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pid 于 2021-6-4 15:13 编辑
第一章
幽深夜里,独坐于秘密的书斋
黄铜三脚架之上
幽暗的火苗微微闪烁
难以置信的预言诞生了
将手杖放置于三脚架正中
将水泼向皮袍下襟与足面
神谕 恐怖
令长袍之下的身躯颤栗
神圣的光彩中
上帝与我同在
辇台被旋风吹翻
容颜被假面隐藏
此时
新共和国将使自己的人民苦恼
红白颠倒国无宁安
世界将会出现
只能品尝到
短暂和平的君王
教皇之舟必受致命创伤
沉没于波涛之中
他们无情地被驱逐
跋涉在无边的沼泽
乡村在惨祸中喘息
市镇将被卷入更大的战争
卡尔卡松与纳尔波鲁
你时刻车动着我的心
拉文纳将失去双眼
双翼在脚下萎缩之时
布雷斯特的三人
赋予都灵与维切利的是一具骨骼
法兰西将它们统统踩碎
迟到的证据,
判决已告完毕
风向对他们不利
书信途中被劫
谋判者为某党十四人
经卢梭之手
不可告人之阴谋将得以实现
啊 太阳城哟
你几度身陷囚笼
空洞而野蛮的变法
使你走进了黑暗的时代
从今你再不是奴隶
伟大的亨利你的血管将重新复苏
来自东洋卡塔戈人的心愿
将令阿德利(亨利)与罗慕洛的继承人
承受何等的不快
与利比亚舰队同行
马耳他的寺院与邻近的岛屿一片荒芜
棺木将被安放在铁的灵堂
七位王子已在其中聚首
代代祖先欲从地狱深处抬起头
悲叹如此离去的
一族子孙
感觉心足手的一举一动
将会与那波利 里昂 西西里保持一致
剑 火 洪水 高贵的罗马人将会溺死
被杀死还是自然死 一切皆因弱智所致
人们将会谈论一位不可信赖的男人
他从卑微之职陡然平步青云
他将成为短命的统治者
更将成为见异思迁的叛逆
维罗纳哟
此人必将成为你的主宰
满腔怒恨与憎恶
驱使亡命者酿成阴谋
国王危在旦夕
朝臣忠贞不屈
谋反必将被察觉
受奴役者放声歌唱
怒吼出苦难的心声
王侯贵族被投入牢狱
无头的狂徒
祈祷吧 未日即将到来
玛尔斯挥动着手中的利剑
流血将达七十回
圣职在受到崇敬的同时
更多的是遭受诽谤与抵赖
在那些人的心目之中
宗教已不值一提
大镰出现在最高的星位
连接到射手座上
从军队手里播下 恶疫 饥馑 死
已经接近了世纪的再生
四十年不见彩虹
四十年每日可见彩虹
干旱的大地日趋加甚
干旱发生之时
正是洪水肆虐之日
法兰西的混乱和怠慢成为原因
这给穆罕默德的教徒带来好机会
希腊的海水和陆地已染成血色
马赛的港湾
已挤满了各类的军舰与帆船
当毒蛇被奉上祭坛顶礼膜拜
无耻的西班牙人
激怒了伟大的特洛伊人的血
正因他们的纷争 人口日益减少
王君也四处逃窜
躲进了潮湿肮脏的沼泽地
特沃努 沃努勒昂 布罗阿
昂基埃洛朗兹兰特
这一个个的城市苦干身陷急剧变动中
法兰西的天空下
举目却是说着异国语言的人群
河流 投枪 勒洛
大地与海洋翻天覆地
坚硬的岩石隐藏在白色的粘土之下
它们从裂开的泥缝中显出了乳白的本色
空虚、苦恼的人们
也许没有想去触摸这乳白的岩石
他们不知道
在大地的内层 粘土正在合成石块
没有任何意义却存在着
通过精巧的技术
来到世间却带来自身的死亡
奥旦萨朗 朗古鲁
在两个桑斯城里
带来的是冰雹和大灾难
第三个月 太阳升起
“猪”和“豹”在战场上决斗
疲倦的“豹”放眼长空
一只巨鹫
飞翔在“太阳”的周围
在陌生的城市他迷失方向
关于功过是非
猛禽在众神面前主动奉上身体
获得胜利之后他赦免俘虏
克雷莫纳 曼图亚
人们陷于深重的苦难之中
埋藏了几个世纪
终于发现了这失落的东西
巴斯德被人敬若神灵
在月亮绕行轨迹终止之时
但是一阵阴风吹来
