托斯卡纳和科西嘉 夜 喉断气绝


  新的游戏从高卢开始
  远征意大利成功后
  赫斯培里亚山的大人物
  一一被擒
  罗马尼亚和西班牙在恐怖中
  惶惶度日


  高卢人挥师入侵山地
  占据意大利的特等席
  他命令旗下军队继续前进
  热那亚和摩纳哥
  给赫色舰队以迎头痛击


  公爵占有王和王妃期间
  拜占庭的领导人
  成为希腊的俘虏
  攻击之前一方贪婪地残食土地
  金属逆转装置追寻着血的痕迹


  罗得的人在寻求救助
  继承者对之怠慢而不理不睬
  阿拉伯帝国重新认识前进方向
  重大事件在西洋国家手中复活


  要塞在围攻下关闭
  沉入深沟的火药
  把国贼生生活埋
  对他而言没有比这更悲哀的了


  作为人质被关押的女性
  夜晚她欺骗了卫兵
  战场上也曾上过她当的指挥官
  把她交给民众任人侮辱


  日内瓦 朗格勒
  夏尔对寺尔和德尔的民众
  揭竿而起
  格勒诺布尔亲手让它
  在蒙特利马尔变作囚徒
  塞萨尔和洛桑使用阴谋诡计
  收受六十两黄金出卖了他们


  空中大比武战斗正酣
  同一年 神圣的东西成了敌人
  他们不合理地追问
  神圣的法制
  惊雷和战争像死神
  追随着大多数信徒


  曼图和罗得以及米约的
  两个庞然大物
  卡奥尔和毛茹
  加斯特尔倒霉的一周
  深夜入场受波尔多侮辱
  带着暗号的钟声从佩里格传来


  战斗打响国王却放弃土地
  关键时刻最高指挥决策失误
  死破坏极少人能逃离
  除了一个活证人其他全被打死


  卓越的行为受到严厉禁止
  图尔哟 警惕踏上毁灭之路
  依靠伦敦、南特和兰斯
  筑起防御城墙
  雾日做出符合身分的大事


  残忍的国王挥动着沾满鲜血的双手
  在大火中 面对着剑拔弩张之势
  全体国民都心惊胆寒瑟瑟发抖
  只见那些高贵的人物被悬挂示众


  奥索尼亚平原 宽广而肥沃
  虻和蝗虫大量出现
  遮天蔽日成群袭来
  它们见啥吃啥带来
  前所未有的恶疫


  大庭广众之下血流满地
  无法从高空去向远方
  但是许久也不为人注意
  只有某人的灵魂在哭泣


  天秤座支配西方
  天地之间我为中央
  不见为人破坏的亚洲威力
  “七”在继续
  阶层握在手掌


 第十一章


  公爵想跟随敌人屁股而去
  一边阻挡大队人马
  一边徒步急行
  正好追上敌人
  战斗的日子临近恒河


  被围攻的城市坚壁清野
  敌人从外逼近将军作好投降准备
  寒风凛冽割着士兵的脸
  他们被尘埃和黄沙石灰击退


  逃亡的人 被驱逐的人
  听到身后的呼唤
  父亲们儿子们
  顽强地守卫着深井
  残忍的父亲已窒息
  他那罪大恶极的儿子
  在深井中溺死


  法国皇帝中不曾有过的名字
  如此恐怖的雷鸣何处寻找
  意大利西班牙 英吉利
  都不寒而栗
  他与异国女人格外亲热


  小鸟停留在红砖塔上
  嘎嘎地叫了七个钟头
  它在兆示死亡染血的雕像
  暴君被诛 人民欢呼


  发怒的舌头取胜之后
  精神需要安静的休息
  战斗正酣
  嗜血的胜者大肆张扬
  舌 肉 骨被烧为灰烬


  伟大的国王支持无知
  旷世奇书一律禁止
  他的妻并非他的妻
  为人诱惑
  扮演着双重角色的夫妇
  早已对之不提异意


  灼热的太阳烤人喉头
  托斯卡纳大地鲜血在流
  领导者提着水将孩子带着
  被押往土耳其的是女囚


  二人在炎热的季节被围攻
  杯中无水他被渴死
  城堡削平年迈的梦想家
  给日内瓦人指明伊朗之路


  七个孩子被虏为人质
  第三号人物前来虐杀
  两人因为他的儿子而被刺死
  他为着攻打热那亚和
  佛罗伦萨而来


  老人遭愚弄失去位置
  原来是自己引来的外国人
  他的孩子们在他眼前
  被人任意使唤
  他背叛自己的兄弟
  左夏尔特尔 奥尔良和鲁昂


  小队长野心燃烧着阴谋
  他将掌握军中大权
  背叛君主雄辩滔滔
  自立旗帜他英姿勃发


  镇压山民的凯尔特军队
  溃不成军落入圈套
  新鲜的蕨草丛中
  瞬间被农民击碎
  他们用刀和剑
  消灭全部来敌


  背信弃义者一身善良市民打扮
  为着侮辱王者而来
  十五个成员无法无天
  他们的行动失败死伤大半


  投奔遗弃巨大城堡的人
  那人放弃领地以后
  敌军取得赫赫战绩
  皇帝不久被判死罪


  七个剃发者从虚幻的阴影中走来
  几名密探散布各地
  井水 泉水里撒满毒药
  热那亚的城堡中伙伴分食人肉


  金星之年在不远的地方
  亚洲和非洲的两个巨人
  散布着来自莱茵和希特勒的谣言
  悲鸣和泪水围绕着
  马耳他和利古里亚沿岸


  土星火星一同燃烧之年
  大气干燥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
  暗火在异常炎热的季节
  燃烧广袤的大地
  雨沙风热战乱和袭击


  忘命者将大都市握在手心
  市民死去 被杀害或驱逐
  阿奎拉的居民同帕尔玛
  有约在先
  但至今不曾实践
  指明踏上小路的人


  比列牛斯大山脉附近
  一个男子率大军
  与鹫对抗
  血管被切力量无以为继
  领导者一直将他追到波城


  出嫁之前少女们选择自杀
  凶残的杀害无人生还
  纯洁的姑娘们在井中溺死
  她们服食毒草而亡


  来自阿让和勒克托尔的
  阿尔特密克会议
  在圣费里克斯召开
  对方在不合适的时候到来
  将孔敦和马尔桑抓走


  外甥用雄厚的实力证明
  怯懦的心犯过的罪
  大公用费拉拉和阿斯蒂作试验
  昨夜有哑剧在那里上演


  日内瓦湖和马孔的人们
  全都聚集一块与阿基坦人对抗
  许多德意志人更多的瑞士人
  同曼恩人一起被击灭


  一旦有人不战而背叛
  敌将领已经胜利在握
  士兵们虽然努力抵抗
  依旧摇摇晃晃死于白国


  阿让与佩里高卢人
  直到罗纳河畔都烦恼丛生
  加斯科涅与维高卢合作
  背叛教会牧师为你示教


  月亮之王给亚平宁带来和平
  当世界基督教国家没落之时
  他希望长眠于布罗瓦的土地
  海盗被驱逐出去


  内乱的大部队
  深夜 人夺走帕尔玛
  七十九人尸横街头
  鼻人全部倒于剑下


  逃亡 国王的血脉
  蒙努尔 马斯 埃格昂
  波尔多里人满为患
  纳瓦尔维高卢一马当先
  饥饿难耐以树皮草根为食


  大河之滨大战壕
  被挖掘过的土地
  河川被分割成十五份
  城池失陷 火灾 流血
  尖叫 战斗
  大范围的地区卷入冲突


  船只并排成一座桥
  为了让伟大的比利时国王
  迅速渡河
  许多人从布鲁塞尔
  蜂拥而入不远的地方
  进入太深七人被长茅刺倒


  大群人从斯拉沃尼亚靠近
  破坏者将古都化为废墟
  他看着自己的罗马尼亚
  一片荒凉
  不知如何灭火束手无策


  夜战勇敢的队长
  失利 逃亡
  被少数几人教训
  动员部下煽动情绪
  亲生儿子攻击父亲


  奥塞尔出生的要人悲惨死去
  被部下恶意驱赶
  上枷锁 缚草绳
  火星 金星 太阳
  夏季交会之年


  白炭被黑色的家伙放逐
  沦为囚犯被推上死刑车
  双足缠上绳索
  那时最后出生的人
  将鹰放掉


  土星在水瓶座逗留
  太阳也来相会之年
  权力巨大的国王
  应邀到兰斯和亚踩
  征服之后他开始
  屠杀无辜百姓


  国王的儿子学会多种语言
  王国的长兄与众不同
  义父深深理解长兄的人
  灭掉不可替代的同类


  亨特怀恩名字好听行为卑劣
  罪有应得被虱虫叮咬
  他渴望得到铅
  渡江之时被人溺死


  伦敦 三十个市民
  在酝酿一个阴谋
  排挤国王的海上计划
  他和大臣们都不愿见到死亡
  选中金发之王
  弗里斯兰德出生


  两支大军
  因城墙阻隔而无法合会
  此时米兰和巴维亚震撼了
  饥饿干渴疑念
  压在他们肩头
  人们得不到一片肉一小块
  面包一粒粮食


 第十二章


  被迫决斗的法兰西的大公
  美勒尔的船只无法靠近摩纳哥
  穿着湿衣服永远的牢狱
  他的儿子在他死前
  尝试支配


  勇敢的队长首级落地
  抛到仇敌面前
  他的肉体吊在帆柱上
  惊慌失措他奋力划桨
  逆风而行逃脱追赶


  蛇出现在王室卧铺旁
  夜一个贵妇人
  警犬不叫
  一会儿法兰西最具王者
  风范的王子诞生
  所有大公都把他视为
  天赐之物

  
  了不起的两兄弟被从西班牙放逐
  兄长倒在了比利牛斯山脚下
  大海染红罗纳河 德意志使
  血盖住了日内瓦湖
  纳尔榜和贝济埃
  被虐疾笼罩

  
  二者联合支配他们
  只合作了短短一段时间
  三年过七月后 他们
  又刀剑相向
  两个处女密谋背叛他们
  胜利者诞生在美洲大地

  
  英吉利岛上年长的姊妹
  比其弟早生十五年
  事实证明他的约定是真
  如最终还是继承了天秤王国

  
  水星 火星 金星送行之年
  大王的家族不会绝后
  加第斯附近 葡萄牙人一致推选
  在自己的王国中
  平衡地安度晚年

  
  阿尔巴人冲进罗马
  利用朗格尔削弱大众
  侯爵 谁也不能赦免
  火灾 流血 天然痘
  没有一滴水谷物枯死

  
  公主的大儿子勇敢的人
  将凯尔特人打到很远的地方
  他可操纵雷电
  同行者成群结队
  行至不远处又折头向西
  向着更远的深处

  
  大火自天而降袭击王宫
  火星光芒日渐黯淡之时
  大战七个月 民众被诅咒而死
  鲁昂 埃夫勒并未抛弃困难

  
  法兰西灭亡的前夜
  汤普鲁中的第二人
  由议会决定前程
  骑在军马上的人将长枪刺入他的胸膛
  高贵的人被悄悄埋葬

  
  宴会的出席者共有七人
  武器闪着幽幽的寒光
  瞄着乘船而来的三人
  二人率领船队驶向首领
  子弹穿透盔甲的保护
  击穿另一人的头顶

  
  公国的继承者不远千里
  越过了托斯卡那宽阔的海洋
  为了确保费伦兹的地位
  法兰西的家族一分为二
  与海蛙的协定 决定了他的航程

  
  巨大的猛犬在城市中放逐
  异国的同盟愤慨不已
  其后在原野中追逐的牡鹿
  让狼和熊也相互怒视

  
  假借废除奴隶的命令
  妄图从民众和城市夺取权力
  他 遭到了失败
  年轻的娼妇假装履行协议
  为自己的狡诈蒙敝
  被流放到荒野

  
  预言家轻抚着国王的头
  祈祷意大利的和平
  权杖从右手移向左手
  他从国君摇身变成谨慎的帝王

  
  让我们去寻找 执政官的遗骨
  隐藏着的神秘的财宝 被寻宝人发现
  令周围的同伴也激动不已
  发现了大理石,金属和铅

  
  生之火,解放出隐匿的死亡
  水晶球里惨状不忍目睹
  夜晚舰队的炮火将城市化为焦土
  市中火光熊熊形势有利于敌人

  
  巨大的弓弩从底部崩溃
  盟友也被首领的追捕所累
  一位女子
  生下前额和脸颊长满长毛的孩子
  一位大公死里逃生 他威严地驻立着

  
  突然受伤的法国君王
  他的部下在地下室的附近
  目睹了这一切
  伤口淌着血
  他被从不知名的四人手中救出

  
  太阳的臣民 不能平安渡过大海
  金星的臣民掌握了整个非洲
  不久土星亦不能支配自己的国家
  在那里
  亚洲的一隅天翻地覆

  
  里曼湖畔
  异国的女孩为他引路
  这位女子背叛了自己的城市
  在她死前 差役们来到奥斯布鲁克面前
  他们为袭击莱茵河边的人群而来

  
  罗马教皇亦被激怒 他想
  利用异教徒的战士把灭难带给比利时
  愤怒的国王咬牙切齿驱逐利比亚的臣民
  从匈牙利
  到直布罗托

  
  土星、火星被狮子座的光芒掩盖
  西班牙将成为奴仆
  利比亚的首领在战争中被捕
  马耳他的附近
  罗德斯刚一出生就被捕获
  罗马的王权
  亦被雄鸡扼杀

  
  伟大的教皇在航海中被囚禁
  神圣的职位没有带来应有的功劳
  一片混乱
  被选中的第二人 他已力衰
  个人满意的庶子已焉焉一息

  
  犹太人的眼泪 已无价值
  死人被火葬 化成了灰
  十字军章的光辉 威胁着上帝的子民
  在那时
  我还看见恐怖的光景

  
  国王 通过夜光下的长廊
  基普罗斯的男子 护卫着他
  国王被害 杀人者沿着罗努逃去
  谋反者亦将他追杀

  
  伟大的黄金之民族
  凭着黄铜的力量强大
  破坏协约让青年亦加入了战争
  人民的叹息困扰着国家的领袖
  大地覆盖满异教徒的血

  
  悲惨的男人被彻底打倒
  他在悲愤中死去
  胜利的人们举行盛典
  以前的法令被自由的法令取代
  大公 暗壁
  两者在第七天坍倒

  
  庞大的军团横越阿尔卑斯
  碰巧诞生出卑劣的怪物
  突如而意外的事件
  让伟大的托斯卡那人
  逃往他的故乡

  
  拉典之王覆灭
  救治世间的人们
  点起火焰
  战利品被瓜分
  大胆的入侵者被公开处决

  
  高贵的主啊
  在罗马丧命之前
  畏惧在外国军队中弥散
  他们在帕尔马附近潜伏
  随即两位赤色份子
  举杯欢庆

  
  两位满足的男人 结成同盟
  一时间星中的大多数
  同火星交会
  非洲的国君
  因恐惧而发抖
  “双子的盟友”将其击败

  
  王国和法 出现在金星上
  也许土星将支配木星
  法和帝国 出现在太阳上
  通过土星的部族
  忍受最悲惨的命运

  
  阿拉伯的君主
  火星太阳金星狮子座
  教会的支配 向海屈服
  佩鲁希亚有着百万雄兵
  企图入侵埃及和圣彼德堡
  真之蛇

  
  斯拉夫之民 从战争中得到利益
  其威信也大大提高
  他们取代了君主
  出生卑微的农夫
  依仗从山中突起的威峨军队
  越过了大海


  带着火与武器 在黑海不远的地方
  他从伊朗 来到阿富汗
  占领成为他的计划
  法罗斯 米蒂里尼
  因恐惧而战抖 在太阳的辉辉下
  阿拉伯海面覆盖着阿拉伯的血
  