他的名誉又被伤害
白昼 伟人被雷电击中
凶行 被请愿的使者言中
他说出预言
在夜晚 又会有一道雷电降临
朗兹 伦敦的斗争
洛斯卡拉的恶疫
被雷电击中的基埃努的棺木之下
在那不远之处有宝物隐藏
这些埋藏了百千年的宝物
在发掘的清晨
一个人会死去
弹簧刺穿他的眼睛
托普路库港湾 屡屡布满蛮族舰船
时代在推移
这一次是西洋的军舰
家畜人类财产带来巨大的损失
牡牛座和天秤座
上演一出凄绝的死斗
周游海陆乘风破浪的鱼
被大浪打到海滨
光滑无鳞 让人毛骨辣然的异形
敌军从海上 瞬间蜂涌来到城堡
荒凉的大海异形的舟
迷惑于陌生的港湾
棕榈枝虽已发出了信号
之后却是死与掠夺
适当的助言已跚跚来迟
第二章 法兰西的战争
长年累月
已超越卡斯特罗皇族的统治
不明确的胜利
给三巨头授与王冠
鹫 雄鸡 月 狮子 平息的太阳
大帝国很快转移
在狭小的土地
迅速开始成长
太狭窄的土地上
他来到其中
松开了 紧握权柄的双手
广阔的平原巨大的桥梁
巨型狮子指挥着皇帝的大军
他在打算击倒严格的城市吧
太过于恐怖
为了他门上的钥匙已被取下
猛禽向左方飞翔
战争降临在法兰西之前
有人视他为善者
其他的人说他靠不住
弱小的党徒们却视他为吉兆
年轻的狮子会击败年老的
在花园里一对一的比赛正在进行
他刺中了黄金护具里的眼睛
两伤合为一处
不久他便疯狂死去
国王现在后悔早已迟矣
虽未把政敌赶上断头台
但是很快
他同意了更大的阴谋
他的事业是
灭绝所有他的血统
太阳失礼之前
战斗开始 伟大的国民迷惑不已
海港却不作答
桥与坟墓都陷入异地
太阳和鹫在胜者面前展露雄姿
败者被迫许下空洞的诺言
角笛和喊声
也阻止不了战士的步伐
现今即使是死
成就的也是自由与和平
深夜最后一人被绞死在寝床之上
关于金发的世袭
帝国被三人代理支配
他被死神夺去
连书信和包裹也没有看清
隐藏着狂气的谎言的小号
在催促着拜占庭改变法律
埃及来的伟男子
他撤回敕令
要求改正货币与金位
深夜城市被围攻袭击
逃亡的人们却太少
离海不远的战斗
女人因为儿子回来
喜极而昏迷
隐藏的信的缝隙里潜着一条鱼
用哥特流历数
卡兰兹的四月十日
在邪恶的人们手中复苏
火焰消灭恶魔云集
去探求邪神的遗骨
帝国在改变之前
神圣的事件发生了
原野在颤动斑岩的石柱
占据在长满瘤子的巨石上
过不了多久牺牲开始
反对的人被逐入殉教者的道路
不久修道士和大修道院长
连见习僧也快绝迹
蜂蜜比蜜烛
可卖得更高的价格
宗派的创始者对告发者生气不已
演戏的小屋里 畜生在制造情节与场面
作者因为昔日的淘气而伟岸无比
世界因为宗教分离而乱七八糟
奥士 列克托乌鲁 米兰多
在这附近一带
连继三晚空降大火
原因是让人惊叹的
即后大地震动不已
日内瓦湖的说教近乎怒号
拖拖拉拉地持续了数日数周
月 年
很快一切成为泡影
他们的无用的权力
成为笑柄
月亮的统治已过二十年
七千年另种物体将把王国组建
疲倦的太阳哟
将停止天天运转
到那时我的预言与威胁
将到此结束
突发事件发生之前
东洋人受到月之影响
一千七百年无数的人前去
征服了北方大部分领土
他诞生在三个水的宫殿
这个男人以木曜日作为自己的圣日
他的名声 对神的赞歌 统治 权力
极大地增强
大海陆地 他给中东带来风暴
牡羊座的首领 木星 土星
永远的神变更了
不久 不幸的时代隔断了永远的世纪
又被翻转过来了
法兰西意大利的骚乱
用笔舌难以修辞
在蝎处的交会产生两股邪恶的力
大王在自家被杀
新的王迫害圣职
欧罗巴的低地和北方的领土
悲惨啊 伟大的国民
他们在生灵涂炭的苦痛中喘息
神圣的法被消灭殆尽
基督教被其它的法令支配
除了金与银新的源泉被发掘
邪恶的大镰
制造两次革命的原因
治世和世纪的交替
隐藏的多变的星辰的徽兆
进入自己的宫殿
哪一边也没偏袒
巴比伦和反面的气候下的土地
血流成河
陆地上、海中、大气中
看不见正常的天空
诸派 饥馑 王国 恶疫 混沌
不管迟与早 诸位将会看见
大异变在发生
血和冷冻的恐怖
然后复仇
月就如此被天使引导
天就临近天秤座
伴随着过分的不和
喇叭也开始震动
协调被打破 “仰脸向着青空”
沾满鲜血的口在血海中泳动
涂满牛乳和蜂蜜的脸
横倒在大地之上
从腹部的裂缝生出两头的兽
四个腕的动物
只残存了凡年
阿洛基娃在庆祝自己节日的那天
佛萨拉 托里洛
然后跟在了法鲁拉的支配者之后
流逐到小岛的人群之中
将出现更为残酷的国王
杀死 然后将两人置于火上
正因为不可节制多余的口舌
皇帝在意大利附近诞生
他使帝国付出巨大牺牲
人们都看着与他手牵手
成为伙伴的人
与其说是君主不如说是屠杀者
第三章
悲惨薄幸的共和国
被新的权力赶上衰竭之路
在亡命者胸中积累的山般的敌意
使宝贵的约束被打破
啊 学问受到巨大的损失
在月亮的周期完结之前
大火 大洪水
因为无知的支配者
在再兴之前
会持继多么长的时代
恶疫熄灭 世界变窄
和平的住所永远耸立在大地之上
人们在空中陆上海里安全翱游
随后战争又将爆发
夜 我想他们看见了太阳
当他目睹半人半兽之时
噪音 绝叫 空中的战斗
他也许听见了野兽的交谈
没有双手的孩子
从未见到如此绚目的雷电
在网球赛上受伤的皇家子弟
雷电击中水井并与之合流
松柏之下 胴体被捆缚的三人
那个时候运送新闻的男子
过了一会站住喘气
唉 唉
冰雹和风暴使人叹息
我预感大饥馑的临近
它改变路径
随即覆灭世界全部
宽阔的地域永远荒芜
不久树木露出根部
孩子也被从乳房拉走
恐怖和悲惨的拷问
是施加在这三人身上的惩罚吗
服下毒药独守罪恶的阴谋
在处刑人手里
他们暴露于恐怖之中
大山 周长四千二百步
和平 战争 饥馑 洪水之后
它打破雪崩扩散而开
吞噬了庞大的国土
即使是古代美术与其强有力的基石
雨 饥馑 战乱在贝尔希亚结束
深深的信仰将覆盖全国
法国起始的动荡在这里结束
不吉的预兆在一个人的口中
紧紧关闭
海塔的占领夺还历经三度
西班牙人异教徒利古里亚人
马赛和埃克斯
阿鲁鲁被比萨人站在脚下
荒废 火 剑
托里洛人发动的阿维利罗侵略
马赛港的居民全部改变
他们被追逐逃往里昂
纳尔邦鲁图卢兹
在波尔多大发雷霆
被杀害的被捕获的将近百万
五人伙伴申斥法兰西的怠慢
突尼斯和阿尔及利亚被贝鲁西西煽动
纳昂 塞比利亚 巴尔塞罗纳
没有达到目的
因为乌来基亚人
舰队没有到来
休息之后他们向埃浦路斯出发
从安提俄基那附近
强有力的援军赶来
长着黑色卷毛的王为了帝国
折断了骨头・金属的毛发
被串在火上 焚烧
席埃娜的暴君占领了萨窝拿
他陷入地谷
控制了海上的舰队
两个军团在安科娜的军旗之下
司令官战战兢兢
向他询问
这个男人有恐怖的名字
三姐妹服从命运之神蒙赐的名称
随后他言行一致
占据大国民之一席
谁也不能凌越
他光辉四射的名声
两海所夹的岬岸
很快被马咬死的一个男人
海神展开另一个男人的黑帆
在基布纳鲁尔和罗修瓦尔附近
一个舰队
指导者垂垂老矣
作为愚钝的后继者生存子世
智慧稀薄 擅战争
法兰西的领袖
被自己的妹妹恐赫
战场四分五裂 观察兵卒的颜色
巴扎勒克托乌鲁孔东
奥西 阿基亚等城市
因为法律 争论 独占而苦恼
卡鲁卡松 波尔多 图卢兹
巴依勒在衰败
期待着又一次虐杀的开始
炫目的天光中从第六号里
发出凄惨的雷电击中布鲁哥留