  手被束吊,足被捆绑
  面色苍白 短剑刺入胸膛
  三人起誓 为利益而战
  意大利的贵族被害身亡

  
  自由不再得以恢复
  无法者抬起了高昂的头黑色且罪恶
  将此地占领
  教皇的问题传入希斯特的耳中
  惹恼了他


  庞大的城市被包围
  田野和乡镇都驻满士兵
  巴黎发动进攻
  罗马亦被煽动
  开始了对教皇的掠夺


 第十三章

  在阿帝卡的大地上
  有位所谓的睿智之人
  那里的蔷蔽花
  将桥毁灭 伟大的卓越
  成为奴隶 阿波逐流 亦被海水吞没

  
  一切都顺风满帆
  一切都润泽的土地
  太阳和月亮的中间灭亡临近
  你自傲于自己的繁荣
  却不知已在衰减
  和第七号岩石同一状态

  
  谋叛的城市中 为首的数人
  为了争回自由他们愤然而起
  市民被撕裂 不幸的混乱
  南特充满鬼魔叫喊
  惨状不堪入目

  
  从意大利西面的最底处
  到意大利诸岛的首领居所
  舰队通过布罗阿进入纪龙德
  葡萄酒与精盐隐藏于酒樽内的火炎

  

  向前是巨大的三日月型海域的自由城市
  已经心怀叵测
  英格兰的舰队
  在浓雾中悄悄逼近
  为了夺取树技
  伟大的人物燃起战火
  

  伪装成兄弟姐妹
  在矿泉里投入了露水
  撒在给予老人与女人的糕点里
  朴素的农家女
  吃了糕点便一命呜呼

  
  三百席融合于一个协定
  为达成自己的目的
  二十个月之后经过所有的幻想
  他们的王者 被伪装的憎恶所背叛

  
  国王死后伟大的继承者
  每日过着放荡的生活
  因为怠慢
  不得不放弃一切
  最终沙里加法是有必要的

  
  编织百合花束的真正子孙
  作为埃托鲁尼亚的后代
  小心翼翼地将之饰戴
  经过数代而成的他的家族
  铸成费伦兹的百合纹章

  
  皇室的血统已成乱七八糟
  ・907・
  法兰西人渐渐受到西方的制约
  他也许在等待自己任期结束吧
  直到对他的记忆
  完全消逝为止

  
  在黑暗的日晕之下诞生
  他用仁慈的统治
  达到卓越的程度
  用自己的鲜血复苏古老的大幕
  他用黄金世纪替代了黄铜年代

  
  热衷战争的男人 升到钟楼的高处
  萨瓦终复归于法兰西
  伦巴鲁蒂亚的人民
  惶惶不可终日
  这些被天秤座支配的鹰的后辈

  
  教会的衰亡之日并不遥远
  普罗旺斯拿波利
  西齐里亚 塞尔 庞斯
  德意志 莱茵和科隆
  被美因兹的恶徒害死

  
  赤色之人在海上
  成为海盗的阶下之囚
  正因为他和平被威胁
  他用虚伪的言行
  显露出愤怒与强欲
  伟大的教皇的军势倍增

  
  大帝国不得不日益荒废
  阿登高原的森林
  已经变貌
  讨厌的两个家伙
  被年长者撤去职位
  然后钩鼻的男子开始统治

  
  喧哗争吵与新的分裂
  发生于红帽的萨比勒人选出之时
  他们反抗于他
  编出种种的诡辩
  然后罗马被阿尔巴尼亚的人们中伤

  
  伟大的阿拉伯在前面进出
  他被比绍切姆的人民背叛
  古老的希腊为与他相会
  奋勇前进
  匈牙利人受到更大伤害

  
  皇威在受到巨大打击之后
  两个敌人都以失败告终
  非洲的舰队
  诞生于匈牙利
  恐怖的行为在陆地与海上交错发生

  
  并非西班牙 而是古老法兰西
  为了震的船 他被选中
  他和敌人进行和解
  这些传播疾病的敌人 成了他治世的内容

  
  百合花的兄弟达到成年
  他们之一成为伟大王者
  确保了罗马尼亚
  山峰在震颤 拉坦的道路被开辟
  缔结了向阿鲁美尼亚进军的盟约

  
  塔基亚 英格兰 波兰
  然后捷克斯洛伐克的民众
  结成了崭新的同盟
  为了通过直布罗陀海峡
  西班牙人 意大利人
  策划了残酷的阴谋

  
  反对之王登场
  他使王国的亡命者
  那些素质低下的人们 沉浮于血海之中
  他在大旗之下 永远光荣

  
  太阳与金星的纷争
  猜测着预言的精华
  一方他方都难以理解
  伟大的梅西亚
  太阳保持着光芒

  
  伟大的男子,从鞑靼与黑海那面前来
  一个王者登场
  为了见到法兰西的领土
  越过阿拉尼亚与阿尔梅尼亚
  在比绍切姆放下带血的皮鞭

  
  混杂阿拉伯人的国土
  马霍梅的法律之中
  一个强有力的王者诞生
  他使西班牙痛苦
  并且征服格拉纳达
  利古里亚的人们啊
  全被这海上来的势力屈服

  
  年迈的教皇逝去
  人们选出年轻的天主教徒
  他宣言会将圣座变为平凡
  但是他却呕心沥血
  让宝座长期据为己有

  
  从哥鲁菲埃山和
  阿文提尼山出来的人
  向洞穴中的军队发出警告
  在两块岩石之间
  找到战利品
  独身者塞库斯托斯声名扫地

  
  从阿累斯的水道 沿着加尔河
  越过森林与难以接近的山峰
  途中桥梁被切断
  尼姆的大将 大概是一个恐怖的男人吧

  
  英格兰的领袖
  在尼姆居住过于长久
  去西班牙救出长髭男子
  这一天战争爆发
  多数人都阵亡了吧
  长胡子的星星降临于阿图瓦

  
  剃发僧的恩赐
  他不正当地被选中
  背负着难以承受的重荷
  他怀着激愤宣言
  在火与血之中
  深深地刻印着性别之一半

  
  高位的领袖之子 并不依据出身
  他控制了亚平宁山脉
  天秤座的人民
  全部极度恐慌
  从亚平宁山到塞尼山充满烈焰

  
  坚硬的石山之上 腥红血雨下起来
  太阳为东土星是西
  奥尔贡附近爆发战争
  罗马遭受深重灾难
  舰船覆没制海权被人夺走

  
  无益的企图招致名誉不当的控诉
  混入拉丁人的漂泊之船
  寒冷 饥饿 波浪
  从提贝尔河到辽远的土地
  被血站污
  恶疫 数度施与人类痛苦

  
  聚集在一起的人们 支持多数的平稳
  海与陆被命中止
  奥托勒和赫诺瓦的附近
  尼斯的影子
  从都市与田园 革命的波涛推向国王

  
  骤然现出影姿
  这恐怖凄惨的东西
  事件的主谋者隐藏着
  被炭火焚烧的女人们已经看不见
  在那里 慢慢愤怒的虫子
  开始骚动

  
  侍奉威斯特女神的处女们的古代建筑下
  离水道桥不远的地方
  太阳与月亮闪光的金属在长眠
  特罗伊的黄金灯盏
  在熊熊燃烧


  佩鲁贾的首领
  并没有损坏祭服的勇气
  他被脱成一丝不挂的裸体
  贵族七名被夺去生命
  父亲与儿子 都以喉伤丧命


  伟大的骆驼是为了
  饮用多纳河与莱茵河的河水而来的吧
  但是他并未后悔
  罗马的人民震
  卢瓦尔的人们也开始发颤
  阿尔卑斯附近
  雄鸡被他消灭

  
  伟大的人
  他已经讨厌伪装的睡眠
  不安追逐着安息
  金色蓝色朱色的密集军团出现
  征服非洲 踏碎骨骸

  
  服从于天秤座的地域
  大战争震撼山野
  比绍切姆的性别之一方
  变为囚犯与奴隶
  在这黎明时分 他们互相打着招呼

  
  等待海水的人的愤怒
  激发了动摇全军的大怒潮
  乘载贵族的十七只船
  使者来到罗纳河时已经太迟


第十四章


  恶德的敕令 请求快乐
  毒物已混入法令 在宫廷之中
  金星是如此高洁
  太阳的荣光带来巨大的阴医翳

  
  神的教会被迫害
  神圣的殿堂被掠夺
  母亲把包在衬衣里的孩子支出
  阿拉伯人与波兰人结成婚姻

  
  流着特洛伊人的血
  带着一颗德意志的心
  他登上了高位
  驱逐了邪恶的阿拉伯人
  重新复归基督教初期的荣光

  
  他凭借财富达到高位
  高举右手
  继续坐于四方石上
  位于南方窗边
  手持弯曲的拐杖
  嘴却一下子关上

  
  自由的场所中 他打开天幕
  他不想往于都会
  埃克斯 卡鲁庞托纳 成克纽斯
  蒙法威 卡瓦依翁
  在这些土地上 消去所有足迹

  
  圣职者的名誉与位阶全被
  朱庇特和玛尔斯改变
  玛尔斯的司祭化装为军神
  然后法兰西国王
  他变成 火神伏尔甘

  
  两国的同盟关系不会永久
  十三年内屈服于野蛮人势力
  正因双方所受损失甚大
  一方与小舟祝福长久

  
  在双翼休息之时神圣的盛典来到
  伟大的立法者登上舞台
  他从卑贱平步青云
  使叛徒困惑不已
  与他匹敌之人
  世上难以再现

  
  克鲁特的伊拉克利斯
  接近了伟大的比绍切姆
  异教的首魁被驱逐
  在两个教会中间异教败北
  野蛮人与自由民永远相争

  
  王国的鸟 在太阳城上飞翔
  宣告七个月中黑夜来到
  东边的墙壁快被摧毁
  雷鸣闪电
  经过七日敌人杀到门前

  
  柴门之外条约在缔结
  陷入绝望之谷的人们没有出发
  阿尔博阿朗格勒的人民
  抵抗着布雷斯特
  在多尔的山谷中伏击敌人

  
  强力无敌无以伦比的王国
  有人在阴谋颠覆
  他们在制造谎言
  三夜不停响彻的警告
  豪气万丈的人这时却面对书案
  津津有味地捧读圣书

  
  在深渊与广大无边的城市中诞生
  隐于暗处的双亲
  他在鲁昂与埃瓦尔阴谋
  杀害被人无限崇拜的伟大国王

  
  瑞士和其周边地区
  他们因为云彩而战斗
  聚集大海的蝗虫与纳蚊
  暴露出日内瓦的失败

  
  被分割为两头三腕
  巨大的都市苦于洪水
  他们之中有数位顶天立地之人
  以浪人之身彷惶徘徊
  比绍切姆 苦恼子佩鲁贾的王者

  
  土星被奴隶解放之年
  法兰克人的领土
  被洪水袭击
  结婚使特洛伊的血统相连
  他被西班牙人亲密热情地包围

  
  浸入砂丘的恐怖洪水
  海中怪物在另一个海上发现
  附近的人们纷纷避难
  萨伏依成为都灵的奴隶

  
  波希米亚纳瓦鲁到匈牙利
  被煽动起来的军旗
  百合花的王国
  他们对于奥尔良
  发起了骚乱

  
  基克拉迪 佩林特斯 拉里萨
  斯巴达和 伯罗奔尼撒半岛
  在所有的地方
  空前的饥馑 虚伪的尘埃带来的恶疫
  在九个月中
  它的猛威席卷半岛全域

  
  嘘声四起的巨大市场
  那是特兰的全部
  以及雅典的荒野
  轻装骑于马上 他们应该惊讶吧
  阿尔巴尼亚人
  火星镇压狮子座 土星镇压水瓶座

  
  十七年间教皇保住了地位
  在相同的期间
  五个人会来替代
  然后一人被同时选出
  他却并不顺应罗马

  
  圆月形的土地之下
  水星的威力达到顶点
  苏格兰小岛上星辰出现
  他使英格兰周章狼狈

  
  他改变了强大的德意志
  布拉邦特和佛兰德
  根特 布鲁赫与布格涅
  都伪装休战
  阿尔梅尼亚的大公
  袭击维也纳与科隆

  
  海上的桨 招来巨影
  然后煽动了大帝国的愤怒
  爱琴海上漂着残木碎片
  妨碍着蒂勒尼安海

  
  世界中央的蔷薇
  回为新的行为 大众在流血
  如果要叙述事实
  他们却紧闭着嘴
  随后 在紧急时刻
  被等待之人姗姗来迟

  
  出生不明之人 被恐怖抑住呼吸
  藏身于大王的都市
  虏囚的严厉敕令被收回
  冰雹与雷电
  巨大的混沌

  
  气候地理的四十八度
  蟹座的最末 空前的大旱灾
  海中之鱼 河川湖沼
  全都进入焦热地狱
  贝亚伦毕哥拉
  在天的劫火中哭泣

  
  米兰 斐拉拉
  都灵埃科内亚
  卡普亚布林迪西
  全被凯尔特人激恼
  狮子与鹰的密集军团
  罗马失去英格兰的老王
  

  纵火犯陷入自己的火笼中
  天之劫火席卷卡尔卡松和科芒儒
  弗瓦奥尔 马赛卢
  年老的首脑逃之夭夭
  黑森 丘林根
  一部萨克逊人相助

  
  比利牛斯山脉周边涌出大群异国人
  新王趋势登上宝座
  逼近塞纳河边的玛斯大教堂
  罗马人的指导者
  对水中的“他”胆战心惊

  
  大约五百加上八十年时
  人们期待极其奇异的世纪
  七百加上三年时
  从一至五
  几个王国改颜换貌

  
  刚诞生的法兰西王世子
  在流淌不息的河中验明正身
  帝国风波骤起
  年轻的君王为了神圣的权杖
  问教于芸芸众生

  
  法兰西的河流流向异地
  不再环绕阿格里皮纳的市区
  详察先古的谚语俱知万事变化
  土星据狮子、火星占蟹座
  因此王国被掠夺

  
  一波接一波的疫病
  带来来曾有过的饥荒
  奇怪的雨笼罩大地直至北极
  沙玛罗普朗从半球处驰骋到百里之外
  生活中,他们无法无天
  逃逸子陈旧的政治力场

  
  他于北方天空下登上舞台
  巨蟹座的慧星伸手可及之地
  众星散发绿黄眩光
  环侍四方
  罗马的伟人殒落
  夜幕扩散

  
  挪威、鞑吉亚、
  与英伦诸岛
  备受结盟兄弟的折磨
  罗马人的首领榨干法兰西的鲜血
  散兵游勇被追进林海深处

  
  来到王国追求真知的人们
  因王座易位而陷入凄凉
  流浪的命运看不见援助的手
  一文不名
  学识及其拥有者不再为世人重视

  
  神圣殿堂发生不文明的骚乱
  但,那却值得称赞
  民众赋予它极高的名誉
  人们找到刻在金银奖牌上的一个个姓名
  结局是无情的拷问

  
  不知不觉 寺院的色彩
  黑与白渐次融合
  红、黄二者也被涂涂抹抹
  血、大地、恶疫、饥饿、火、水荒
  使人狂乱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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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1-13 10:1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pid 于 2021-6-4 15:24 编辑