然后从举世恐惊的野兽腹中
产出怪物
三月 四月 五月 六月
悲惨至极的懊恼与伤害
九人从伙伴中分离
判断与劝告已无作用
他们的命运
在出发之瞬分隔开来
咔嚓 咣当
他们被死神追逐 散成碎块
巨大的木柱震颤之时
南风吹来带着血腥
随后大的集团形成之时
奥地利的大地也开始震颤
异国人在分割战利品
土星与火星 杀气腾腾 互相敌视
托斯卡拉和拉丹的人们
让人恐怖的异教徒
希腊人希望反击
急得抓耳挠腮
月亮被阴云吞没 朦朦胧胧
他的弟弟被血色淫染
永远藏在阴影中的大人物啊
在满是鲜血的伤口里插着一把刀
对于女王的回答国王皱起眉头
大使们忘记了自身的危险
长兄的举动有两重意义
这两兄弟在愤怒、憎恨、嫉妒之中
死去
伟大的女王省悟自己的失败
她显露超过男子的勇气
赤裸跨上马匹 在刀剑的追赶下
渡过河流
她污辱了信仰深重的故国臣民
地球的地心地震喷火
新兴的城市 震动不已
两块巨石的战争持继
随后阿能托萨
染红了新的河流
神的愤怒向帝王袭来
在此之前他迎娶了新娘
信用和支持者都逐渐减少
会议 光头派
他因此失去生命
列利达的人们
全都进入莫扎鲁河
罗瓦尔和塞纳河的人们
全部被杀害
海边的路接近险峻的山谷吧
西班牙人拓宽了全部道路
波尔多和布瓦齐埃在钟声的信号里
大舰队驶住朗冈
凄惨的北风
阻碍了法兰西的行程
那时 俄鲁冈的附近
恐怖的怪物诞生于世
第四章 神是在暗示人类吧
只有你们会深受战争的重创
平静的间隙空中投下剑与枪
未曾有过的创痛于左手方向
在一人之下
和平被广泛宣言
但是掠夺与谋叛开始
因为拒绝
城市陆地与海受到伤害
将近百万的三分之一死去或者被捕
靠近山脉的意大利
大地在震颤
狮子和雄鸡的结合
并不强大
代替恐赫 两者相互帮助
自由的结局便是镇压法兰西
暴君赛利姆在港湾被杀
但是自由并未恢复
新的战争在悔恨与复仇中诞生
贵妇凭借其恐怖之力受到尊敬
在僧院的前面双胞胎被发现
高贵悠久的圣职家族的血统由他们继承
他的名声权势
宗教的力以及雄辨的光辉
现在这对孪生兄弟被选择
传说这是理所当然
男子被迫担负破坏的责任
寺院和宗派的空想
使人改变
他与其在伤害生物
不如说在损坏岩石
花里胡哨的口舌
塞满了耳际
武器与火焰
看来却非成就之因
会议中的附耳浅谈
却成为完结
安逸的睡眠之中
国王梦见了
与战争和兵士的鲜血无缘的敌人
指导者指挥众多民众
从他们的天空远离
面对异国的习惯与言语
五千人死在西奈与提萨里
指导者被货船救助逃窜
伟大的国王牵起手来
这两个王者结成友谊
王室们感叹不已
啊 可怜的拿奴波地区的孩子们呀
在永远之中灰色的鸟
在空中飞舞
多隆和托斯卡那的附近
小鸟衔着开着花朵的树枝
他的早死随后战争结束
远征阿基坦
英国人开始他们的侵略计划
大雨和风霜威胁士兵安全
决战塞利姆
企盼压倒性胜利
蓝色旗帜挥向白衣人群
法兰西却为他做善事
死神的触角停在枝头
国王问他们俘虏了多少人
灼热,似照射地中海的骄阳
内格罗河鱼烧得半熟
人们捡鱼而食
罗得和热那亚粮荒之际
从摩纳哥到西西里
千里海岸渺无人迹
荒郊城市村庄
都已消失
野蛮人在肆意掠夺土地
鱼肚里藏着武器和文书
战争狂人凶相毕露
海上舰队将作遥远旅行
他的身影在意大利海岸浮出
两座城市邻近海港
前所未有的灾难从天而降
饥饿横行 瘟疫猖狂
魔剑追赶 他们向天种求助
哭喊之声震天响
漂流海上的孤岛
出现一位只有两颗牙齿的怪人
他们砍光林木饥饿而死
新的国王制定了更加严厉的法律
寺院盛行罗马古风
拒绝接受残败的体系
人文主义初露端倪
圣人信仰王冠落地
清瘦男子维持九年和平
难耐饥渴嗜血成性