 第十五章


  七段枝条减至三段
  年长者,受到死神的奇袭
  二人惹下暗杀大公兄弟的祸端
  谋害者在睡神的幄帐后
  痛下杀手

  
  为实现帝国、全民皆兵
  梵蒂冈使王的血统确定无疑
  佛蓝德尔人、英吉利人
  像陀螺一样旋转的西班牙
  他,与法兰西,意大利怒目对峙

  
  靠不住的人
  未曾远离王国
  大部分是他的支持者
  但,加皮托尔不欲受其控制
  他已不堪肩负这副重担

  
  远离故上征讨不信神的异国
  国王在战争中失利
  见机逃遁、被异人循迹而擒
  无知的人 披上金色铠甲
  虚伪的装束
  被走狗咬住时 让敌人大吃一惊

  
  墓中躺着大公的躯体 重视生机
  他,被铁腕人物带至纽伦堡
  西班牙王 升起于纤细的山羊座
  庞大的彼得堡处
  欺骗与隐瞒 横行无忌

  
  雏鹰,将被拐骗
  法兰西与皮加路迪的日耳曼人
  阴沉的森林寺院的黑衣人
  于伦巴露底亚搭建小屋
  燃起闪亮的火

  
  罪恶的火焰弥漫天地之间
  无知的人来到视线以外的土地
  强迫眼中的愚民换上文明的外衣
  土星族人将小屋一一烧光
  但终究无法覆盖
  大部分应另加审视

  
  医者悉心照料下,伟大的王
  得到命运之神的眷顾
  犹太族的秘技,使他生命延续
  王与人民一齐登上王国的高峰
  拒绝信仰基督的人种得到神的赦免

  
  灸热的火焰将女人吞没
  她对无辜者执行火刑
  袭击迫近、军队士气激昂
  在塞比里亚
  时时出现怪异的雄牛

  
  虚伪的连合以短命告终
  一部分变化,大部分被改革
  人民在苦难的船上漂泊
  此时,罗马迎来充满力量的豹子

  
  北极的人们将手挽手在一起
  东洋升起充满不安与恐惧的黑雾
  新人物被选出
  让世界颤抖的巨人支持他
  那路撒冷罗伊德斯
  将被异教徒的鲜血砧污

  
  广阔的天界神殿之领地
  男甥来到伦敦
  为神圣的和平而被暗害
  圣船旋即裂成两半
  虚假的自由向外狂叫自由降世

  
  防御、受到王国精神的削弱
  民众被煽动起来反抗王权
  新的和平开始构筑
  圣洁的法律被人践踏
  巴黎,卷入未曾经历的混乱

  
  火星与王权交会之时
  巨蟹的故乡战争让人欲哭无泪
  未过几时,新王登基执政
  由他带来大地的永久和平

  
  与火星对决,遭灾受难的君主国
  广裹的渔夫之国
  即将遭遇灭亡的骚乱
  赤色的年轻君王接过政权
  背约者在浓雾弥漫之日
  开始崛起

  
  因他智慧贤明
  四年间其座席稳如泰山
  其后的继承人喜好女色
  拉班那、皮萨、贝罗拿
  站在支持者的行列
  寄望提高教皇十字架的威望

  
  五条河流汇成一江大水、岛屿密布
  庞大的希依勒恩
  随着色朗的三日月
  一个人愤怒越过无边无际的浓雾
  六人逃亡 隐身于亚麻布的装束之后

  
  勇猛的科西嘉人 侵入罗马
  被流放者 成为大群亡命徒的领袖
  大地最神圣的牧师对于结党之徒
  欲将其一个不漏置之死地
  巧妙利用越过阿尔卑斯的雄鸡

  
  圣洁的寡妇 耳边常常传来
  孩子们被痛苦折磨的消息
  自己的足迹
  指引继承人前进的方向
  掉下的头颅 堆积如山

  
  披着神圣的外套 裹着虚假的躯体
  将教廷权杖拱手送给敌人
  夜深沉
  黑厄依吉尔的人民
  向普拉邦德进军

  
  国王终于得到
  他梦寐以求的目标
  高高在上的圣职者 遭受邪恶的包围
  接到报告的统领勃然大怒
  他 于米兰将数人处刑

  
  伪装的话语 引来无情的鞭刑
  被囚禁 身躯渐渐麻木、痛楚
  屈伏于严刑
  无力的求情传给囚徒
  那时 贝里西将会现身
  愤怒 撕咬仇人的鼻子

  
  他的手不慎沾满鲜血引来阿利奥
  在海边、他立誓
  决不轻易出让自我
  两河汇聚之地,他的手为战争发抖
  披黑衣者,让他恐惧
  让他为此而后悔

  
  天翔鸟划过长空的喷火机器
  密集的攻击指向孤军奋战的大王
  王境内爆发未曾有的骚乱
  遭遗弃的人们坠入绝望的深渊

  
  狮子的附近洁白无暇的柔软毛皮
  山羊座 金牛座 巨蟹座 狮子座 处女座
  火星 木星 太阳 燃烧大平原
  山峰、市镇
  鸿雁之书隐于巨烛之后

  
  地面上的战斗带来的恶与善
  避免波及到培鲁吉亚的边境
  皮萨开始谋划叛变
  费伦岑悲泣那不公的命运
  跨在骡子上的王 在夜幕里受伤
  伤口裹在黑色的鞍布里

  
  古老的职业完成之日
  罪恶凸显 从屋檐开始
  降临大人物的头顶
  既为逝者 他们齐声谴责无辜者的行为
  道貌岸然之罪人,隐形于浓雾密锁的森林

  
  和平的宿敌 放荡之徒
  征服意大利
  浑身鲜血泪泪的黑衣人、另或大王君
  披上红衣登场
  火 血流 染成血色的海

  
  王国的骨肉父亲被囚禁的缘故
  为使他自由,从王国分割出去
  特拉吉美勒湖邻近 甜蓝碧绿的囚虏
  人质的运势不可捉摸 偏向于好

  
  极度的饥渴令人厌恶
  玛因茨的大公
  威严扫地
  科隆的民众 靠向他身边
  响起不平不满的呼喊
  莱茵塞满滔天的怨怒

  
  安・马尔科王国的第二领导人
  福里斯兰 英吉利诸岛人
  传递的思想
  花费十万之巨的财物
  企划征服意大利
  被证明毫无意义

  
  辽阔的色朗王国予以委任
  善于玩弄的机巧的奥古弥奥的手心里
  他将意大利插满盅惑的旗帜
  意大利被精致的赝品支配

  
  永远的非人类居所
  围绕此地 塞纳与玛尔内 奔流涌动
  泰晤士与士兵合为一体经受考验
  确信攻击将被击退
  卫兵于是被麻痹

  
  静寂夜 妖艳的虹桥挂在南特附近的天幕
  来自海洋的技术 将雨扯落大地
  阿拉伯湾 超级舰队往来游戈
  扎克森的熊与母猪
  成为怪胎的发源

  
  有关王国的一切学识总督皆了如指掌
  对无上的国王 他否定其行为
  美利利亚舰队在逆风中寸步难行
  他被引渡给并不忠诚于他的人

  
  正义之士被送往流刑地
  恶疫袭至诺恩塞格鲁边境
  对赤衣人的回音 将他导入歧路
  王 退入蛙的故乡

  
  两山间的涧谷 二人首脑会谈
  场内喧哗不断 场外一丝难闻
  布鲁塞尔与德尔郡
  朗格鲁轻易征服
  马里依诺 对他们的疾病行刑

  
  神圣 虚伪与魁力洋溢
  鼓动雄辩之舌
  历经久远的都市 帕尔玛太过性急
  费伦兹埃尔 席埃娜
  在无聊厌恶中趋向沉寂

  
  教皇 无耻地站在好战者身边
  恶棍们 征服多瑙河流域
  被弯曲的尖钩的权杖追逐的十字架
  囚虏 金银财宝 多过千万的美玉

  
  幽深的古井 骨骸被偶然看见
  继母犯下近亲相好的罪业
  情势有了变化 谋求名声与赞誉
  作为侍奉自己的星
  最后跟随火星


 第十六章


  新奇的光景出现 人们聚集观赏
  王侯贵族 步入大群观众之中
  圆柱 石壁 崩裂散碎
  宛如奇迹
  王与三十人 幸免于难

  
  代替得咎的责人
  亲密友人入牢 他从狱中悄然出走
  托洛阿亚的希冀 持续六月
  生存平安者 逝去
  太阳接于水瓶座 河川冰冻

  
  法兰西的高任圣职者 受到王的疑忌
  乘着黑夜逃离国境
  权重的大公伸手相助
  朝着另一位高大的王不列颠
  比詹齐乌姆出发 塞浦路斯
  再抵突尼斯皆未暴露行藏

  
  夜色退去 鸡啼两遍
  突尼斯 佛埃兹 布吉的人们
  阿拉伯人 成为摩洛哥王的囚虏
  典礼于六百加七年时举行

  
  被强行压制的大公 缔结契约
  突厥人的帆进入眼帘不经意的发现
  的黎波利斯 吉尔沃斯
  特拉布佐恩的民众
  大公被囚 黑海与城镇沉寂衰败

  
  纳尔邦鲁 敌人势头令人战悚
  斗牛人的心胆寒意顿生
  倾力拯救 佩鲁皮尼安终化废墟
  从此 巴塞罗那
  海路 获得杀敌利器

  
  王国 扮相迷人的男子
  悄悄接近红衣首领的权力宝座
  苛酷残忍将自己比做
  世上无双的凶险之徒
  无耻接下圣主的衣钵

  
  两王国之间
  明澄的太阳 在月之神覆盖之下
  充满敌意的双眼 二王者之间
  自由女神
  飞回连绵的岛屿和席埃娜

  
  卧室的配偶 不纯的行为 激昂愤怒
  大公紧闭双唇 无话可说
  好计接踵而至
  丑陋的举动 一下闹得满城风雨
  由此 十七人成为殉教者

  
  大公 莅临法兰西领外之地
  译者隐瞒加欺骗 不祥在此时发生
  里昂拉・罗歇尔
  波尔多的人民不知所措
  布勒埃港 祭司受到修道僧的胁迫

  
  大大的幕布
  折折叠叠 不欲人见
  历史的大部分 一半之余误解
  从天国放逐到遥远之地
  他外貌粗旷豪放 像铁血战士
  大众坚信不疑 一个好战嗜血者

  
  时刻已然滞后 大丽花谁也没到手
  阴毒的蛇 未有显露逆法而动的征兆
  同盟军 被法兰西顽皮地媳弄
  萨波那 亚尔本加通过摩纳哥
  踏入殉难之道

  
  贵妇人 一人孤独地留守王国
  无法替代者王国之圣主
  她 在荣誉之床前静立
  七年间 悲叹的泪水不曾止断
  然后 为着王国的命运
  永恒的人生继续

  
  他们同意和平 但却毫不退让
  接受人全通过欺诈向前推进
  和平与休战海陆发出鼻议
  舰队吻合巴塞罗那的策略
  被捕入圈套

  
  争吵进行至一半 灰色与褐色
  傍晚 他们遭围攻掠夺
  褐衣囚徒 拨除牢狱
  他的寺院敞开大门
  二人 潜入灰泥房间

  
  新宗派创立之际
  伟大的罗马人的骨骸重现于世
  大理石掩埋下的圣墓露出大地
  四月 大地摇晃 埋没一切

  
  不对劲的人 成为雄伟国度的圣主
  思想与关怀俱欠缺
  与幸福人生更加无缘的男子
  从出生的床第开始便恣意寻欢
  居然能支配
  王国一下转落大难的命运线

  
  曲指可待的将来
  极端悲惨的状态来临
  给与者 粗暴地夺回荣誉
  赤身 忍受饥渴与寒冷
  不过 团结一致
  翻越高高山脉
  背着无上的耻辱 抵达圣地

  
  伟大的希勒恩 成为世界主宰
  普琉乌路托尔 被人喜爱
  畏惧恐怖 烟消云散
  对他的赞誉高过云天
  他 很满意圣者的称号

  
  伟大的王 为举行最后的仪式
  召集众人
  他 在自己的魂魄消尽之前
  人们皆未曾考虑
  前去悼念 他的逝世
  来源于雄师、十字架、雏鹫的王冠

  
  虚假的喜怒哀乐虚假的愤怒
  漂亮高贵的夫人 受到无忌惮的冒犯
  无知无识的裁判 欲断其罪
  牺牲者 将国度之重权
  交于无知的民众

  
  庞大的市镇 僧与职工
  在门与墙边寄宿
  摩德那的不利言语 秘密地
  恶作剧似地互相流传
  结婚的消息让人兴奋
  但 不过是一场欺骗与游戏

  
  被放逐的女王 重归王座
  她的敌人 称她为谋叛人支持者
  她的时代 无以伦比的荣耀
  绝对 于三与七十迎上天国

  
  著名的导航人 接受王的任命
  提升至更高阶级 领导舰队
  七年后 摇身一变成叛乱首领
  贝内齐亚对异教徒的军势
  感到浑身发抖

  
  安德罗尔创造的古代都市
  不再支持暴君的管治
  怪样的独臂男子
  来到寺院 喉管割裂成两半
  他的信奉者们 追随而去

  
  自被欺骗者的虚假的胜利
  一国之中出现两支舰队
  德意志的叛乱 蓬勃浩荡
  首领被戳 子嗣隐于乡间
  又被逐至罗马尼亚

  
  光辉的新月 使胜利的欢呼愈加高亢
  罗马人将鹰鹫广为宣言
  巴比亚米兰
  吉诺贝阿 对此不予承认
  不久 民众之声闻达于大公

  
  提契诺何的旁边洛阿尔的居民
  嘉隆鲁 波尔川 塞纳
  洛迪 通向米兰的胜利小道
  河流对岸的山脉堡垒屹立
  冲突爆发时 姓波的大人物
  落入水制的囚笼

  
  王国从弗埃兹到欧罗巴的住民
  扩展 波及 烙印
  都市火光熊熊 刀剑迸射寒光
  亚细亚的巨头
  领着漫天军士 由海与陆地而来
  青绿色 将十字架追进死海

  
  泪 号位畅哭恐怖
  人非人的残忍的心黑夜寒冰
  勒曼湖 岛相连 吉诺巴的主力民
  流血 面粉饥饿 冷血无情

  
  自开拓的蛮荒沙漠
  大法王之甥犹豫仿惶
  生命丧失在七人手里拿着沉重的棍棒
  其后 恶棍们攫取神奇的圣杯

  
  踏进比利时之门
  无上的荣光与情爱奉献于他眼前
  眨眼工夫 他极尽暴虐
  对娇艳的鲜花
  他好战地挥舞他的武器

  
  古谚:身体不全者斯巴达拒绝他的降生
  富有智慧的策略 源源不断
  头脑像星空一般明亮躯体行走不便
  王国里无人企及的位置
  他将目标瞄向王座 因此获罪

  
  塔尔苏斯的大城 高卢人的巨手
  破坏 土尔邦之民皆为俘囚
  海上 强国葡萄牙的援军驶来
  夏之初日 乌尔弗汉接受圣职任命

  
  某日 伟大的高位圣职者 梦深沉
  梦之奥义被逆向解说
  桑斯的高位圣职者
  得到万众的推举 神光发千头顶

  
  于法兰克福举行的选举
  有效性被否定
  米兰传出异派的声音
  亲信中的亲信 力量强大
  他 将障碍者流放的终点
  选在莱茵彼岸的湿沼深处

  
  世界瞬间荒芜 大国王落荒而逃
  埃布罗河边 人们召开集会
  比利牛斯山脉将彼等抚慰
  时间是五月 大地剧震

  
  两只小舟间 手足牢牢被缚
  蜂蜜涂于脸庞 牛乳浇于躯体
  班胡蜂与蚊蝇 父亲怒气冲冲
  媒人倒在床边 酒杯迸碎

  
  令人厌恶的臭气冲天而起
  蒙差受辱的行动其后接受祝福
  大人物 形势变得有利 民众赦免
  海王星前往和平之路
  没有导引之船


第十七章


  海战的司令官 冰冷严酷
  赤衣人 无法抑制 严峻
  胆寒颤的喧哗
  囚虏 逃离跨在马鞍上的年长者身旁
  随着时光流逝
  阿古里帕长大成人 产下一子

  
  外表如此高雅的贵公子
  成为阴谋的对象 被出卖
  跌落宝座
  市井 利剑高悬 玉首被可燃之粉烧烬
  由此 席卷大地的杀戮
  王 成为憎恶的标靶

  
  贪婪无比的高僧野心勃勃
  从不认为自我满足过
  他与使者 被骗入天衣无缝的圈套
  森林砍伐者 看见万事颠倒

  
  圣王 对塞迪佛拉古 万分愤慨
  战斗的甲胄 遭禁之时
  毒药掺入砂糖 带着草毒的芬芳
  被杀害于水中
  死亡 来临 来临
  令人恐惧的声音

  
  中伤者 诽谤降生不久的金钱国度
  随着时间壮大的海之来回 将会举行
  年长者 没有疑惑的余地
  王国内 派系活动甚嚣尘上

  
  天空在燃烧四十五度之地
  火焰逼近 庞大的新都市
  不失时机 撒落大地的巨大火焰
  魔鬼般蹦跳在每个角落
  欲对日耳曼人作前所未有的考验

  
  委托于兵士管制的大都市
  致命的骚乱 如此这般
  达至轰天震地 史无前例
  令世间害怕的厄运 逼近眼前
  流血的攻击 将何上一次

  
  波尔塞族的灭亡未曾有的恐怖战
  彼等的圣大城市 被恶疫站污
  略夺日月 破坏彼等的寺院
  两条河川被流血染红

  
  饱学之敌军 右往左往摇摆不定
  庞大的阵营 疫病 遇伏击败去
  比利牛斯山脉 威尼斯 阿尔卑斯
  不是彼等之物
  河流近傍 古墓被发现

  
  垂阅本诗的大方之家们
  请将此视为得益
  切勿靠近卑俗无知的俗众
  观星 无智者 邪宗之徒
  应统统敬而远之 不这样做的“贤人”
  才可让其坐在司祭的椅子上

  
  财宝的弓 欺骗着阿希鲁
  被生殖者熟知的四边形
  发明囚为王者的行为被知晓
  民众的前面捆吊
  尸体在寒风中摇晃

  
  因为战争开放的阿鲁鲁
  放弃了抵抗
  士兵们 被夜色恐喻
  黑与白在地上掩盖了蓝色
  虚伪的阴影之下
  倒戈者听到了声响

  
  法兰西在海战中获得胜利
  巴塞罗那的人民 塞昂马赛的人民
  黄金泥棒 封入铁球之中
  普托隆的人民 担负着欺诈的棍棒

  
  朗各鲁的大公
  在多隆被围攻
  奥旦和里昂的人民相伴
  日内瓦和奥斯布鲁克
  和米兰多朗的人民联合
  越过山脉
  为了与安科纳的民众决战

  
  餐桌上的葡萄酒轻轻泼洒
  第三者无法得到心意的物品
  帕尔玛的黑衣使者将
  自己信赖的佩鲁奇亚
  变为比萨

  
  那波利 巴勒莫 西西里
  在蛮族手中 化为无人的荒野
  科西嘉 萨勒诺 撒丁岛
  饥饿 瘟疫 战争 弥漫着恶的气息

  
  轻快的战马啊 快上沙场
  宣告那 新月的败亡
  夜幕的山林里 被牧羊杀害
  深深地掘出 红的深渊

  
  佛罗伦萨快逃快逃
  敌人正从罗马逼近
  抗击在费恩佐勒发生
  血流成河
  最高统治者亦被捆缚着手臂
  寺院和女人
  均无法幸免

  
  奥方伟大的主人不在家中
  副王的甜言蜜语
  让山盟海誓成为爱的不幸
  她 心甘情愿地投入公爵的怀抱

  
  与勒芒相邻的大君主
  他率领大军
  从海洋到陆地
  布列塔尼人・诺曼底人追随着他
  为夺取岛屿
  穿过直布罗陀与巴塞罗那

  
  王子 将母亲侮蔑
  眼 受伤的足 粗野与反抗
  珍奇乃至残烈的复仇
  对着奥方
  超过王百臣民 残遭杀戮

  
  英俊的孩子结束了战争
  在众神前 召集被敕免的人群
  卡奥尔与莫阿沙克
  已远离地狱
  里库特威尔的拒绝
  残害了阿让的人民

  
  从海的属国
  矮子夺去了总督的领地
  放逐卑劣的男子
  高举反叛的旗帜
  他登上 十四年的专制宝座

  
  他从伪地志中走来
  掘开墓的遗骨
  分派 神圣的哲学家向着繁荣
  以黑代白以新替旧

  
  在因斯布里亚地区的城市前
  进攻长达七年
  豪迈的大王
  击败来敌将城市解放

  
  伟大的女工深入进攻
  但那里易守难攻
  带来不忍的惨状

  
  缺乏同情心的大公
  死亡改变了人们
  变成了无所不知
  王国在平静中变得世无匹敌
  不少时候 王国的尊者
  遭受了巨大的厄运

  
  被围攻的人们谋求着协定
  七日后计划着残酷的逃脱
  这七个人从内侧追击
  笼罩于 火 血 斧
  编织和平的贵妇 变成囚徒
  

  尼斯的城堡 并未加入战斗
  却负于了闪烁的金属
  这种行径成为议论的种子
  对于市民 这是应该引发奇妙恐惧的

  
  托斯卡那语的使者
  在四月与五月越过阿尔卑斯渡过大海
  仔牛的男子 发布演说
  他并不是来清除法兰西式的生活模式

  
  朗格多克的敌意
  逐驱了伪装隐藏的暴君
  索尔格的桥上 交易成功
  他和支持者全都被驱入地狱

  
  美索不达米亚的市民
  对着塔拉坎的友人大发雷霆
  游戏 仪式 餐宴 草木也入眠
  罗纳的牧师 被人夺去都市
  和阿尔索尼亚一起

  
  王权被扭扭捏捏地请了出来
  先祖典当之物
  在前来糟塌宫殿之时
  因为戒指而心生误解

  
  被埋葬的人从墓地爬出
  使桥的实力者被锁束缚
  鲤鱼卵般的毒物盛于一盏
  洛勒尔大公献与桥的侯爵

  
  漫长的战争全军疲惫不堪
  士兵的津贴也未支付
  代替金与银的是革制的钱币
  黄金却为黄铜 作为三日月的标志

  
  七艘舰船被小军舰与细长舟艇包围
  进退两难的战争开始了
  马德里的司令官负了箭伤
  二人逃走 五人被拉下马来

  
  瓦斯特的城堡大量的骑兵队
  费拉拉的附近 行李妨碍了前行
  都灵
  目不忍睹的盗窃在盛行
  城堡里人质被强行凌辱

  
  队长率大军前行
  在山谷之中 与敌人面面相觑
  在火的包围中仍不辍前进
  除了被烧成肉串的三十人
  其余全部逃窜

  
  阿尔巴的大公阴谋叛变
  欺骗伟大的祖先
  吉斯的统治者打倒了他
  并因俘获此人而建起纪念碑

  
  掠夺迫近火凄惨的流血
  波河 巨大的河流
  对丑角的企图
  等得太久 日内瓦 尼斯
  福萨洛 都灵
  在萨沃利亚洛捕获


 第十八章


  从朗格多克和基恩鲁出发
  一万人以上的士兵意欲翻越阿尔卑斯
  伟大的萨沃阿人
  向着布林迪西进击
  但是阿克依洛与布雷斯
  把他们击退

  
  蒙特里阿雷的岸边诞生
  向着专制君主之路精密计算
  并向前掘进的男子
  在米兰边境起兵
  法恩扎和佛罗伦萨
  黄金和人民都已枯竭

  
  王国被欺骗兵力被剥夺
  舰队被封锁 间谍充斥
  实为骗子的朋友两人来到
  长久隐藏的仇恨
  被他们激醒

  
  法兰西人民陷入悲叹的谷底
  空虚的心灵 信任着快活与无聊
  面包与盐 葡萄酒与水
  毒物与啤酒 都已不复存在
  比谁都伟大的人却被囚禁
  饥饿 寒冷 贫乏

  
  巨大的鱼游来悲叹着流出眼泪
  年龄欺骗了自己
  他已没有了残存的心情
  说着相同语言的人啊
  却欺骗了他

  
  神圣的言语
  被神 天 波浪吞没
  七个红色剃发僧
  把这些言语送往比绍切姆
  反抗注入灯油的人
  特拉布松的三百人
  缔定了两个法则
  第一是恐怖 第二是信赖