伟大国民尽皆含冤
杀人恶魔也会死于非命
不久一切都将更有组织
我们在期待最糟的世纪
假面和隐遁不再流行
分分合合弄不懂他们的把戏
第二个儿子功成名就
登上王位宝座大权在握
暴政激起民愤
儿女都被赶出王国
紧闭的双眼看到陈旧的幻想
废除隐藏的恶习
大君主惩罚他们的狂乱
寺院门前巧取豪夺
灵魂尽失,躯体何需再作牺牲
死亡之日在大自然中融尽
圣心制造了幸福的灵魂
圣言不灭受人尊敬
大大的眼睛锐利无比
远远地窥视殿下的动静
她带着随从进入港湾
既为战斗也为最高的权力
大王被杀之前不久
卡斯特鲁和帕柳得乌克斯
乘船留宿彗星
公共财产被洗劫一空
比萨 阿斯蒂费尔拉拉
和托里诺变成禁地
那不勒斯帕尔玛
西西里岛 锡拉库萨
又一个暴君横空出世
闪电惊雷
伦敦 布鲁塞尔 苏萨
一路杀戮 一路高歌
维斯太神侍女殿前
离埃尔努和比利牛斯山不远
大人物藏身旅行包
葡萄林荒芜 北方河水犯滥
意想不到的暴雨突然袭来
阻挡两军前进的步伐
石头大火从天而降石海生成
陆地和大海终难逃死运
新来者圈占无人守卫的土地
占领人类不能居住的场所
牧场 房屋 田园 村庄和城市
成为最好的献礼
饥饿 瘟疫 战乱 广袤的耕地
兄弟姐妹成为囚徒各在一方
君主将来看望
额头鼻梁和下鄂
吸引着他子孙同情的目光
征兆显露独自黯然神伤
第五章
乘比勒姆出访的大使
途中被不明身份的男子赶回
四艘托利勒姆载盐出航
他被绳索和铁枷缚在内格罗蓬特岛
漫无目标的军队从欧洲出发
集结在沉岛附近
ARTON舰队叠起军旗
一个声音更加高昂地呼喊
宫殿里小鸟被大鹏撵走
飞黄腾达的君主身后
敌人在河对岸奔跑
不可一世的鸟儿落入圈套
饥饿残暴的野兽在河中挣扎
兵败如山倒纷纷投降
野兽在笼中团团乱转
日耳曼子孙再也不认他
可耻叛徒引敌入关
心中渴望与意中人成婚
奸诈的敌人乘乱夺取城池
各地守兵溃不成军
城市对他亲切和蔼
巨人后来战败
大批士兵跨河逃命
流血 炮火 溺水尸骸
正义之音被天神压制
他不知所措寸步难行
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人们还会继续前进
预言家之后的第二号人物
把星期一定作安息日
被狂热包围使人彷惶不已
解放人民不再作奴隶
东方走出一位男子
翻越亚平宁山到达目的地
远涉重洋踏雪前行
鞭笞民众开始残暴统治
汉尼拨地狱里的诸神
让人复活的男子 人类恐怖之星
心有余悸,比散布谣言更丑的恶行
还有严重的事通过巴贝尔
带给罗马人
卡塔尼亚的卡锡林河陡然膨胀
原野上一片汪洋
大雨前后
只见绿树长长
主为你准备好牛奶 血 青蛙
战争开始巴伦内附近受害最大
尖声叫嚣似欲摧倒斯洛文尼亚
意大利一个怪物在地上爬
从勃伦纳奔流而来
与波河下游平行入海
大灾难殃及加罗纳
杰诺巴人此时
正向自己的国家迈步
怒发冲冠毫无意义的争斗
餐桌前兄弟拨剑相吼
受伤的男人竟将他们分开
文明的决斗把法兰西带进深渊里头
夜 火烧家国
有人在火中窒息而死
那是在两条河附近
太阳 射手座 山羊座
都已光芒暗淡
伟大预言家的书简被夺抢
进献暴君欲求搞赏
欺骗国王计未成
身负盗窃罪名逃命忙
大军浩浩荡荡前进
为救被围困的城镇
瘟疫和饥饿将他们杀死
除了战死的七十人
亿万人被拖入罪孽深渊
大人物展开和谈
其中一人却不幸地哭泣
他们之间永远也无法把手牵
意大利参战前一年
德意志 法兰西西班牙
站在强者一边
共和国的校舍倒塌
除了极少数 都窒息死完
长时间里连续不断
大骚动从陆地和海洋升起
前所未有的海战惨烈无比
水 动物 煽动着骚乱之火
巨星燃烧七日不息