  
  为消灭舰长十三人被派遣
  一人改变 给舰队带来表面化的叛乱
  混乱
  司令官与其同事相互嘶咬 相互刺杀
  鲁朗与耶尔
  舰船被黑暗吞没

  
  骑子暴烈马上的年少王子
  因拍击马背烈马开始狂奔
  口 大声呼救
  抱住马足 放声痛哭
  被拖着 被拉着 悲惨地停住呼吸

  
  法兰西军队的司令官
  失去了主力军
  枯萎的麦子铺于石板道上
  异国人在日内瓦
  暗暗地受了伤

  
  在外侧涂着油脂的带盖圆木桶中
  在港口面前 二十一人被关闭
  在第二值班室
  以死为赌注完成伟业
  突破关门 杀死看守

  
  手足的骨骸被藏于此间
  便出现“永不能住”的恐怖声音
  在梦中挖掘
  他们出现于地表
  家人的疾病全愈 人可以入住
  奇怪的声音也停止

  
  两人争夺毒物
  打算让其从大公厨房中流出
  两者都被押扣于厨房现场
  年长一人以死相胁
  捣鬼的家伙被人抓住

  
  破一拿一仑 将由血
  变成火 享誉的圣者
  逃往河流汇合地
  他拒绝喜鹊的进入
  在德兰斯
  把它们关入囚笼

  
  伦敦奥西米兰达的周围
  天将降火
  将那里的大地包围
  太阳与火星 在狮子座交会
  闪电闪光 猛烈的冰雹
  天窗打开 灾难将至

  
  维格朗和勒斯威尔
  那坚不可破的城池中
  幽禁着的孩子并非南锡长子
  都灵 先行者们活活烧死
  里昂悲伤的眼泪
  判处流刑

  
  摩纳哥盛迎雄鸡
  法国的枢机卿诞生
  他为罗马使臣所诓骗
  鹫已势单力薄
  雄鸡稳操胜券

  
  出现辉煌壮丽的神殿
  灯火与烛台
  扭转头去只因纽塞尔
  此时雄鸡入棺

  
  晴朗的里昂突现闪电
  马尔他被夺即尔消失
  萨尔敦 摩里斯尽展骗术
  从日内瓦到伦敦
  装作背叛了雄鸡

  
  维切利 米兰达送来情报
  帕维亚负伤
  渡过塞纳河
  水 血 火 来自佛罗伦萨
  不可替代者 呼喊求助
  由高向低坠落

  
  福贾周围 被禁于木桶
  阴谋的目标指向基瓦索
  当选者遭到放逐
  臣民受困
  都灵遭辱

  
  鹫与雄鸡在塞尔维亚勾结之时
  东方之海 匈牙利
  那不勒斯 帕勒尔莫
  安科纳边境
  罗马与委内几亚
  异教徒叫嚣

  
  喉咙散发的恶臭
  由洛桑飘散开来
  其源未被扼杀
  远方来客将被驱逐
  天空出现火焰
  外来者失败

  
  无数的人群
  蜂涌在维琴察
  无力烧毁巴雪利卡
  圣者
  在雷纳吉惨败
  就在战争开始时

  
  他在布发罗拉出现
  出身高贵、身材修长
  进入米兰
  佛瓦的大主教 由圣马尔科的民众相伴
  装作农奴
  种下祸根

  
  十字军的兄弟燃起爱火
  普罗伊托斯之争
  除掉柏勒洛丰
  千年舰队 勃然大怒的女人
  一饮而尽,双双殉情

  
  黄金、金银的光芒
  遮住了贪图名誉的双眼
  处处可见被欲望熏昏头脑的男女
  此种罪恶 天理难容
  此种屈辱 无法忍受

  
  向着北方,一群凶悍的男子似的女人
  让欧洲和整个宇宙受苦的
  他们为了匈牙利人
  出生入死

  
  那隆的制船地
  突发洪水
  一片汪洋 凄惨
  土地尽失 战火都被扑灭
  水无情漫至奥林匹斯山

  
  悠闲自得的人们
  忽然间被统统打倒
  整个世界因为三兄弟
  陷入无尽苦海
  他们的敌人夺取了海洋城市
  饥饿 火 血 瘟疫 种种苦难

  
  在佛罗伦萨
  老人孩子都会让你饮用某种药水
  三株白合
  将带来安宁与祥和
  子孙们受益子
  带有湿气的生肉

  
  向卡普伸出求救的手
  赤军吹响进军的号角
  一个家庭涉临来绝
  同为赤军
  却仍被赤军打倒

  
  荒唐的选举充斥着欺骗和谎言
  废弃那些残碎的协定
  被收买的喝彩声
  溅满鲜血的礼拜堂
  帝国与他人勾结

  
  三只船进入阿古多港
  带来的并不是信仰而是污染和疾病
  百万人争先恐后渡桥
  再三抵抗
  桥终被毁

  
  书信在女工的保险柜中发现
  既无称谓 也无署名
  想确认是谁在出谋划策
  却无人知道
  谁是真正的情人

  
  爱人的心,在隐密的情恋中觉醒
  贵妇在小河边遭辱
  她的脸庞泛起红晕
  做出受伤的样子
  双方的父亲展开灵与肉的搏斗

  
  卡特遗骨在巴塞罗那发现
  挖掘、安置,那里成为废墟
  保护者实际并未好好保护
  下起了蒙蒙细雨

  
  各用之道,桥的一边拱形门
  搭在另一边上
  窥视着勇者以及他的“祖内”的路・皮伊
  不再受人关注
  菲尼克斯的皇帝之著作
  他自己或是他人都无法见到

  
  金银的模仿品任意横行
  掠夺的财富 倾倒入湖
  全都借款用于挥霍浪费
  却不会降价
  说明、证书
  连根拔掉 销毁

  
  支撑土星的四根擎天大柱
  因地震和洪水而断裂
  土星的建筑物下
  发现千年古墓
  无数黄金被带起
  不久一切又归于平静

  
  离凡尔塞不远
  深掘地穴 壮丽的宫殿
  发现的财宝令众人苦恼
  两处地方
  另一个在巴萨库

  
  迫斯切利亚大公最初的成果
  不久残酷的恶人上场
  委内几亚,他会失去
  引以自豪的荣耀
  而且被年轻的塞林
  引入恶途

  
  法国国王注意你的侄子
  他会有所作为
  因此 你唯一的儿子
  在宣誓就任时被杀害
  夜晚 与三为伴


 第十九章


  韦罗纳与维琴察
  将诞生一位实权者
  他有着极其不适合的名字
  在委内凡亚企图复辟
  被监视他和以他为目标的男子逮住

  
  里昂战胜里昂
  在侏罗山脉 大屠杀
  洪水、黑皮肤的人们 百万的七分之一
  里昂 日尔姆 壮丽的场所
  死去 坟墓

  
  贝兹的入口处和
  大马士革不远处的森林
  冰冻的大海冰雹北风
  如月光般惨白的寒霜

  
  泰晤士河边的小城寨
  当国王被监禁时崩塌
  大桥附近还可见他穿着衬衫的身影
  直面死亡的人
  不久会在堡垒中受困

  
  布洛瓦之王
  统治着阿维尼
  人民再次浴血
  他在罗奴河畅游、岸边
  直到第五次 诺尤附近最后的人

  
  拜占庭的君主
  被图尔兹的大公绑架
  托抡哥诺的指导者
  信仰不被新娘拒绝
  

  狐狸当选 仍然保持着沉默
  吃的是简单的大麦面包
  以圣人的姿态登上历史舞台
  突然间 变成暴君
  践踏旁人的言论

  
  用强欲、权力、暴力
  奥尔良的首领
  使民众受苦 圣米兰的附近、攻击与抵抗
  天幕之下死亡
  他将在那里长眠

  
  私生子打倒了两人
  有着同一血统的侄儿登上王位
  勒库拖依儿 响起枪声
  侄儿“毫无畏惧”
  摇旗呐喊

  
  受伤的手脚用绷带包裹
  凶手远走高飞
  值班人的话使得死期推迟
  不久,复活节
  他会在寺院喋血

  
  独身的保罗
  在离意大利三里的地方死去
  离他最近的两人
  惊慌逃走
  火星取走皇冠
  雄鸡与大鹏 法国和三兄弟

  
  特拉基梅诺湖作证
  被波斯围困
  叛徒
  愚者装作圣人
  屠杀日尔曼人,所作所为将被历史铭记

  
  土星与巨蟹交会,木星和火星相连
  二月 被祝福的土地
  塞拉・摩勒纳 三面遭围
  战争 致命的冲突

  
  卡迫拉迪斯周边的疾病
  萨滚持迈郊的饥荒
  骑士般的男子
  是伟大老人的私生子
  砍掉了突尼斯支配者的头
  

  拜占庭供奉神灵
  夺回科尔多瓦之后
  在途中休息摘下葡萄
  大海 诱饵缠住鱼杆

  
  法国布伦 他希望洗涮
  自己的过去
  太阳神殿 他不会离去
  欲成大业的他东奔西走
  绝不愿意站在阶下臣服他人
  要自己占领显赫地位

  
  他自己也终于发现在两川之间
  将遭围追堵截
  大小木桶,手牵手突围
  无辜的孩子们
  被短剑刺破喉咙,身体被撕裂
  大桥毁坏,首领也身中数刀

  
  弱小的军队占据着地面
  高处的人们发出恐怖的叫喊
  占据外侧一角的大军陷入困境
  文件被发现、损坏

  
  从无名小卒到成为国王
  脱去布衣,换上加身长袍
  英勇善战,却对教会无情
  让僧侣受尽刁难
  他真如浸满水的海绵

  
  兄弟相争瓜分工国
  只为夺取武器和英国之王的称号
  号称英国国教的宗教受到忠告
  不可疏忽大意啊!
  夜里被惊醒,远走法国
  去感受清新的气息

  
  浮浮沉沉两度春秋
  东洋西洋都受挫折
  历经数次较量
  终被从海洋驱逐
  紧要关头失败

  
  居法国之首居罗马之首
  海与陆地的较量
  英国与巴黎的对抗
  军事大国的赫赫功勋
  激烈的猛兽失去洛莱奴

  
  阳光下暴露
  他想染指王权的野心
  他的包围攻击没做到兵贵神速
  就算把武装军队作为大礼
  赠于雄鸡
  也无济于事

  
  神圣的寺院被掠夺的时刻
  法兰西至高无上者 神灵
  从此未曾有过的瘟疫四处蔓延
  国王不正经的人们
  上天会惩罚他们

  
  希望受挫的老人
  把帝国王权紧握在手
  二十个月 把玩强权
  专制的君主残酷
  臣服更加凶恶的家伙

  
  发现铭刻着D・M的记号
  古代洞穴里隐约看见神灯的光芒
  教皇、国王、王子
  均被审讯
  王妃与公爵掩藏的阴谋在红色的天暮下

  
  年迈的枢机卿被后生诓骗
  地位被夺
  可怜你已老态龙钟
  他的二心被你看破
  从阿莱城爬山涉水弄清真相
  大公被施以防腐处理

  
  讨厌的家伙来了不愉快不名正言顺
  控制着美索不达来亚的暴君
  他的朋友全都不是好人
  惊恐的大地 前途一片漆黑

  
  啊――波斯的战场上
  惨败
  拉文纳发生冲突
  朝圣途中
  征服者 禁食马肉


  国王被野蛮人的军队打败
  不正当离死不远的危机
  贪欲支配着行为
  叛徒和王国陷入悔恨的深渊

  
  君主踏上新的土地
  人民纷纷欢迎
  他的举措取得辉煌成果
  对于人民
  这不是欢乐的节日
  而只是礼貌的迎接


  父子一起被害
  总督在自己帐篷内
  母亲用工具
  胀大儿子的肚子
  神秘绿箱内仅有数枚纸片


  比起登上王位
  他更适合作屠夫
  出生卑微 却力争飞黄腾达
  没有信仰的臆病者
  让大地血流成河
  我只有叹息


  反基督者就在近期会第三次出现
  他挑起的战争将持续二十七年
  异端者被处死、囚禁、流放
  血、尸体、水、红色的冰雹
  把地球覆盖


  舌头扭曲又喜好冒险的
  踏入神殿
  异教徒喊着“啊,请进!”
  打开大门
  煽动起教会的好战争强


  无辜的人民 处女 寡妇之血
  强大的赤军
  却犯下无尽罪行 蜡烛光芒下熠熠生辉的神像
  恐怖来临却挪不开步子
  是谁移开她的身体!


  荒废的新帝国
  由北极向南移动
  西西里岛发生灾难
  利用费利佩来使他尝到冒险的苦恼


  高高的高材一副随时听候差遣的
  忠实奴仆的样子
  到结局只求消灾免祸
  把毒药与文件藏于内襟
  想乘危逃跑 却终被抓获


  巨帆由扎拉港起航
  在拜占庭附近
  让梦想变成现实
  敌与友 都不会有所损失
  第三者那疯狂的掠夺和捕获
  却朝两者袭来


第二十章


  伯昂与圣・将・朵・留兹
  的中间地带
  耸立着玛尔斯海角
  北方的阿尼库斯
  纳纳尔熄灭了灯光
  不久无法求助于寝床
  停止了呼吸

  
  伊曼尼托罗萨
  威尔布朗吉
  无数的军队从亚得里亚山脉
  渡过河流
  在隐藏于桥头的平地展开激战
  杀声震天 攻入伯昂

  
  策划好的死亡
  起到了无可挑剔的效果
  罪名宣判成立 踏上黄泉之路
  当选 受创 被接纳
  终被臣民打倒
  悔恨 他的面前淌着空洞的血

  
  尊贵的君主莅临撒丁
  治理王国仅三年
  亲自结交各种朋友
  顶着嘲笑不辞辛劳
  渡过无数不眠之夜

  
  十字标记的人们
  他们的行为实在荒谬
  用长角的牡牛代替圣物
  不久 坐位被猪猡充斥
  秩序被统治者打乱

  
  洪水侵入土地
  十字标记者开始汇聚
  两根细绳在金鱼座连结
  无数生灵被洪水所困

  
  从自己的国家远远逃离
  被迫踏上危险的旅程
  他只有放开紧握军权的手
  国王把他的臣民扣作人质
  他会在归国途中掠夺、攻击

  
  七个月之内他将
  无法再保持圣尊圣职者的地位
  他的死引起了深刻的分裂
  七个月 别人占据高位耀武扬威
  委内几亚附近
  和平与祥和复苏

  
  不可替代的贵重物
  在被破坏的湖水边
  七个月之内他的军势土崩瓦解
  西班牙人利用阿尔巴尼亚
  四处糟蹋、扰乱、破坏
  怠误战机 遭受损失

  
  诱惑者被沉入深沟
  即而被缚
  正义者已为领袖打造好了十字架
  法绳引出了那些惶惶不安者

  
  毫无辉煌成果可言的犹太教
  被异教徒接纳
  被害孩子的娘亲
  凄惨悲哀 羽翼折断

  
  瓦尔河的尽头
  权力变更
  三名美少年诞生在河岸
  人民在老去的灭绝
  那里,王国延伸
  会变得面目全非

  
  教会喋血
  血涌如柱
  永无止境
  悲惨啊!哀叹神职的破灭!