云叠雾厚不见天日
狰狞巨大狂吠一夜
罗马教皇仓忙逃离
雄鸡猫犬已吃饱了鲜血
暴君受伤眼看要气绝
躺在他人床上手足尽废
勇敢的男人临死不屈
天边出现披着长发的明星
三大王子互相残杀一刻不停
大地摇晃和平跌得粉碎
波河与第贝尔河巨浪扑岸
海蛇被抛至水边
灵鹫从营里逃出
群鸟追踪而来
饶钹 小号 铃铛的响声
使离别又回到悲愤的女人身边
天神为安德罗格奥斯的出现而神伤
人类的血在天边白白流淌
人们奄奄一息终不咽气
久盼不来的希望突然而降
灾难惨祸接二连三
当大世纪更新循环
雨 血 牛奶 饥饿 疾病 战乱
巨物吐着火焰满天盘旋
敌人用哀悼的眼光注视着
被毒杀的老人
过去的王公受人民唾弃
石如雨降他东躲西藏
形同走尸还贩卖他的承诺
大军团翻山越岭时
土星在射手座 火星移到鱼座里
剧毒藏在鲑鱼头
战线太长似绳索摇晃
阴谋的参与者齐聚一堂
胜利向马耳他人欢笑
罗得斯(岛)与拜占庭的城门
为他们而敞
追踪者意欲封土为王
第六章
埃诺 根特 布鲁塞尔的人们
看到朗格尔已布下铁桶之阵
侧后方的恐怖战斗步步逼近
比敌人更难对付的是
旧伤还未痊愈
伦敦 呼唤正义之血
二十的三倍加六大火熊熊
责妇人从椅子滚落下来
同族亦遭杀戮
深夜里大地摇晃不止
春天再次付出巨大努力
可林特斯和埃菲索斯
游过汪洋
战场上两位好斗者烽烟再起
海滨都市疫病流行
死神复仇前燃烧不已
正义之血抹上莫须有的罪名
尊贵的妇人也遭欺凌
远离罗马的异国
洪水淹过大都市
拥有私产的少女
被掌权者剥夺权力
战争中一文不值的大公
死到临头做蠢事
亚得里发觉危险时
餐桌旁遇刺倒毙
不惧瘟疫和利剑的大人物
天神出生他也将屈服
眼看修道院长也不可幸免
遇难船上人类一起灭亡
战斗之前身居高位者倒下了
伟人之死猝然而令人震惊
虽非完人却拓就一条大道
血河边缘大地变色
没有手也没有脚除了锋利牙齿
出生平民被遣去戍守边港要塞
大门附近他变节起兵
月光下温柔的掠夺
法兰西舰队得到巨大援助
强大的海神率领三军猛攻不停
为守卫防线普罗旺斯惨遭蹂躏
投枪和弓箭把那鲁布夷为平地
信义之念在东洋破灭
大约旦 罗纳 罗瓦尔
他霍发生巨变
马饥人渴之时
军舰解体残片四飞尸浮血海
干得多漂亮 泰晤士的人们
吉伦特 拉・罗歇尔
啊 托洛亚的血
染红港湾的剑
河对岸梯子架向港湾
闪光 令人惊愕的屠杀
玛布斯迅速死去不久又会来访
足以令人或动物恐慌的破坏
突然之间复仇火焰袭来
有只手饥渴 彗星飞过时
法兰西暂时统治着阿索尼亚
波河 帕尔马灌醉了玛尔努和塞努
与之抗衡修筑高墙的大人物
无谓受伤 命归黄泉
日内瓦的人们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手中的希望,扫不去的梦想
塞班那法行将崩塌
舰队不允许进入大的海港
衰败的狩猎场灾难频频
美洲和伦巴迪亚
大船起火 疫病 幽禁
水星在射手座上 土星报警
囚犯逃脱危险
他的生命时来运转
人群挤满宫殿
都市被围却吉星高照
金发登场与钩鼻相争
决斗之中赶跑敌人
逃亡败将卷土重来
海上大战艰巨任务出色完成
在北方付出艰苦的努力
海的彼岸道路已经开辟
统治岛屿再次得到证实
伦敦看到舰队立刻出击
在凯尔特的右方 高卢王者看到
君主国内纷争连年
三头豹的上面王威昭然
强大的圣王却被敌人派遣
天空中投枪飞舞
死刑犯临刑时喋喋不休
木石砍倒骄傲的国民
传说人间怪物要洗耻赎罪
逃难者奔向西西里
为把异国人从饥饿中拯救出来
黎明时分凯尔特人拽住他们
生命的理性使帝王结成同盟
法军遇难意大利
四面楚歌伤亡惨
厌恶法国人意大利人逃走