  
  世俗的王通过三人的权力
  从王位上被赶到别处
  在那里灵魂与肉体的实质
  来回往复真正的宝座
  将被接纳

  
  泪流成河
  从上到下又由下至上
  信仰过多 无从选择
  人生受损
  极度的欠缺 饥渴而死

  
  布尔库的翻译之家
  发现了书桌上的信件
  白发的独眼男子继续着他的讲义
  却因新上任的宫廷长官
  一切变样

  
  阿维迪诺的山丘上传来喊声
  去吧!去吧!两边的人一起
  愤怒被赤者的鲜血浇熄
  利米尼和普拉托
  科隆纳被放逐

  
  玛古纳・圭库阿在拉文纳附近
  带来大麻烦
  由被困在佛尔纳则的
  十五人带路
  两只双头怪物诞生在罗马
  血、火、洪水
  首领飘浮在宇宙

  
  第二年的洪水泛滥被发掘出来
  选出两位带头人
  第一位得不到支持
  他们因为一个人
  隐居逃亡
  最初得民心者成为掠夺的牺牲

  
  第三根脚趾像极了第一根
  个子不高的新国王
  他作为专制君主
  夺取比萨和卢卡
  只为雪洗先辈之辱

  
  无数的英国人
  朝着吉恩蜂拥而入
  占领,将它命名为安古拉基特
  他们将在朗古多库、伊斯帕尔姆
  以及波尔多勒
  冠以巴尔波基希特努之名

  
  发现墓穴的人啊!
  没有立即关上墓穴的人啊!
  灾难将降临在你们头上
  无论是谁,这都会灵验
  若是布列塔尼或者诺曼底之王
  一切会更加可笑

  
  小儿子追随父王升天
  争斗的结果是死亡
  笔记被发现
  疑惑带来悔恨
  这时被迫击的野狼
  躺卧在小床上

  
  永远燃烧着的灯光
  在维斯太女神的神殿中发现之时
  火光中出现婴儿
  水波颤动
  水漫尼姆
  市场倾向突尔兹

  
  僧侣与尼姑的孩子暴死街头
  被北熊和死去的牡猪搬走
  军队在佛瓦和帕小米
  安营扎寨
  卡尔卡松终对突尔兹
  伸出掠夺之手

  
  国王死于非命
  在众多的围观者中丧生
  恐怖的瘟疫从那里滋生蔓延
  连审判官也难逃厄运

  
  狄安娜与墨丘利的大量白银
  无数的神像在湖中发现
  找寻新鲜粘土的雕刻家
  与他的弟子们
  双手满握黄金

  
  索龙纽周边的逃亡者
  在夜色里奔向奥索瓦
  莫德纳的二人,被波洛尼亚残忍的男子发现
  火光中举步维艰

  
  染房里的大锅置于平地
  葡萄酒、蜂蜜、油脂
  堆砌于灶台之上
  他们会被溺死
  哪怕从未干过罪恶的勾当
  波尔诺的七个人,巨蟒变成炮灰

  
  红色战士在佩皮尼昂
  被挽留
  正中的伙伴遭到歼灭、带走
  被质问的三人
  向五人求助
  布尔戈涅的领主为了高位圣职者

  
  佛朗哥离开古堡前去赴会
  大使遗憾的辞别心情暗悔
  在科维埃拉他们激烈争论
  他拒绝介入海港巧妙告退

  
  第三者占据首位
  干着远胜涅洛的坏事
  去吧!流吧!勇敢者的鲜血
  灶台被重新打造
  黄金时代之后的死亡
  新的君主与漫天丑闻

  
  第一皇子的百合到达南希
  帝国选举人在佛兰德
  为蒙莫朗西而战
  新建的监狱
  被引渡到尚未有先例的地方

  
  迈恩的森林里
  太阳照耀着狮子座
  惊雷炸响
  梅奴太公的私生子在第一天
  将胡歇尔的血液注入刀口

  
  深夜,从兰斯的森林出逃
  两人在途中王妃、惨白的岩石
  僧侣之王身着灰色装束的发棱
  精选的卡佩 暴风 火
  刀刃闪着寒光

  
  萨库勒・索伦的布洛瓦
  大寺院中
  夜晚 伫立立在罗亚河大桥上的主教
  濒死之王
  使者 胜利向着积水的泥地
  破坏那像及白衣主教的赠品

  
  国王与宫廷讨厌饶舌者
  面对神殿
  曼特瓦公爵在阿尔巴的庭园中
  阿尔巴与曼特瓦
  短剑、舌、宫殿

  
  小儿子在户外的凉亭里玩耍
  头顶上是一排屋檐
  神殿的父王一脸惆怅
  成为祭品消失在祝祭的烟雾中

  
  宫殿,从露台上
  掠走了王族的两名小孩
  穿过奥尔良,巴黎
  圣多尼的修道院
  尼僧、贪婪吮吸着绿核的苍绳

  
  渡桥来到罗杰
  远远迟干预定时间
  新西班牙人将来到伯杰
  追寻足迹
  把计划打乱

  
  文件中出现尼斯的别名
  教皇会送出些东西
  但并不是他自己的物品
  沃尔泰附近绿色大柱上
  从皮恩彼诺后方
  吹来强劲的大风

  
  森林中人,大风堵住了桥
  他被恭恭敬敬迎进来
  要除掉太子
  在老仆人跟随下
  穿过森林
  远远离开公爵领地

  
  马赛开出的联合舰队
  在委内凡亚港
  向匈牙利进攻
  从伊留里亚港出发
  西西里的破坏
  炮击利古里亚

 第二十一章


  人们毫无缘由
  想放弃被夺的土地
  但并未被夺
  战船在沼泽中燃烧
  谢尔纽的沥青
  圣康但和加来会归还

  
  在普拉港与圣尼科洛
  诺曼底人在轻信者之湾
  惩罚
  卡佩因与拜占庭的来往
  发出悲叹之声
  加的斯和伟大的徘力伸来援助之手

  
  莫尔塔拉的大地在震颤
  圣乔治的锡岛
  被水淹没
  恍惚沉醉于和平的人们在炮火声中惊醒
  复活节的寺院会破开天窗

  
  发现了优质的斑驳圆柱
  底部铭刻着丘比特
  骨头、弯曲的长发
  残留罗马人的力量
  在密迪里尼港舰队开始发动

  
  赫拉克里土、罗马、安马尔库之王
  已成为法兰西的主人
  取异名为戴高乐
  意大利也为之震撼
  圣马尔科一带被大水淹没
  为众王周知的最初者

  诗
  夫妻两人只有一人戴着主教的帽子
  归途被战争切断
  一个叛徒背叛了五百人
  被授予爵位
  廉尔旁与索斯
  我们手中握着擦亮短剑的油

  
  金发的费尔迪朗特国王
  放弃群众去跟从马其顿人
  迫在眉睫 道路遭堵
  进军反抗密尔米顿人

  
  大工栽在年青人手里
  离复活节不远的某一天
  混乱、短剑一击
  永远的囚徒,雷电在头顶上炸开
  三兄弟均受伤被杀

  
  桥和牛奶在十二月归还
  加龙河将会水位高涨
  墙壁、建筑物、突尔兹颠覆
  因此谁也不会知道
  玛特龙前,他的地盘

  
  拉・罗什尔和英国人
  侵入普拉亚
  神圣马其顿通过
  阿将不远的地方
  守门员等待着接受拿尔劳的支援
  迷失在谈判之路

  
  在阿尔比索布拉
  朝着伯尔龙及卡尔卡拉
  受黑夜指引,迅速捕获萨文纳的
  嘎斯空,拉・迪尔比一勒斯卡伦
  墙壁的背后围着新的旧的宫殿

  
  圣康坦附近
  在森林中受骗上当
  佛兰德人进入大寺院
  最年轻的两人蒙受打击
  一半的茫然顺从者惨遭践踏
  卫兵被撕成碎片

  
  伟大的希伦夺取阿文纽
  从罗马送来了
  涂满荆棘与蜂蜜的书信
  使节身代信件从夏尼纽出发
  黑公爵所夺


  从巴塞罗那、热拉亚
  以及委内凡亚
  西里西亚和摩纳哥相关的瘟疫
  他们决定向异教徒的舰队发出阻击
  异教徒在突尼斯也被击退


  登陆的军队摆开十字架的军势
  被伊希马埃尔的子孙阻击
  拉维埃勒的船只从四面八方
  展开猛烈的攻击
  受到精选出的十艘精锐大帆船忽然袭击


  ――44――

  逃,快逃,从所有的日内瓦逃跑
  黄金森林变成铁了
  与光相反的庞然大物灭绝万物
  在那之前辽阔的天空将出现灾难的征兆



  没有一个讯问者
  强大的门多谢把自己的帝国
  掌握在手中
  远离宫廷,他已决定放弃
  皮埃蒙特,皮卡尔迪
  巴黎以及托斯卡纳


  快滚开!那些红色卫士
  从突尔兹滚出去
  成为牺牲就可把罪行一笔勾销
  罪因得以隐藏
  死亡以绞杀肉体为前兆


  署名者 不名誉的营救
  接受无理的建议
  君主易人 彭斯置身险境
  大门紧闭 他们只有面面相觑


  辽阔大水的大都市
  围困在水晶沼泽地里
  冬天来临,然后是春天
  恐怖的狂风肆虐


  根特和布鲁塞尔
  进军安特卫普
  伦敦议会判了自己国王的死刑
  盐和葡萄酒都反对他
  他们因为他而让王国陷入苦境


  安东尼不久就会
  登上宝座
  他的背后有若干的追随者
  一袭红衣的人,空位期的窥视者
  惊异的年青人,野蛮人的恐怖


  为对抗红色派而团结起来
  水火铁绳
  通过和平变得弱小
  阴谋家濒临死亡
  只有一心要毁灭世界的人例外


  和平走近,一方面又是战争
  用不曾有过的热情去迎接
  男女都苦闷不已
  纯洁的血洒满大地
  这样遍及法兰西全国


  藏在一根烟囱里的年轻暴君
  将侍童投进火中烧死
  远离灾难事件者幸免
  家族中有三人
  等待着取他性命


  到达波尔图・科尔希尼
  拉文纳附近 掠夺贵妇人者
  里斯本的使节潜入深海
  隐藏在山岩下,他们
  夺走七十个灵魂


  西洋蓄谋已久的恐怖战争
  翌年 疫病袭击
  来势凶猛男女老少 动物
  都无一幸免
  血 火 水星 火星 木星
  齐聚法国


  努当附近的军队
  经过古圣威尔
  马依奥托留下印痕
  立即 千人以上改变信仰
  两人一边寻求一边将
  锁和柴放回原处


  代替德勒 国王需要休息
  于是法律请求更名换姓
  天空电闪雷鸣咆哮不已
  国王在新门前自杀


  威特利会场左侧
  三名红色法国人遭枪击
  死者全是红色
  黑色未被杀害
  布列塔尼亚人安然无恙


  他从弗尔特走来
  将威达姆夺去
  创造了生命的红色分子尼科尔
  悄悄活动的大路易斯
  有人诞生
  他羡慕不已 把布列戈尼亚
  送给布列塔尼亚人


  戴上黑头巾与异教徒战斗
  流血震撼了达尔马提亚
  依希玛埃尔人给自己
  制造障碍
  鲁希塔尼的支援
  令蛙也震惊


  抢夺行为发生在海滨都市
  亲戚朋友被带走
  几个马耳他人被
  墨西拿的行为
  关闭起来 鲜有回报


  舍拉蒙・阿哥拉的巨头
  被迫付上阶级所有的十字
  魔鬼般的鸦片和蒙达拉格
  十月三日 赦免卢孔


  哭诉与眼泪 号淘与悲鸣
  纳尔榜和拜仁附近
  还有福瓦
  啊 多么恐怖的变化和灾难
  火星多次巡回之前


  马其顿(塞萨利亚)
  越过比利牛斯山
  三月 纳尔榜对这点小事
  没有过多放在心上
  他策划着一个阴谋
  让敌人在海陆迷失
  全国没有一块安全之地


  他将身子移向罗纳的一个角落
  运送到人类未知的大地
  未成熟的果实引来阵阵物议
  喧嚣的指责和非难另一方面
  又是啧啧的称赞


  和平 团结 变革来临
  身分 职务由低到高
  又由高向低
  旅行准备苦了最初的孩子
  战火熄灭 法律程序
  论坛涌现



  伊泽尔周边的山顶上
  百余人聚集在巴林西阿
  岩石下
  夏托努夫 皮埃尔拉时
  敦泽尔
  信仰一致的罗马人集合起来
  对抗克勒斯特


  高贵的埃玛山变得灰暗
  索恩与罗纳河交汇处
  恶事发生
  吕希之日  士兵们隐藏
  在树林里
  这种可怕的王权前所未有


  圣贝尔和阿尔布勒尔的山上
  吉尔诺布尔的绅士被藏起来
  里昂的远方 猛烈的冰雹
  袭击威恩
  地面上蝗虫成群
  其中三分之一飞走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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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1-13 10:22: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pid 于 2021-6-4 15:26 编辑

第二十二章


  锐利的武器藏在火炬中
  里昂 基督教圣体节
  威恩的居民全被切割
  马孔不会对拉丁人说谎

  
  有毛动物出现在神圣的场所
  与看不到太阳正面的人物为伴
  卡尔卡松活该受辱
  所以被允许长期停留

  
  圣洁的寺院再度被砧污
  掠夺图卢兹的元老院
  土星运行二至三个周期后
  四月 五月 新人种出现

  
  头戴青巾的国王人主福瓦
  上星周期未满的年月
  他君临天下
  白头巾国王已被拜占庭抛弃
  太阳火星水星
  在水瓶座附近游荡

  
  杀人都市弗尔索得
  许多耕牛不停劳作
  并未被处死
  再次恢复阿尔特弥斯之名誉
  伏尔甘专事埋葬尸体

  
  来自阿尔塔,托拉基的国度
  为大海所困高卢的救人船
  在普罗旺斯留下不绝如屡
  的足迹和遗迹
  他们的风俗习惯和清规戒律

  
  嗜血的,贪婪的国王(或黑人)
  他是暴君与妓女的私生子
  夹在两条河流之间
  左手握着军权
  他被秃顶的年轻人杀死

  
  王国被夺 阴谋围绕着国王
  夫人 抽签起誓者要她性命
  王妃之子死运难逃
  爱妾也同夫人一样苦难多多

  
  具有拉丝易美貌的希腊贵妇人
  求爱者络绎不绝她幸福无比
  西班牙国王将她带走
  沦为阶下囚 迎接悲惨的死亡

  
  舰队司令官使弄好计
  让怯懦从嘎勒船上爬出
  然后被杀掉
  司令官对圣油死心
  埋伏在那里
  他们给他相应的报酬

  
  心中渴望一场杀害
  大公臣子的战争
  送往不知道最强者的土地
  携带先进武器要灭掉美男子
  不久异教徒收获葡萄

  
  狡猾的国王知道他的阴谋
  敌人三面夹击
  戴头巾者不可思议的泪流如瀑布
  翻译者的名声扫地

  
  洪水和恶疫普遍流行
  大都市受到猛烈攻击
  步哨和卫兵 被人杀害
  意外成为囚徒 但是
  找不出危害者是谁

  
  当太阳来到托罗斯第二十天时
  大地将剧烈摇动
  巍峨的剧院倾刻化为废墟
  大地天空一片混浊昏天黑地
  不信神的人也烧香瞌头拜佛礼祭

  
  已被发现的国王结束了残杀
  若要对他追根溯源
  激流将大理石和铅制的墓掀开
  有美丢桑记号的伟大的
  罗马人的墓

  
  经过基恩、朗格德成和罗纳
  在阿让 一面确保马鲁蒙多
  和拉,勒奥尔
  国王似的人物打开城墙
  马塞维持着王位
  战斗在圣・波尔・德・莫索尔
  附近打响

  
  他们来自布尔・拉・勒奴
  却没有直接到达卡特
  在彭・当特尼附近歇歇脚
  打着为了和平的幌子
  七个比狐狸还狡滑的家伙
  溜进了防守严密、装备精良的巴黎
  可惜名城被围,遭辱

  
  穿过托弗森林
  在草坪上建起寺院
  埃汤普的大公爵
  用上了精心策划的好计
  蒙勒里有主教陷入圈套

  
  救援加莱、阿拉斯和特尔旺吧
  密探装出一副和平使者的模样
  萨旺的士兵又来到了罗阿奴
  为防失败的他们改变了进军路线

  
  有七年的时间,幸运之神
  会送菲力普青云直上
  他有着平定阿拉伯人暴动的功绩
  可惜好运不会一直长久
  他那坚固的堡垒
  会毁在新生力量手中

  
  强大德国的队长
  假惺惺地伸出“救援之手”
  王中之王竟要“帮助”匈牙利
  他的战争将带来前所未有的
  流血与灾难

  
  让人厌恶恐怖的疫病
  将在半岛上逞狂
  马其顿和塞萨利亚
  也因此荒废
  莫须有的罪恶
  不会被安东尼接受

  
  大王要进入新的都市
  利用敌人
  使整个城市都臣服
  为了让它运作起到作用
  解除了束缚
  大王只好远远逃开敌人

  
  敌人远远避开那位掌权的实力者
  雄伟的城堡由一辆辆马车拉来的材料
  筑起,屹立在崩塌的布尔解残垣下
  海格立斯将马其顿人打倒

  
  弱小的帆船队靠拢集中
  强大的敌人高高站在城墙上耀武扬威
  弱者进攻了!连布拉迪斯拉巴都震撼了!
  纽白科与麦森
  站在了异教徒的一边

  
  进军成为新的事实
  到了河边,队伍被分隔
  接受米兰精锐部队的支援
  原地踏步
  大公在铁窗中两眼失去希望

  
  军队的入城遭到阻扰
  大公企图游说他们放下武器
  悄悄地找到一个弱口进行攻击
  放火、死亡、血流成河

  
  海上军势被削弱三分
  第二军团食草尽失
  在绝望中仍苦苦寻求理想的国度
  见缝插针的第一军团
  会取得胜利

  
  仅因一个受人唆使的家伙
  而使众人深受苦难
  背叛者原来是敌对党的爪牙
  他指使里昂,控制全国
  向莫里它的首领低下了头

  
  在冰天雪地的北国遭到围攻
  烟雾尘埃铺天盖地
  倾盆的大雨使事态恶化
  最后的希望在边境绝处逢生

  
  海战在夜晚打胜
  被破坏的西洋舰队船只熊熊燃烧
  新的点子,迷彩大船
  让败者恼怒的正是
  这沉沉雾霭中暂时的胜利

  
  仇敌根本不会信守诺言
  擅自违约扣押人质
  要想活命得向别人讨好
  其它的支持者将受谴责

  
  帆彩藏住了船体
  庞大的舰队却败在弱者手里
  渐渐驶近的十艘大船
  突然转向开始了攻击
  被打输的强者会联盟反击

  
  第五次侵略的军队被群众赶走
  逃亡者因为珀涅龙而受赦免
  假意唠叨,最后终于搬来救兵
  不久由队长解围

  
  夜色沉沉,司令官逃亡
  去向不明
  七年之后他名誉未损,得意回国
  恭迎的呼声
  竟不计其数

  
  阿尔比同宙斯之子缔结了
  新的同盟关系
  阿里安、里斯本还有葡萄牙
  加入了卡尔卡松与突尔兹
  之间的阴谋
  那时的新指导者是个怪物

  
  罗纳河水淹没了尼姆
  惨状横生的人们
  希望狄卡里翁不再出现
  大部分人都逃了出来
  维斯大的火焰在坟墓中消灭

  
  大队人马在南部整装待发
  就是要使阿埃奇曼臣服
  英伦诸岛会因食盐、葡萄酒而陷入窘境
  埃姆・米・多腓
  麦茨会被长时夺走

  
  教父与亲人们的手指轻洗他的额头
  瑟里加利亚伯爵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
  美神通过几个人在不久的七天之内
  三人受伤而亡

  
  浓雾的日子 来到菲格拉斯城堡
  不怀好意的君主
  自厌恶一切的母亲降生于世
  流传王国的圣贤异说
  视其为“死后之物”
  他的领地 首现邪恶之王


 第二十三章


  杀人 道义被无情砧辱
  全人类不共戴天之敌
  那恶徒 比祖先凶残百倍
  不论父辈叔辈
  铁 火 水 血 腥臭 人非人
  巨人 被毁誉之箭射中

  
  隆席埃尔之下 危险的荆棘之路
  死后的人 越过伙伴人群
  手无寸物 翻越比利牛斯
  大公自但德向佩尔皮尼安急行

  
  被尊为圣王 受愚弄的投票人
  突然 疲于表达旨意
  心动非常 敏速且迟钝
  出于善意与好意
  加速死亡 毫无痛楚
  去世之夜 让被杀的引路人惊惧

  
  反刍动物的饲料树叶下面
  他们被导向食粮场所的中心
  悄无声息的士兵 在武器上弹出乐音
  安提普的市镇
  毗邻之地便是试斗场

  
  乌尔内尔 波希尔 无思想分别
  害怕变成被囚车带去的牢犯之身
  大胆 臆病
  面容苍白的数人娼妇作伴
  巴塞罗那的沙尔多兹修道院
  到达 改宗

  
  老公爵日渐衰弱 常感口渴
  最终之日 儿子不愿奉水于父
  一息尚存 被沉入深井
  死于非命
  元老院让儿子选择
  长长的 轻轻的偿还父亲

  
  法兰西王国幸甚 人生幸甚
  血 死 怒气 愤激 毫无所闻
  让自命不凡者 羡慕的名讳
  被“盗”之王 厨房内极高的权威

  
  牢狱的女王 脸色发青的姑娘 见面
  肚腹被牢牢封住 不幸的种子
  此时 悲叹的低吟
  传至安古雷姆之耳
  美满的喜事 遇到高山障碍

  
  洛勒鲁家 给万多姆让出阳光大道
  高位者失位 低位者上升
  阿蒙的儿子 被罗马选中
  并且 二人实权者 穷途末路

  
  她 作为女王 被欢迎之日
  祝福的翌日 举行祈祷式
  评价 毫无动摇的正确
  身分曾经极低 高贵傲慢的女工

  
  共属于特定团体的一切友人
  遵照粗野的文书 被迫得气喘吁吁
  公共财产 大立者 被六人“毁灭”
  罗马人从未如此被伤害

  
  拯救劣等者的王 心怀恶意
  他 赠出指环 仍遭杀害吧
  父亲不欲将高贵 注入儿子的玉体
  曾经 佩鲁贾的玛吉僧族
  仿效王国习以为常之人举事

  
  只因 无离婚之意
  立即 被认定不适合的人物
  岛国之王 毫无疑义逃亡
  其后的代职者
  不能拥有王权的标志

  
  被要求 向忘恩的民众誓发谏言
  于是 军队陷入安提普的田野
  摩纳哥的阿齐门 扬起悲叹声
  深入弗雷吉尔
  海岸依次被夺

  
  意大利败北,被囚的君王
  夏纳海路 渡往马赛
  非比寻常的努力让异国人臣服的意愿
  例外的枪击 一只王蜂

  
  经埃布罗通往布里藏鲁的大道
  畅行无阻
  塔格河 在远处遥遥示威
  佩利格斯之地 无法者 光天化日
  贵宾席 坐着高贵的夫人

  
  步后尘一心为英俊兄长复仇
  占据复仇阴影覆盖下的王国
  此人 被杀
  应受非难的行为 障害 血
  永世 保证 英吉利与法兰西的协调

  
  自第五元素与海格力斯
  彼等将战争的手 伸向神殿之门
  库勒曼 儒略 阿斯卡曼
  被击退
  剑 键 鹫 品味未曾有过的不快

  
  第二和第三唱出一级品的乐声
  国王赐与过分的名誉
  肥肥 瘦瘦 中途衰弱
  金星的欺诈报告受到贬斥

  
  圣波德莫泽尔的山羊之洞窟
  隐住身形 被捕
  拽着髯须扯出洞口
  俘虏如大型猛犬般 被迫爬行
  毕戈尔的人们直至塔布附近

  
  侄子 流着伟大圣人的血
  因高贵的姓氏 他
  得以支撑屋顶和拱门
  彼等 被赤裸裸地追逐
  直至死境
  绿色 被换成赤与黑

  
  神圣帝国在德意志降临世上
  阿拉伯之民 看见展子眼前的土地
  甚至蠢驴 也希翼变成卡尔马尼
  支持者 遍布各个村落

  
  帝国 逐年强大
  某人 手握支配一切的权力
  但 他的支配并人生
  以短命告终
  二度春秋 在自己的船上 聊以度日

  
  披着长衣的残忍党徒
  袖中间藏着锋利的短剑
  想到夺取佛罗伦萨、暗杀大公
  不过有忠实的奴仆和年青人
  反对发现并给予帮助

  
  把帝国付诸战争从而掌握实权的人
  会遭到他的妹夫的背叛
  被性情暴虐的野马拉拽
  全因作为对手的妹夫
  妒僧他所取得的业绩

  
  被灼热的欲火燃烧的小王子
  竟与自己的亲姐妹们尝禁果
  月亮女神的圣殿竟冒出妇人的衣裳
  被马尔诺的来路不明的男子
  所杀害

  
  患有腿疾的国王企图发动战争
  联合诸岛根本看不起他
  几年之中的掠取、抢夺
  价值在岛国的暴政下政变

  
  群众来到布尔热湖畔
  他们在蒙梅利亚附近再度集合
  深思远虑的策划者
  成为人们思想的先导
  江布尔・圣・茹利亚
  托・莫利埃,斗争!

  
  轻浮男子的围攻坚持不了多久
  因为他的士兵
  全都是些改宗换教的异教徒
  亚得里亚为了保障法国的安全
  唯恐实力的转移

  
  长子、寡妇、无后
  不幸婚姻
  两岛之间关系失和、破裂
  尚不满十八岁的未成年男子
  其它更加年青的人缔结婚约

  
  英王室的年青王子
  在他父亲临终之前被委以国家重任
  但是伦敦即与他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要想复位必须继承衣钵

  
  在科萨多和客纽斯之间的地方
  离山谷底部不远处
  隐隐传来鲁特琴优美的弦律
  清脆的音符响彻维尔弗朗吉
  钗钹和弦乐的声响余音环绕

  
  英国子孙仁慈治世
  王国因为和平得以统一
  对于曾困于战争的他们来说
  将致力于维持永久的和平

  
  贪享安逸,原本得到的江山
  却因过份的宽容和怠慢
  在瞬间被夸
  大轻信那看起来忠实的妻子
  慈悲之心只能把她送上绝路

  
  国王背叛人民,当选
  布洛瓦的出生,让旧教同盟屈服
  阿梅尔、科尔多巴、达尔马奇亚的臣民
  七个人的阴影给国王带来
  新的定金和至死的亡灵

  
  那代尔王国之影并不真实
  这使作为实力者的人生有所缺憾
  对着康布勒立下模棱两可的誓约
  国王给了奥尔良
  合法的保障

  
  因为“黄金”,毫无价值的卑劣汉子
  人生、命运、死亡
  他没能成为萨克森的选举侯
  从不伦瑞克来的他寻求爱的记号
  诱惑着把它赠之于民

  
  布尔戈斯城对戴着花冠的妇人
  下达了谋反罪名成立的叛决
  神圣的高级圣职者在佛尔罗多
  毁灭了盗贼和假巡礼者之手

  
  军旗摇憾在西班牙的内地
  呐喊的队伍一角的边境传来
  纷争通过了勒尼桥的附近
  军团被群众击退

  
  新城边的一个世界乐园
  通向从地下挖掘出的山路
  行人慌慌张张纷纷钻入缸内
  他们不得不饮那邪恶的硫磺水


 第二十四章


  白昼,姆前沙水浸润柳库桑布尔的大地
  发现柳伦、土星
  山、平原、城市、街道和村庄
  洛林的洪水被大墓背叛

  
  好几个比洛林地区地势更低的区域
  与德国的低畦地区合并
  皮卡尔迪、诺曼底
  以梅努为据点的人们
  再一次统一全部

  
  勒与钦尔特合流之地
  取消了很久以前的那种正式定婚仪式
  安文尔斯地区
  有着亵读神灵的老夫少妻般的婚姻

  
  三个娼妇争风吃醋大吵大闹
  作为争吵焦点的男子
  却只在一边冷眼旁观沉默不作声
  圣者瑟朗不再成为她的保护者
  女人把丈夫叫作火焰、盾牌和
  白色的晚宴会

  
  畏忌别人提及生世
  因为他是小妾之子
  两岁之时由于所受苦难的补偿身价提高
  她被敌人捕虏之后被带往玛林、布鲁塞尔

  
  在宾客们一片蔑视声中促成一桩婚姻
  但是到了最后,婚姻变得不幸
  公婆根本看不起媳妇玛丽
  腓布死去后,媳妇的处境更加凄惨

  
  王族的领导者不得已也俯身低头
  口中喷出鲜血,血流如柱
  英国国教的支配者让王国喘息
  如被砍断的树枝失去生命力
  在突尼斯苟延残喘

  
  被人吹捧得洋洋得意的君王
  不顾自己的身份和权力,去侮辱妙龄少女
  卑劣残忍的人,容不下他人
  垂涎他们的妻子
  国王将他们流放至死

  
  哀悼之时,狡猾的国家
  向年青的埃马奇亚人挑起战争
  法国震撼,危机逼近船队
  在马赛试刀,两面展开对话

  
  里昂城中,二十五人一个鼻孔出气
  其中市民五人,其它的是
  德国人,布勒斯人和拉丁人
  在贵族指挥下排起长队
  却没逃过猛大的鼻子,计划败露

  
  我禁不住泪流
  尼斯、摩纳哥、比萨、马尔尼
  全部被灭绝
  在他们身上,我们以血和武器作为新年礼物
  火!地震及水,无力的抵抗!

  
  贝尼、埃莫尔、萨音龙
  这些将匈牙利转入异教徒手中
  长矛和火焰击发激烈的暴力
  阴谋被女将发现

  
  会在索尔比亚附近侵袭匈牙利
  布达来吸引起他们的注意
  拜占庭的领袖来到
  让他们改信阿拉伯教义

  
  希多利亚、拉古萨、那龙,神圣的都市
  疫病蔓延
  两位英雄之死成为王子的死因
  阿拉伯和匈牙利步调取得一致

  
  米兰流泪,佛罗伦萨、卢卡哭泣
  伟大的公爵乘上马车的时候
  座位更替,这个时候
  罗马神族也生变故

  
  啊!罗马,你的未日将近
  引来问题的并不是你的城墙
  而是血与实质
  残暴粗鲁的东方人会将让世界触目的文字
  深深刻入
  尖锐的长矛会让袖口处负伤

  
  伦敦首领依靠美国的力量
  让苏格兰背负冻结物资
  国王勒布让全世界震惊
  基督教之敌陷入苦境

  
  大地震在五月发生
  土星令山羊、水星木星聚牡牛
  金星据巨蟹、火星连处女
  鹅毛大雪漫天飞舞

  
  都市之前伫立着海军
  未经长途,赶快出发
  市民的诱饵,在陆地被夺
  舰队返回来捉捕大规模盗窃行为

  
  生力军高扬战旗
  从南到北的辉煌战果,谁与争锋!
  受苦受难的群众蜂起云涌
  逃亡者在阿姆白昂的丛林里遭诛

  
  眼前一片模糊,四周出现异样
  猛烈燃烧的火焰引起大雪纷飞
  润泽的绿色草原开始萎缩、枯竭
  空气污浊,呼吸困难

  
  天地越来越冷,大水也不例外
  可怕的星期日来到眼前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晴天
  这难忘的日子,寒冷在四个地方蔓延

  
  1999年7月
  为使安哥鲁莫亚王复活
  恐怖大王将从天而落
  届时前后玛尔斯将统治天下
  说是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