帝西诺附近卢比康之战何日方休
从加尔答湖岸到胡西诺湖
莱蒙湖再到奥尔亨港
天生三只手好战又好斗
三个王国梦断恩杜米奥
从圣斯出发经奥坦
一直来到罗纳河边
准备翻越皮勒内重山
穿过昂格纳边境
长蛇阵涉水过海
令人心烦的小鸟喳喳乱叫
世界上出现多筒大炮
小麦价格猛然上涨
人吃人的现象来到了
布尔戈纽的闪电兆示不吉
阴谋策略不让外人晓知
跛子祭司自私自利
泄露元老院的重大机密
弓矢 火 燃烧的松蜡击退敌人
半夜里传来惨叫与悲鸣
他们钻过破损的城墙入侵
叛徒从地道秘密逃遁
从海底升起的巨大海神
将非洲之种与法兰西的血搅混
岛屿因后来者而鲜血染身
隐藏的秘密让他留下累累伤痕
卷毛,黑须男子出谋划策
要让残忍高傲的国家
臣伏脚下
伟大的亨利从远方赶来
要夺回被三日月旗俘虏的士兵
战争幸存者雄辨滔滔
也需要片刻停留
大人物限制行动自由
适当时候他们拉住了敌人的手
天火几乎烧光整个城市
壶状物又在威胁德乌卡里恩的安全
萨尔迪尼亚被非洲军舰包围
天秤座离开狮子座之后
饥饿不堪捕狼求生
猎人不久也懊恼万分
年长者让少年冲锋陷阵
当权者始终逃不脱群众围困
里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部分人第一次面临灭亡
战利品成为士兵的食物
瑞士和休罗山云雾茫茫
干旱来临黄土飞扬
佛罗伦萨和托斯卡那
六月零九日滴雨不下
异国之音在达尔马蒂亚响起
从此全国土地抛荒
须发飘飘的老人一如往常
里昂 停留在凯尔特鹫头上
矮小的伟人刚愎自用
枪声啸空利古利亚海一片血红
亚得里亚海附近海船遇难
大地震荡 被抛上天空又落下
埃及震惊 伊斯兰教徒增多
当局派出劝降使者
来自遥远的他国
德意志君主登上金色宝座
迎接大洋彼岸的臣属
妇人低贱 不再是前呼后拥的时代
激烈争斗告一段落
第七个美名被老五夺走
老三是个非凡的异邦战争狂人
匈牙利政局在生死间摇摆
法律比隶属更加厉害
大城市发出悲叫
卡斯特卢和波罗克斯的两个儿子
战场上反目成仇
第七章 黎明时分燃起凄厉大火
轰鸣 闪光向北方延伸
地球上死亡 充满临死的惨叫
武器 报应 饥饿路上死神潜伏
金色火焰从天而降
天生高贵者受突发事件打击
人类大屠杀 夺走当权者的外甥
绅士逃命难免一死
蒂贝尔附近死神追赶
洪水来临之际
船长遭劫 船底被垃圾腐蚀
城堡 宫殿 在烈火中塌坍
悠悠波河忍受着法兰西带来的巨大伤痛
海狮令人无比惊恐
无数生灵越洋渡海
二十五万人将何去何从
悠悠波河忍受着法兰西带来的巨大伤痛
海狮令人无比惊恐
无数生灵越洋渡海
二十五万人将何去何从
人口稠密的土地变成荒野
争夺土地出现深刻的不和谐
王国交给无能者
出类拔萃的兄弟受到死亡威胁
燃烧的火炬照亮天空
罗纳河源头源尾战火熊
饥馑 武器 迟到的援助
波斯人改变方向朝马其顿进攻
罗马教皇警惕周围的动静
在两条河流滋涧的都市
以血祭天伏头叩地
你与你的人 蔷蔽花开之时
脸上沾满飞沫
又一个牺牲者的血
狮子座丘比特有凶
被死亡追赶 因为某个约定
渴求独立的罗马王君
饱受法兰西人的蹂躏和欺负
可是他们心头也有恐怖
自己的舰队被狂乱的北风
刮得一蹋糊涂
群岛中发生毛骨耸然的骚动
好战派敲响战争的警钟
侵略者的威胁就在眼前
他们甚至结成巨大的同盟
陆战停止海战也已结束
巨大的海神高高地坐在钟楼上
赤色敌人制造恐怖
大海陷入恐慌之谷
神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边
行为神秘活动于天地之间
肉体 心 精神都坚不可摧
天地万物他踩于足下
仿佛他的座垫
火星 水星与月亮交会
南方将干旱缺水
亚细亚内陆地震来临
科林特埃弗索斯苦难追随
半月落下之际
它们彼此不再远离
边境上寒气 干旱 危险
即使在神谕的出生地
两颗巨星失去光彩
这事发生在三月四月间
造成多大的损失啊
海之彼岸伸来援助之手
雷电钻进紧闭的寺院
击伤那些静静站立的市民
马 家畜 人 浪头摔到城墙上
饥渴使他们没有反抗的力量
天火落在逃亡者的武器上
乌合之众在作垂死挣扎
救命声祈祷声遍地响
侵略者炸毁他们的城墙
基姆利人同邻近诸国结盟
西班牙全国起风暴
人们齐聚基恩和里姆扎
手拉着手成朋友
波尔多 鲁昂 拉罗舍尔联成一片
大洋被团团包围
英格兰 布尔塔日奈
法兰德尔携起手来
将他们赶到罗纳河边
流血与饥饿之外
还有更大的灾难
它曾七度靠近海边
摩纳哥饥饿不堪沦为囚犯
金色的东西被关进铁监
大部队长时间空战
木头落到了城堡中间
剑痕累累的头上爬满蛆虫
亚德里亚王倒台时也如此难堪
埃布罗河 波河 塔霍河
第比勒河 罗纳河犯滥成灾
日内瓦湖 防内茨奥湖水满为患
加龙河袭击了两个主要城市
死亡 落水者 一片狼藉
金银铸就箱中的惊雷
两个俘虏开始互相残食
最大的都市还在扩展
此时舰队出航
他是勇敢者的子孙
不幸的父亲已使法国衰败
名誉 财产 老人的辛劳
听信天真少年的进言
心情 活力王国要变得荣光焕发
与敌人正面相对
不久 死里逃生的孩子统治法兰西
好大喜功的摄政王把它带向远方
英国君主 火星占据天空心脏
追逐自己光荣的命运
两番决斗被敌人刺破胆囊
他憎恨 他母亲却大加赞赏
亚本提内山在夜空中燃烧
法兰德尔的天空倾刻变暗
国王驱逐自己的外甥之时
教会的伙伴们群起而攻之
天空不停下着牛奶雨
朗斯地区遭到雷击
浴血战斗就在眼前
父与子都没有靠近的勇气
鲁卡地区血和牛奶雨自天而降
就在更换支配者前夕
恐怖的疫病战争
饥饿 旱灾肆意横行
距那儿很远的地方
君主和支配者都会死亡
穿过瓜达基维尔河流域
伊斯教徒把十字架赶向
远离西班牙的格拉纳达王国
科尔多瓦出身的男子
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流入亚得里亚海的康卡河附近
一种恐怖的鱼频频现身
水中栖息却面颜似人
无需钓钩便能捕擒
兵临城下攻击持续六日
激烈的战斗只为解放这座城市
三人弃城而降获得赦免
顽固者惨遭血洗
法兰西哟 你若渡过利古利亚海
你会发现 在大海与群岛之间
你已被团团包围
比伊斯兰敌人更可怕的
是亚得里亚海
你将撕咬战马尸骨
远征他国世间混乱
人类和财宝遭遇巨大损失
不要企图再次扩大势力
法兰西哟 别忘了我的警示
他将纳瓦尔王国握在手中
西西里和那不勒斯也在他掌心
通过富瓦和奥洛龙
把毕尔巴鄂与朗德收进布囊
同西班牙紧密结盟
人们都把国王和王子塑为偶像
占卜师举起中空的僧人
牺牲者的角上涂满金色
煜煜生光
所有的谜团环绕着心脏
利比亚的君主在西方炫耀力量
法兰西沉迷于阿拉伯
潜心钻研 他心高气傲
阿拉伯语被翻译成法语
独守一点土地空望破败家景
仅凭努力与和平占帝国为己有
国家大权交给年轻女性
王国留下无与伦比的阴影
两个男孩异地出生
海战中他们的父亲落地
他们发动战争风头正劲
为了报复 他们打败了敌人
手握长矛与人格斗
不小心把上司性命夺走
深夜 六人破门袭击
膀大腰圆也难敌六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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