  
  现在与过去
  被丘比利的圣者裁决
  世界让他感到厌倦
  宣誓圣职在他眼中一钱不值

  
  大七数轮回完结之时
  相互残杀发生了
  它发生在这一千年开始不久
  那时地下的死人将破墓而出

  
  在欧洲不能实现的梦想
  在亚洲却如愿以偿
  伟大的海尔梅斯后代――团结的国家
  它超越了亚洲所有的君王

  
  元老院众议声中
  他受到惩罚并被驱逐
  他的同伴受到金钱的引诱
  通过贩卖大捞了一笔
  敌人力量渐弱

  
  罗马市民被赶了出去
  财产尽落敌手
  言行被曲解
  舰队四散败于海盗

  
  终于来临的喜悦代替了突至的悲伤
  为受上帝恩宠的罗马带来慰藉
  哀悼、悲鸣、眼泪、呜咽、流血
  一切之后又将是无上的欢愉

  
  古老的道路将被极好改善
  他们奔赴类似曼斐斯的大地
  海格立斯的圣墨丘利,百合花
  大地、海洋、异国震憾

  
  狂人统治的王国
  手握强权在武力的支配下
  打破铜墙铁壁的防卫
  王公联手破坏港口
  船尽沉海,洋面平静

  
  宝物被西洋市民隐入寺院
  又从那里被移往秘密之地
  饥饿的党徒打开寺院之门
  再次被捕、被夺
  让中央恐怖的饵食

  
  伴随短剑而来的悲鸣、眼泪、鸣咽
  他们佯装逃跑却出奇不意地
  发出最有力的攻击
  庭园周围搭起高高的舞台
  将外来者击退、杀死

  
  围攻的战斗已经打响
  众人不得不撤退出庭园
  保卫者们重新在周围插上战旗
  他们让外来者命丧黄泉,打了漂亮的一仗

  
  私生女,占据高位
  推迟归国,给沉浸在悲叹中的人带来安慰
  让人妥协,招来众议
  事事亲为造成浪费

  
  年老的护民官摇身一变,震惊世人之时
  也受到了不准释放俘虏的压力
  老头子急得抓耳挠腮
  只得悄悄地以合法的名义释放朋友

  
  欧洲大王家一头带翼的狮子
  他带着一威武的北方人
  红与白指挥着强大的军队
  向着巴比伦大王挺进

 
  大王在尼斯附近抛锚
  置大帝国于死地
  他将年壮的牡牛放在安迪破
  海上掠夺 无法避免死亡

  
  足与马轮流看守
  他们那来自海洋的侵攻摧毁一切
  他进入马赛港
  泪、绝望的呼叫、血
  在从未有过的惨剧发生之时

  
  墙壁从炼瓦变为大理石
  七十五年保持着和平
  安尼东亚的人民修建着桥梁
  健康、丰收、欢苦
  如蜜甘甜的日子

  
  非人的暴君竟百难不死
  贤明温和的人继他之后坐入大锅
  虽说元老院全掌握在股掌之中
  却仍为无耻之徒大伤脑筋

  
  一六零九年罗马的教会
  年初就会进行选举
  从政治运动中出现了一位灰色人物
  和一位黑色人物
  再也没见过比这个男人更心黑的家伙

  
  孩子惨死在父亲面前
  父亲也被绞死于草绳
  日内瓦众奋起抗击
  首领被他们包围乱棍打死

  
  新“船”出航
  帝国向它附近移动
  在波客尔和阿莱城,人质被困
  在那里还会发现两根斑驳大柱

  
  从尼姆、阿莱城所受的侮辱
  以及西洋的勒令都不被放在眼里
  让伟人吃痛的家伙也会被斥责
  六人穿着圣方济修道院的僧衣逃走

  
  在西班牙诞生一位强大无比的国王
  他平定海陆空,还镇守南方
  他让新月臣服
  折断星期五人民的羽翼

  
  以海为名义的宗教获胜
  对抗着阿达朗卡迪弗派
  两位人物受伤
  阿尔发和阿尔发

  
  满载着男女老幼俘虏的大船
  由善驶向恶,由甜驶向苦
  再怎么着急也会在瞬间成为异教徒之饵
  飘渺不定的烟雾
  引起风中的阵阵叹息

  
  美丽的处女闪闪发亮
  然而她们再也不能熠熠生光
  她们长期吃不上盐,与丑恶的狼群为伍
  怪物遍地疯狂争斗
  个个肌肉腐烂皮肤生疮

  
  狼、狮、牡牛、驴子、还有温顺的牡山羊
  纷纷倒在玛斯坦的身旁
  甜美的玛奴并没有落入它的口中
  把看守玛斯坦的人也不知去向

  
  大帝国在英吉利诞生
  三百年赫赫荣光无以伦比
  大军席卷陆地海洋
  引起葡萄牙人的不满


 第二十五章



  贪享安逸,原本得到的江山
  却因过份的宽容和怠慢
  在瞬间被夸
  大轻信那看起来忠实的妻子
  慈悲之心只能把她送上绝路

  
  国王背叛人民,当选
  布洛瓦的出生,让旧教同盟屈服
  阿梅尔、科尔多巴、达尔马奇亚的臣民
  七个人的阴影给国王带来
  新的定金和至死的亡灵

  
  那代尔王国之影并不真实
  这使作为实力者的人生有所缺憾
  对着康布勒立下模棱两可的誓约
  国王给了奥尔良
  合法的保障

  
  因为“黄金”,毫无价值的卑劣汉子
  人生、命运、死亡
  他没能成为萨克森的选举侯
  从不伦瑞克来的他寻求爱的记号
  诱惑着把它赠之于民

  
  布尔戈斯城对戴着花冠的妇人
  下达了谋反罪名成立的叛决
  神圣的高级圣职者在佛尔罗多
  毁灭了盗贼和假巡礼者之手

  
  军旗摇憾在西班牙的内地
  呐喊的队伍一角的边境传来
  纷争通过了勒尼桥的附近
  军团被群众击退

  
  新城边的一个世界乐园
  通向从地下挖掘出的山路
  行人慌慌张张纷纷钻入缸内
  他们不得不饮那邪恶的硫磺水

  
  白昼,姆前沙水浸润柳库桑布尔的大地
  发现柳伦、土星
  山、平原、城市、街道和村庄
  洛林的洪水被大墓背叛

  
  好几个比洛林地区地势更低的区域
  与德国的低畦地区合并
  皮卡尔迪、诺曼底
  以梅努为据点的人们
  再一次统一全部

  
  勒与钦尔特合流之地
  取消了很久以前的那种正式定婚仪式
  安文尔斯地区
  有着亵读神灵的老夫少妻般的婚姻

  
  三个娼妇争风吃醋大吵大闹
  作为争吵焦点的男子
  却只在一边冷眼旁观沉默不作声
  圣者瑟朗不再成为她的保护者
  女人把丈夫叫作火焰、盾牌和
  白色的晚宴会

  
  畏忌别人提及生世
  因为他是小妾之子
  两岁之时由于所受苦难的补偿身价提高
  她被敌人捕虏之后被带往玛林、布鲁塞尔

  
  在宾客们一片蔑视声中促成一桩婚姻
  但是到了最后,婚姻变得不幸
  公婆根本看不起媳妇玛丽
  腓布死去后,媳妇的处境更加凄惨

  
  王族的领导者不得已也俯身低头
  口中喷出鲜血,血流如柱
  英国国教的支配者让王国喘息
  如被砍断的树枝失去生命力
  在突尼斯苟延残喘

  
  被人吹捧得洋洋得意的君王
  不顾自己的身份和权力,去侮辱妙龄少女
  卑劣残忍的人,容不下他人
  垂涎他们的妻子
  国王将他们流放至死

  
  哀悼之时,狡猾的国家
  向年青的埃马奇亚人挑起战争
  法国震撼,危机逼近船队
  在马赛试刀,两面展开对话

  
  里昂城中,二十五人一个鼻孔出气
  其中市民五人,其它的是
  德国人,布勒斯人和拉丁人
  在贵族指挥下排起长队
  却没逃过猛大的鼻子,计划败露

  
  我禁不住泪流
  尼斯、摩纳哥、比萨、马尔尼
  全部被灭绝
  在他们身上,我们以血和武器作为新年礼物
  火!地震及水,无力的抵抗!

  
  贝尼、埃莫尔、萨音龙
  这些将匈牙利转入异教徒手中
  长矛和火焰击发激烈的暴力
  阴谋被女将发现

  
  会在索尔比亚附近侵袭匈牙利
  布达来吸引起他们的注意
  拜占庭的领袖来到
  让他们改信阿拉伯教义

  
  希多利亚、拉古萨、那龙,神圣的都市
  疫病蔓延
  两位英雄之死成为王子的死因
  阿拉伯和匈牙利步调取得一致

  
  米兰流泪,佛罗伦萨、卢卡哭泣
  伟大的公爵乘上马车的时候
  座位更替,这个时候
  罗马神族也生变故

  
  啊!罗马,你的未日将近
  引来问题的并不是你的城墙
  而是血与实质
  残暴粗鲁的东方人会将让世界触目的文字
  深深刻入
  尖锐的长矛会让袖口处负伤

  
  伦敦首领依靠美国的力量
  让苏格兰背负冻结物资
  国王勒布让全世界震惊
  基督教之敌陷入苦境

  
  大地震在五月发生
  土星令山羊、水星木星聚牡牛
  金星据巨蟹、火星连处女
  鹅毛大雪漫天飞舞

  
  都市之前伫立着海军
  未经长途,赶快出发
  市民的诱饵,在陆地被夺
  舰队返回来捉捕大规模盗窃行为

  
  生力军高扬战旗
  从南到北的辉煌战果,谁与争锋!
  受苦受难的群众蜂起云涌
  逃亡者在阿姆白昂的丛林里遭诛

  
  眼前一片模糊,四周出现异样
  猛烈燃烧的火焰引起大雪纷飞
  润泽的绿色草原开始萎缩、枯竭
  空气污浊,呼吸困难

  
  天地越来越冷,大水也不例外
  可怕的星期日来到眼前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晴天
  这难忘的日子,寒冷在四个地方蔓延

  
  1999年7月
  为使安哥鲁莫亚王复活
  恐怖大王将从天而落
  届时前后玛尔斯将统治天下
  说是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

  
  现在与过去
  被丘比利的圣者裁决
  世界让他感到厌倦
  宣誓圣职在他眼中一钱不值

  
  大七数轮回完结之时
  相互残杀发生了
  它发生在这一千年开始不久
  那时地下的死人将破墓而出

  
  在欧洲不能实现的梦想
  在亚洲却如愿以偿
  伟大的海尔梅斯后代――团结的国家
  它超越了亚洲所有的君王

  
  元老院众议声中
  他受到惩罚并被驱逐
  他的同伴受到金钱的引诱
  通过贩卖大捞了一笔
  敌人力量渐弱

  
  罗马市民被赶了出去
  财产尽落敌手
  言行被曲解
  舰队四散败于海盗

  
  终于来临的喜悦代替了突至的悲伤
  为受上帝恩宠的罗马带来慰藉
  哀悼、悲鸣、眼泪、呜咽、流血
  一切之后又将是无上的欢愉

  
  古老的道路将被极好改善
  他们奔赴类似曼斐斯的大地
  海格立斯的圣墨丘利,百合花
  大地、海洋、异国震憾

  
  狂人统治的王国
  手握强权在武力的支配下
  打破铜墙铁壁的防卫
  王公联手破坏港口
  船尽沉海,洋面平静

  
  宝物被西洋市民隐入寺院
  又从那里被移往秘密之地
  饥饿的党徒打开寺院之门
  再次被捕、被夺
  让中央恐怖的饵食

  
  伴随短剑而来的悲鸣、眼泪、鸣咽
  他们佯装逃跑却出奇不意地
  发出最有力的攻击
  庭园周围搭起高高的舞台
  将外来者击退、杀死

  
  围攻的战斗已经打响
  众人不得不撤退出庭园
  保卫者们重新在周围插上战旗
  他们让外来者命丧黄泉,打了漂亮的一仗

  
  私生女,占据高位
  推迟归国,给沉浸在悲叹中的人带来安慰
  让人妥协,招来众议
  事事亲为造成浪费

  
  年老的护民官摇身一变,震惊世人之时
  也受到了不准释放俘虏的压力
  老头子急得抓耳挠腮
  只得悄悄地以合法的名义释放朋友

  
  欧洲大王家一头带翼的狮子
  他带着一威武的北方人
  红与白指挥着强大的军队
  向着巴比伦大王挺进

  
  大王在尼斯附近抛锚
  置大帝国于死地
  他将年壮的牡牛放在安迪破
  海上掠夺 无法避免死亡

  
  足与马轮流看守
  他们那来自海洋的侵攻摧毁一切
  他进入马赛港
  泪、绝望的呼叫、血
  在从未有过的惨剧发生之时

  
  墙壁从炼瓦变为大理石
  七十五年保持着和平
  安尼东亚的人民修建着桥梁
  健康、丰收、欢苦
  如蜜甘甜的日子

  
  非人的暴君竟百难不死
  贤明温和的人继他之后坐入大锅
  虽说元老院全掌握在股掌之中
  却仍为无耻之徒大伤脑筋

  
  一六零九年罗马的教会
  年初就会进行选举
  从政治运动中出现了一位灰色人物
  和一位黑色人物
  再也没见过比这个男人更心黑的家伙

  
  孩子惨死在父亲面前
  父亲也被绞死于草绳
  日内瓦众奋起抗击
  首领被他们包围乱棍打死

  
  新“船”出航
  帝国向它附近移动
  在波客尔和阿莱城,人质被困
  在那里还会发现两根斑驳大柱

  
  从尼姆、阿莱城所受的侮辱
  以及西洋的勒令都不被放在眼里
  让伟人吃痛的家伙也会被斥责
  六人穿着圣方济修道院的僧衣逃走

  
  在西班牙诞生一位强大无比的国王
  他平定海陆空,还镇守南方
  他让新月臣服
  折断星期五人民的羽翼

  
  以海为名义的宗教获胜
  对抗着阿达朗卡迪弗派
  两位人物受伤
  阿尔发和阿尔发

  
  满载着男女老幼俘虏的大船
  由善驶向恶,由甜驶向苦
  再怎么着急也会在瞬间成为异教徒之饵
  飘渺不定的烟雾
  引起风中的阵阵叹息

  
  美丽的处女闪闪发亮
  然而她们再也不能熠熠生光
  她们长期吃不上盐,与丑恶的狼群为伍
  怪物遍地疯狂争斗
  个个肌肉腐烂皮肤生疮


  狼、狮、牡牛、驴子、还有温顺的牡山羊
  纷纷倒在玛斯坦的身旁
  甜美的玛奴并没有落入它的口中
  把看守玛斯坦的人也不知去向

  
  大帝国在英吉利诞生
  三百年赫赫荣光无以伦比
  大军席卷陆地海洋
  引起葡萄牙人的不满

25章内容与前有重复之处,系某手中的版本失误……无奈中……
This post has been edited by 星之刃: 2006-01-27,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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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11-13 10:30:11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s://trow.cc/board/showtopic=4483&st=0
原帖链接。
《诸世纪》是法国人诺查丹玛斯(Nostradamus),原名米歇尔・德・诺斯特拉达姆(Michel de Nostredame)写的一本诗集,预言性质,数百年来不断再版。
预言书很容易被人以种种目的纂改,如今看到的版本有多少真实性是待考的。
这个帖子原作者发表于2006年,所以最晚这也是2006年的版本。
原作者还写了个序,介绍诺查丹玛斯生平的,就不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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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pid 于 2021-6-4 16:42 编辑
spid 发表于 2020-11-13 10:30
https://trow.cc/board/showtopic=4483&st=0
原帖链接。
《诸世纪》是法国人诺查丹玛斯(Nostradamus), ...

法文原版及其英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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